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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球大战片集开头,强劲音乐衬托旁白:许久许久以前,在十分遥远的银河……
小女评曰:用字那样简单,他们其实可以采取比较深奥优美的字眼。
可是,容易诵记呀,又充分表达了其中的意思,为什么要舍易取难?
加谬的《异乡人》,一开头便说:“母亲今日辞世,又或许,是昨日。”一个难字也无,可是,无比苍凉隔膜之感,就此传达,有何不可?
曾同小女说:你的英语文法兜兜转转,如入迷宫,太麻烦了,大可设法做得简浅些。
她很遗憾:妈妈是一个simpleton.
一直喜欢“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又爱“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当然还有“床前明白光,疑是地上霜。”
史诺比的小说开头: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扇门拍上,一个女孩尖叫……更叫人会心微笑,多么惊险香艳,可惜史诺比没有再写下去。
茱丽叶曾经如此嗟叹:呵,罗密欧罗密欧,为何你是罗密欧?
多么简单却道尽了命运的安排。
摘抄于明报周刊《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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