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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里维特特吕弗 |
你好
来此之后,也不见小聪明了,幽默神经也愚钝了。看得出“损人”的意思了,心有不甘啊。
最近在BMG网站买很多CD,其中有Edith
Piaf的“eternelle”,第一首就是“La vie en
rose”。封面的她,细眉卷发,笑意嫣然,纯真似早年的张艾嘉。CD制自荷兰,音质很好。
拉美音乐特有的旺盛生命力,最强烈的感受来自文德斯关于哈瓦那音乐家们的纪录片,激情奔涌。后来借他们的CD,发现录音棚里的声音少了现场的热烈,如同何勇的“垃圾场”只能听或看现场版。
《红楼梦》诸曲中,除了你提到的两曲,还很喜欢《红豆曲》。我是说“中国电影乐团”,王立平组织关系在那里:)那几年每去小西天电影资料馆看电影,都会路过电影乐团,街道静僻,门脸寥落,心里却仍存留崇敬——走在北京电影制片厂充满堕落气息的院子里竟也有相似感觉。
一些物质,带有特定记忆的印记,便不再是它本身,有一抹神圣的光辉,在岁月沧桑中遗世独立。于我,就是《薇罗尼卡双重生活》的音乐。
亨德尔也不错。有朋友很喜欢莫扎特,于我,是由衷钦敬,但总无亲近感,如戈达尔。听到最后,还是会最喜欢巴赫。
现代音乐里,比较喜欢的还有Tom
Waits和Dead can dance。
你写的《红》随笔,容我仔细阅读,再作交流。分析电影是需要理性的,如你。我当初的感受电影,皆一己之无病呻吟,于阅读文本本身并无多大用处。
Rivette(里维特)的电影,手头只有三部,其一是你讲的故事;其二是The
Beautiful
Toublemaker(1991),老画家因年轻女子的美丽重拾灵感;其三是“Va
Savoir” (Who Knows? 2001)。此外只看过“Lumière and Company”
(1995) 和 “Secret Defense”
(1998)。他真喜欢拍长电影,也喜欢戏剧感。
很喜欢Trufault的《Small
Change》,小孩子的趣事,有时娇憨,有时伤感,偶有大人说教,也在可接受范围。孩子的纯真让人忘记你所谓电影的虚假本质。
罗麦尔电影看过也许只5、6部,印象最深的还是最早看的《绿光》,也许因为关注女性,也许因为那女主角的无着无落颇合一段时期内的心态。曾写过一小剧本,偶有模仿此片之意,被模仿的还有基氏。寻找生活中那些微妙神秘的细节,终究是东施效颦了.
友谊不问出处,只是此种技术让很多原本无法相识但心存默契的人有沟通的可能。很多东西是短暂的,有时会发现忽然想起一个人,曾经在某段时期密切交往过,但随之一切都灰飞烟灭,淡忘在颠沛流离中。
《千与千寻》不是很喜欢,却被片尾曲震惊过,后来还翻来覆去看片子录下歌词。
姓名只是用以辨识的符号,但如果已可辨识,它又有何用处:)
安好
小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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