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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版的乙一

(2009-10-30 16:3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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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中国版的乙一

 

      乙一(おついち、1978年10月21日 - )日本小说家。本名安达寛高,常以此名义作为导演和编剧为世人所熟知。福冈县出生。血型为A型。是日本的天才作家,他的风格有两种,残酷和惨烈为基调的“黑乙一”和以纤柔和悲凄为基调的“白乙一”,我在韩老师的推荐下看过乙一的作品,看着看着,只觉得脑后SO  SO冒凉气,实在是太残酷太反人类了,也只有日本人有这种环境让他成长,中国人向往的是更温暖更上进更和谐的境地,我想可能没有人写这些。

      不过昨天我看十念这个博客,也看得头皮发麻,这种在主流杂志上绝对看不到的东西,也不被允许的东西,级其反人类,极其反道德,极其反和谐,冷静,淡定,眼睛里发着亮晶晶的光,再往下看,她手里有一把晃晃的刀。她有长期的不可治愈的病患,也许因为这种病患,让她能写出这样的文字。

           如果有眼光的图书编辑,可考虑包装她,成为中国版的乙一。

           介是三篇乙一式的短小说,有道德洁癖与温暖向往的同志们不要入内。

晚餐http://www.douban.com/note/48741143/       

      标本http://www.douban.com/note/48925972/      

              礼物http://www.douban.com/note/48917279/

 

介是她的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d9f1390100fo0e.html

 

 

           中国版的乙一

 

 

介是她的一篇采访“

 

她有一张娃娃脸,倘若仔细便可看出药物所致的微微浮肿,身材瘦削,像是比例失调的卡通人。我这么说时,沈熹微睁大眼睛,“你有没有看过刘野画的小孩儿,每一个和我都很像。”那孩子气的脸,有时天真,有时沉着,有时像个骄傲的女战。

沈熹微:看得见风景的房间

每一次都是旅行

沈熹微是在16岁的冬天被发现患有严重的关节病。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呆在窄窄的房间里,生活的步骤在睡觉、吃饭、去医院间反复循环,她记得那个房间,墙壁的石灰块因为漏水而浸得斑驳残缺,她躺在床上,听着命运的齿轮剧烈地摩擦,它们在磨损她生命的同时亦打磨着她的灵魂。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看了一些书,时常觉得有话想说,于是挣扎着爬起来,俯在桌前写了满满几大本子的日记。

少年不识愁滋味。她笑,“即便是在病得很重的时候,我胡编乱造的还是一些情情爱爱的故事,只管在文字里沉溺,却忘记了父母在寻医问药的路上有多辛苦。后来过了好多年再想起,那些在各地医院奔波的日子竟都是幸福的,走不了时有父亲背,抽完血后母亲立即递上灌汤包,等待化验结果时就去附近的小街逛逛,每一次出门都像是旅行。”

沈熹微说的旅行,像她小时候那样趿拉着拖鞋爬上父亲的大客车,他们在僻陋的小镇穿行,最后抵达一片竹海,父亲拉着她的手站在石板路上,大风吹过时竹林唱起歌,她听到了自由和心的声音,便忘却了路上的疲累,一心一意地爱上了那种苦中作乐的感觉。

不是苦中作乐,是真的快乐。沈熹微坚决地纠正我。她交握的双手骨节明显变形,手腕极纤细,看上去羸弱无力,让人忍不住心酸同情,可是她眼睛里的淡然却不容我同情,我想她的确是看轻了那些苦,坎坎坷坷,都只当是路上的风景。

我说觉得幸福,因为一直被爱,因为还有文字可以作陪。

 

最初的避难所,后来的桥

对于沈熹微来说,文字最初给她营造的是一个逃避现实的避难所。那年她休学在家,身体在病痛和药物的作用下走形发胖,关于生活的想象一点点在现实的挤压中退却,大部分时间,她所倾诉和倾听的对象都是自己,于是她下意识地躲到文字的世界,在那里,她依旧健康,可以肆意奔跑肆意爱恨,可以放纵自己的脆弱和任性,在某个觉得痛的时刻哭出声。

然而独处毕竟使她变成一个越来越内向的人。哪怕是后来重新回到学校,和旧日朋友谈天说地,但属于静寂的那部分灵魂也会时不时地抽离出来,在高空俯视着自己,她渐渐觉得内心有一处透明的墙高高立起,将她和这个世界分隔,如果说有什么途径可以彼此互通,也唯有文字。

念大学的时候,宿舍没有电脑,她搬了小凳子在走廊上写,有时周末也会在网吧噼里啪啦地写一整夜。有两三年的时间,她像一只上紧发条的铁皮青蛙不知疲惫地往前跳着,直到有天忽然又病倒,在宿舍躺着发了一周的高烧,她只好回家,潦草地结束了自己的大学生活。

2007年的春天,身体稍好的沈熹微开始写杂志,并且在成都一个杂志社做编辑工作。同事都是美好的女孩子,会在下班后相约去KTV唱歌或老巷子喝花雕,也会谈起海阔天空的话题,成年以后的情谊方式是温和疏离,她听着她们说话,知道自己依旧在那方玻璃墙内,却不再觉得无助孤单,只觉内心的平静恬淡,仿佛所有的劫难都已经被抛在身后。

沈熹微笑道,真的,我那时以为所有的坏运气都用完,剩下来的都是平淡人生。

2008年4月,她觉得身体有些不妥的征兆,于是辞职去了昆明和父母呆在一起,原意是休整半年再度工作,可是这次她差点就没能挺过去。最严重的时候,连续转院,一天收到三张病危通知,血红蛋白跌到常人的零头,医生说她能活下来是个奇迹。

像是乏味的人生终于有了一个高潮,沈熹微嘻嘻地笑,其实我没觉得有多难挨,那时昏迷,什么都不清楚,只是父母在身边守了三天三夜,真正受煎熬的是他们,运气好的是之后我几乎发了两三个月的高烧,竟然也没有傻,太幸运了。

这个要强的女孩子,用旅行来形容访医,用高潮来形容病危,哪怕病重时在病房也要拍下神情高傲的照片,绝对不肯对命运示弱。

 

 

生命的可能性中国版的乙一

因为长年生病居家,书就是沈熹微最好的伙伴,可是从老家到成都,从成都到云南,最不愿意丢弃的书也是一路走一路遗失,看到出租屋的简易书架上慢慢再填满书的格子是她最满足的事,状况很糟糕的时候,她躺在病床上无法动弹,更几乎完全丧失阅读能力,老妈便会坐在旁边一句一句读给她听,而枕头下面一直会有个笔记本。沈熹微记得,有个精神稍好的下午,她在本子上歪歪斜斜地写着鼓励自己的话:请一定要坚持下去,就算只为看更远的风景。

最近有好几个朋友结婚,这消息使她有些怅然,不是羡慕婚姻那种具体形式,却是羡慕周围的人都在走入生命的正轨。她略显沉重地告诉我自己的轨道根本不知道在哪里,因为病情的严重,很多生活环节遥不可及,写字仿佛成了没有选择的选择,因此也分外吃力。

2009年,沈熹微依然病着,也依然坚持偶尔出行,坚持写字,只有这样,仿佛才会有另外的自己在身体里蠢蠢欲出,词句自行排列组织,像一个幽深的花园向她吱吱呀呀地敞开门。

她说,我也许就是个被写作选中的笨孩子,没有天分,却也没有退路,只能跌跌撞撞地前行,直到再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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