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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卡文化 |
美国电影愈发无聊。奥斯卡也不例外。
不过还是边吃饭、看书、打扫屋子、原地跳步时看两眼。
80周年,老影像。颇有怀旧意味。今年去世的人真多。看到安东尼奥尼,伯格曼和今村昌平。如果我没疏漏的话,没看到杨德昌。从电影的价值来看,不公平。
得终生成就奖那位98岁的老先生说:“这点是年老的好处,其他的我就不推荐了”。
瓦依达的新片,关于被苏联杀掉的波兰军官。史实早有耳闻,电影尚未看到。
纪录片导演站在这浮华之地,实在不协调。好在那位Taxi to the Dark Side的导演Alex Gibney很清楚此点,他说:“我站在这儿,可能如果拍的是浪漫喜剧比较合适,不过拍完纪录片,不可能再去拍那个了”。他希望大家将这不可救药的国家从“dark side”拉出来。纪录片导演,到底责任感强些,因不是以影像制造虚幻世界。
主持人Jon Stewart说这是”international night”。果然,英国人有半边天之势。法国人和西班牙人也有边边角角。
最佳外语片,最好要控诉纳粹德国或前共/产/主/义/国/家/暴/行。金科玉律。
科恩兄弟还是老顽童,依然视拍电影为“在砂箱一角玩耍”。在美国,能作制片人的导演,有控制自己电影权力的导演,实在难得。好莱坞在向他们谄媚?还是山中无老虎?好在好莱坞主流似乎不太能corrupt他们。
不过,去年还是抵制住去看“No Country for Old Men”的愿望。似乎仍是匠气浓了些。
爱尔兰电影”Once”中的歌曲,在流行音乐里算不错了。去年看完电影,还买了张原声CD。不过,法兰克福学派那位阿多诺(Theodor
Adorno)恐怕不同意,在他眼里,除了严肃音乐,一切音乐都太过简单,不断自我重复。
系里同学Nathan发email给大家,说Roy Scheider也去世了,为什么没提?另一位Matt回话说,那位是“dead”line(1月31号)之后去世的,可能要明年再说。又及:谁说电影研究博士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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