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阿根廷走了,巴西走了。对我来说,世界杯结束了。
有人说,阿根廷的失意是天意,巴西的出局是赌局。
阿根廷回家是否是天意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就在阿根廷点球落败前,北京下了一场罕见的暴雨。和几个朋友坐在三里屯Cappuchino酒吧室外看球的我就被那场暴雨淋得和鬼一样,裤子拧一把比我写的球评里的水还多。
巴西止步是否是天大的阴谋我更无从考证。但是我知道,如果真是如此的话这里面又有一个天大的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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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要命的是:如果你真的相信所有的比赛都是被操纵的,看球基本上就不再有乐趣,即便有也只剩了赌球的乐趣。用自己的一个无从印证的猜测剥夺了自己一大乐趣,我总觉得有点不值。再说如果纯粹是为了赌球,用不着点灯熬夜、把自己弄得憔悴枯槁的这么辛苦。
因此,我宁愿天真地相信:昨天法国战胜巴西,确实是因为法国队战胜了巴西。一个在状态,一个不在状态。一个极在状态,一个极不在状态。一个有齐达内王者归来追响胜利的号角,一个只有肥罗和小罗手忙脚乱敲着闷锣。就这么简单。
目送着阿根廷、巴西远去的背影,接下来已经变成欧洲杯的世界杯突然变得和前四名全是中国人的世乒赛一样无趣。
剩下的四个国家大致是这样的:一个讲究纪律、能够生产出奔驰、宝马的国家;一个拥有天才般设计、以剪裁精致的西服和数十种通心粉闻名于世的国家;一个浪漫飘逸、出产波尔多红酒的国家;还有一个兼有欧洲与南美气质的国家。
套用央视著名主持人黄健翔最近频繁使用的设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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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着足球精灵阿根廷和足球妖精巴西远去的背影,这些问题对我已经不再重要。
因为,我原来最希望看到的奔跑如宝马的德国战车和踢球如桑巴的巴西老妖的历史性对决已经不再。铁骑如果没有了妖精,几乎和风一样,没有什么可以阻挡。
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