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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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一直在写些暧昧不清的文字,亲们说看不太懂,或许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脑袋开始沉浸,变得空白一片,状态又开始变得不够那么清晰,要回来。
上个星期的双休,我们几个丫头,在胖锅轩吃完年饭,就开着车在这个城市里面毫无目的的转悠,嘎子放着好听的歌,却不知道名字。
转到外滩,看见孩子们玩那些海洋球,蹦蹦床,我们也兴奋得想要参与其中,结果真的进去时,发现还不如我们那个时候的条件,那些彩色的球都浅得不行,估计等到我们站进去,只能淹过交踝,还有蹦蹦床,那高度根本就伸不起腰。
后来,嘎子在江边买了风筝来放,她说这么些年来,她从未真正放起来过,结果,那天江边的风特别给面子,她放得好高,放得好远,放得好开怀,等收回来的时候,风筝离她好近,她望着风筝,似乎在对话,我说看她走过来像在遛狗。
那天午后的阳光真好,特别浅薄,没有负担的天空。
就那样漫不经心地散着步,每个人想着自己的心事。
走着走着,我突然就想去公园玩过山车,想玩海盗船,想玩蹦蹦车,他们很赞同,说走就走,可惜出发没多久,他们又看见溜滚轴的地方,又商量着决定溜冰,真是好久以前的活动了,买了极度便宜的门票入场,超级稀少的人影,估计都是些外乡人,现在的孩子们已经开始在的吧里摇得不亦乐乎了,还有谁会玩这些东西?
我们吃了好甜的芝士蛋糕,我们又在回首往昔。
昨晚全局年夜饭,热闹非凡,除了我的那首独唱节目热了几分钟,之后我一直低调得不能再低调,因为前几天有个好心人特地给我舅舅提醒说,我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没大没小,完全不把领导当领导,恩,我就是有这个毛病,不怕领导,于是舅舅又专门把我请过去教育了一番,还借给我一本《政务礼仪》让我好好学习。
在他面对,笑是笑,孩子是孩子,但还是要听进去的。
昨晚看《深红》,她为她调了一杯名为“Ice
Storm”的白色鸡尾酒,她品了一口说着好甜,她转过头,告诉她:每个人刚刚出生的时候就是很甜的,所以,每晚当最后的时刻要喝一点甜的东西,这样,等明天早晨醒来,便还可以重生。
早晨六点多,电话响起,蓝在里面嚷着说,快下楼开门,到了楼下,他逃了四天班时,从上海特意赶回来陪我过情人节,揉着眼睛开门,他依然高大的站在我的面前,拖着厚重的行李,看不清他的脸,天都没有亮,却感觉得到疲惫。
真的对任何节日都没有什么感觉,模糊一片。
今天特别忙,一大早局门口便聚集着一堆人,全是准备出发的车辆,我跟着徐主任参加对口帮扶的活动,那些贫困的人家真的让人触动,有一家人让我印象特别深刻,他们特意准备了一台海尔电视机送给他们,让他们能够过个好年。
那家人,母亲是疯子,父亲年迈,三个儿子还在读书,一个女儿在外打工赚钱,家里面竟然还住着土房,这年头,农民穷是穷,但这么穷的还真不多见,当我们离开时,他们还是感激不尽的样子,我忘不掉那几个孩子天真无邪的笑脸。
忘不了忘不了,多少年我都不会忘。
早晨江夏,下午黄陂,回来报账,我好累。想到嘎子那天吃年饭的时候说的话,这年头,女人都当男人在用,男人都当畜生在用。
懒得写稿子,真的没有什么想法了,今天虽然跑了整整一天,辛苦是辛苦,但感触真的特别深,总觉得现代社会中的我们,每天总在无病呻吟,等到真的吃不起饭,穿不暖衣,读不起书的时候,就才会懂得我们所谓的那些烦心事又算什么。
宝贝们,爱对了每天都是情人节,巧克力节快乐,情人节快乐...
——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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