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做了一个梦,你来了,就在楼下的对面,可惜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在约定的时间我没能去,就在窗台看见你在屋檐下站立着,浑身发着抖。
于是,一直用短信联系,接着我太忙,连短信也没有回复了,等到一切OVER的时候,我义无反顾地冲出去,你却已经不在那里了。
那天下着好大的雨,那么大,似乎映成一幕幕雨帘,我呆在那里忽然失去方向,给你消息,问你在哪里,你说,你以为我还会等你吗,无语,正当我收拾着满怀的失落转身时,那一些刻,你落汤鸡似的站在我的面前朝我傻傻地笑...
终于来到这一刻,可以卸下所有的负担,完全等待着明天的出发。
这两天又忙又乱,昨天中午赶了三场饭席,情节复杂,从一桌拉到另一桌,领导一个比一个大,真是说来话长,但出奇得没有喝酒,一滴都没有粘。
昨天,这个城市下起了超级大雨,坐在车里,望着窗外那些雨滴像沙粒一样摔在地面上,狠狠的,面前的雨刷左右机械摇摆着,那么豆大的雨水打在玻璃上,散开来,又被刷抚掉,只是一瞬间,那么短暂的存在,任何生物都是有生命的。
收音机里播放着有关情感的歌曲,那样哀伤,多符合气氛。
一家人去楚老宋吃年饭,点了一桌,却没什么胃口,家人的情绪总是随我而动,于是,我使劲地让自己尽量快乐起来,到后来,渐渐才有了过年的味道。
饭后,Y打来电话说去好乐迪唱歌,主要是想见一下,我们几个两三天不见似乎就像隔了好久,再加上,过年的时候我要去姑妈那里,豚也回家,T又要加班,那便要过一个星期才能再见,于是,不论多累,还是去坐了下,一次性唱了好几首陈绮贞的歌,把在座的丫头们都唱到要睡觉,其实我是想把自己催眠掉。
提前半小时起床都觉得很痛苦,我真是懒到家了。
早晨张市长去江夏与农民吃年饭,我们迟到了,小南一路上讲了好多故事,学到许多东西,那些故事都预示着某些道理,忽然发现自己懂得太少,太单薄,忽然觉得自己超级孤陋寡闻,没有内涵,忽然觉得自己好糟糕。
回来的路上,我睡着了,太疲惫了,穿外又下起淅沥的雨。
到了局里,把稿子写掉,经过小南的指点,最终得到他的满意,所以说,有些东西还是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有些东西还是有就是有的。
还是过了时间下班,在站台等车的时候特别冷,幸好记得戴上了围巾,否则又会感冒,这段时间生病的人太多了,妈妈这两天也在打吊瓶,可怜得,我的身体素质怎么那么好,昨天还是鼻子西西的,今天又生龙活虎了。
难得在家里吃了顿安静的饭,随之拿了些东西去给黄老师拜年,聊天的时候老妈又谈论起我的婚姻大事,说是让黄老师给物色一个,没想到黄老师直接就说给她当媳妇得了,之前她就常常给我提起她儿子,这样看来还真是有这想法呢。
去超市买了些准备在车上吃的东西,雨又下起来了,回家赶紧收拾行李,其实没有什么可收拾的,爸妈风风火火的在楼下打包,一堆要带给姑妈的东西,这样的情谊或许真的不能随时间更改,想着明天这个时候就在姑妈那里,却无法亢奋。
不知道明天雨会不会停,赶快天晴,暂别,武汉...
——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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