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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村往事

(2010-08-09 07:01:33)
标签:

情感

两性

男女

爱情

婚姻

分类: 小说故事

西门村往事

 

西门村要多偏僻有多偏僻,一条沙土路,沿着河边曲曲弯弯通向村里,然后就到了尽头。村里的一些老人,几乎一辈子都没出过村。可就是这样一座村子,却出了个美若天仙的女子。

崔彩云十八岁那年,已经出落得水灵灵,白嫩嫩,单薄的衣衫里,圆鼓鼓的乳房,肥嘟嘟的屁股,时常惹得村里小青年和老爷们两眼发直,嘴角流哈喇子,裤裆支帐篷,不知在心里搞了多少回。

崔彩云对此有所察觉,但眼睛长在那些人脸上,人家怎么做,她也是没有办法。一开始还很不自在,日子久了,也就渐渐地适应了。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地有点儿得意,直到后来发生一件令人又羞又气的事儿。

那天晚上,村里放露天电影,崔彩云跟几个小姐妹站在人群中,忽然感觉好像有个东西在触碰自己的屁股,回手去一摸,却摸到一个硬邦邦、肉呼呼的东西。更可恨的是,那东西还在继续往她手心里戳着。崔彩云怔了片刻,忽然间什么都明白了,脑子里嗡地一声,浑身战栗一下,脸上热得像烧红的铁锅,慌忙奋力拨开人群逃回家去。

此后一连数天,崔彩云一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儿,就禁不住脑袋迷糊,胃里恶心,脸红心跳,喘不上起来。她恨死那个下流胚,恨不得操起剪刀,剪断那根可恶的东西。她猜不出那人到底是谁,当时又惊又吓,又羞又愧,根本没顾得上回头看。再说,即使看了,天太黑,也未必能看出是哪个。

她只是胡乱地怀疑,肯定是村里闲汉中的一个,他们每次看见她都是一副馋相,也只有他们才能做出这种事儿。此后她每当遇见他们,都禁不住涨红了脸,狠狠咬着嘴唇,低着头飞也似地走过。可她越是这样,闲汉们就越是起劲儿,好像他们就喜欢看她这样。

崔彩云爹妈见女儿长大了,像一只漂亮的小母牛,惹得周围大大小小的牤牛整天里琢磨着她,害怕夜长梦多,就张罗给她找婆家。媒婆子们一听,立即踏破了他家门槛。崔彩云爹妈选了又选,最终相中村南头杨家的大儿子杨伟。都没征求崔彩云的意见,这门亲事就这么订下了。

崔彩云爹妈相中了杨伟老实、厚道、能干活,不像他弟弟杨壮,懒爬爬游手好闲。崔彩云嫁过去后,一门心思跟丈夫侍弄家里刚刚承包的几亩田地,一年到头起早贪黑,打下的粮食除了家里吃,还有一点剩余卖掉换零花钱,日子过得也算过得去。

过了几年,也不知是谁带了头,村里男人开始陆续出了村子,去城里建筑工地打工赚钱。过年回家时,那些人都带了一摞子钱回来,还绘声绘色地讲城里的新鲜事儿给大家听。崔彩云见了眼馋心热,晚上睡觉,就劝杨伟开春也跟着去打工。杨伟一开始不肯,说他从没进过城,心里胆突突不敢去,在老婆再三追促下,这才不情愿地答应了。春天一到,就跟着邻村大姐夫去了城里。

邻村的大姐夫马三进城早,后来临近村很多男人都是他带出去的,他自然而然就成了他们的头儿,老板发钱,都要先发给他,再由他发给大家。所以,几年下来,他就成了这些男人里最有钱的人。

男人有了钱,就会财大气粗,也就有了花花肠子,马三也不例外。据说,他在城里不光逛窑子,还经常要工程队里做饭的女人陪他睡觉,每次都给她五十块钱。

这些事儿,都是一起打工的人回来讲的。村里的老人听了,都骂这小子跟城里人学坏了。男人们听了,都好生羡慕。女人们听了,有的公开痛骂,有些却暗地里打他主意。所以,马三每次回来,拎着酒到西门村看老丈人和丈母娘,村里总有几个不要脸的女人主动跟他搭讪。

马三对那些黄脸婆不太感兴趣,用嘴巴占占人家便宜也就罢了。看见小舅子媳妇崔彩云时,倒是眼前一亮。晚上盘腿坐在炕上,陪老丈人和二小舅子杨壮喝酒,嘴里绘声绘色讲城里的事儿,眼睛却斜来斜去,总是盯着端菜送饭的崔彩云。还嬉皮笑脸地说她长得好看,像城里人一样,压根就不像个乡下娘们儿。

西门村的女人,婚前和婚后判若二人。当姑娘时,绝不能行为不端,而一旦做了媳妇,被人戳破那层窗户纸,往往就开放得很了。这好像是许多年来约定俗成的规矩。崔彩云结婚六七年,已不再是当年那个被人顶了屁股,就吓得落荒而逃的的崔彩云了。发现大姐夫那双三角眼,色迷迷地瞄着自己,就早已心领神会心知肚明。看见人家一副阔绰的样子,想起自己爷们儿那副窝囊相,再加以自己已足足大半年没给男人碰了,心里禁不住就有些发飘。

半夜里,马三从对面炕上下来,披着衣裳到外面撒了泡尿,回来后在崔彩云的炕前站了站,手就进被子里去摸她的奶子。崔彩云紧紧抓住那只手不肯给他摸。马三就扔掉衣裳跳上炕,跐溜一下钻进了她的被窝。一个鼓鼓捣捣,一个半推半就,两个人不一会儿就把事儿办完了。完事之后,马三才钻出崔彩云的被窝,悄悄返回对面炕上,重新睡在老丈人身边。

第二天,马三原本要返回自己村子,却故意磨磨蹭蹭,直到傍晚太阳就要下山,才张罗着要走。丈母娘见状,就劝他再住一晚,省得夜里走路遇上熊瞎子。马三也就顺水推舟,笑嘻嘻地瞥了崔彩云一眼。崔彩云假装没看见,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到了半夜,却撇开孩子,主动钻进了马三的被窝里。马三卖力气地搞了一通,把崔彩云搞得浑身瘫软,完事儿后没等返回自己被窝,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小叔子杨壮去别人家打牌赌钱,直到后半夜天快亮了,才蹑手蹑脚溜回家来。昏暗中看见嫂子被窝空着,就觉得纳闷儿。四下一打望,却发现她竟光溜溜睡在姐夫怀里,当时就呆住了。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炕边盯着他们,脑子里嗡嗡乱响了好一会儿,不停地琢磨,是该找根绳子,将他俩捆了拉出去示众,还是该拎把斧头,把他们剁了给哥哥报仇。可一见嫂子那漂亮的脸蛋,被子边缘露出的半截胸脯,他就下不了那个决心了。想来想去,他觉得这对狗男女,一个有钱一个有色,要好好要挟一番他们才对。

“喂,喂,醒醒啦,起来撒尿啦。”他贴近他们耳边悄声唤着,用指头轻戳他们的脑门儿。马三先是迷迷糊糊醒来,一见杨壮站在跟前,正瞪着眼睛看着他,他先是一怔,随即立马明白过来,急忙推醒还在梦里的崔彩云。崔彩云也吓得一高儿跳出被窝,光着屁股蛋子,披头散发地跑回自己被窝。

第二天一大早,马三就借口临时想起件事儿,饭也不吃就急着要回他们村。杨壮装模作样地说要送他,他再三推辞,见杨壮暗中恶狠狠瞪着自己,就只好乖乖让他送。两人在村外讨价还价好一会儿,马三才不情愿地给了杨壮三百块钱封口费,杨壮这才放走了他。

村里人从不相信晚婚晚育的鬼话,男子一到十九、二十岁,家里就开始张罗订亲,女子一到十七八岁,一般就要准备嫁人了。杨壮却因好吃懒做,游手好闲,都二十五六岁了,还是光棍一条。平日里憋得难受,谁家娶亲了,晚上就到谁家溜墙根听声。每次嫂子穿着无袖背心,弯着腰洗头发,一对大奶在里面晃来晃去,领口露着半截雪白乳沟,他都贪婪地偷看,还不停地吞着唾沫。但因毕竟是自己嫂子,他只能是过下眼瘾,从不敢再去多想,更不敢去做出什么。自从捉到她跟大姐夫搞破鞋,杨壮心里就开始有了变化。他觉得,既然这女人已经那样了,自己也就不必再想那么多了。

他跟崔彩云一起收麦子,偌大的田野里只有他们二人。看着她埋头割麦,汗水湿透单薄的衣衫,大半截后腰裸露在外,撅起的肥屁股正冲着他,将裤子绷的紧紧的,杨壮终于忍无可忍,猛地冲上去拦腰抱住,将她按倒在麦地里。

崔彩云一开始还奋力翻过身来,嘴里不停地训斥和责骂,撕扯中还腾出手来狠狠给了杨壮两耳光,等到杨壮牢牢骑在她身上,两手死死按住她的胳膊,还威胁她说,要是不给他,就把她跟大姐夫的丑事儿说给大姐和大哥听,还说只要顺了他这一次,以后再就也不提那件事儿了,她这才不得不顺从了。

好在这混蛋还是第一次,刚一进去就完事儿了。他刚一停下来,崔彩云就一把推开他。见他还要凑上来亲嘴,就抬起一脚将他踹了个仰八叉。崔彩云麻利地坐起身,一边提裤子系裤带,一边大骂杨壮不是人,是畜生。

杨壮自从在麦地里尝到甜头,就再也管不住自己,整天就想着那种事儿,一有机会就缠着崔彩云不放。好几次趁其不备,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要求她跟他睡觉。崔彩云每次都奋力挣脱,低声怒斥,告诉他别忘了她可是他的嫂子,这么做,对不起他大哥。“你知道对不起我大哥,那咋还跟大姐夫……”杨壮理屈词穷,就又拿她和马三的事儿说事儿。

崔彩云怒骂杨壮不守信用,又拿那件事儿拾掇她。杨壮就又趁机跟她讨价还价,说只要她再答应一次,以后保证不再提了。崔彩云最终被他纠缠不过,也害怕他再要挟,就只好再给他一次。之后正色告诫他,“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不许了!”心满意足的杨壮,这才涎着脸笑着走了。但是过不了多久,这种情形又会再次发生。

时间越久,次数越多,崔彩云对杨壮的愤恨就越深。她对这个不务正业的小叔子半眼都没瞧上,从心里往外地厌恶他。如果不是有把柄攥在人家手里,如果不是自己偶尔也渴望有个男人来滋润一下,她死活都不会答应他的。所以,每当杨壮嬉皮笑脸来纠缠,每次他从她身上心满意足地爬起,带着满脸猥琐的笑提着裤子,她都恨得咬牙切齿,唯有正在进行的当儿,她的心里才会好受些,尤其一阵眩晕到来,不自觉地把身上人幻想成她喜爱的人时。这种愤怒日积月累,长期堆积在心里,她感觉迟早有一天会爆发出来。

晚上,崔彩云在灯下给孩子做衣裳。对面炕上的公婆早已睡去。

夜深了,醉醺醺的杨壮从外面摇摇晃晃回来。一见嫂子还没睡,就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醉眼惺忪里,灯下的嫂子显得更加妩媚动人。杨壮忍不住性动,扑上来抱了就要跟人家做嘴儿,手也不停地在她胸前乱抓乱摸。

崔彩云边躲闪边低声呵斥,告诉他侄子刚刚睡去,可别惊动了。杨壮借着酒劲儿,早就不管不顾,两个人就开始无声肉搏。崔彩云最终没能抵挡得住,被杨壮撕掉裤子,牢牢压在了炕沿上,在怒火中烧中又一次被搞了一通。

杨壮还不知从哪儿学了些损招儿,之后,不仅不立马儿滚蛋,还站到地上,死死抱住崔彩云的脑袋,生生要往她嘴里塞。崔彩云终于怒不可遏,操起身边的剪刀狠狠剪了下去。杨壮一声惨叫,双手捂住下身蜷缩在地上,鲜血从指缝间汩汩而出。

崔彩云也被眼前的一切吓呆了,咣当一声丢掉剪刀,脸色白得像死人,裸着胸脯,光着屁股呆坐在炕上。

惨叫惊醒了所有睡觉的人。崔彩云的公婆一见这般景象,已经全都明白。他们一边大骂自己的小儿子,一边忙着帮他包扎伤口。婆婆还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到村北头,把村医生喊了过来。最后,杨壮的血好歹止住,但剪掉的那一截东西却再也接不回去了。

崔彩云怒剪小叔子命根子的事儿,很快就在十里八村传开了。当然,人们谈起这件事,多半是当笑话来讲。讲的人咧着嘴笑,听的人也都咧着嘴笑,并没有谁会想到事情的当事人会如何如何。

事情发生后,村支书也犯了难,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对。到乡里开会时,忍不住请教乡长,乡长听了也忍不住笑了,“这种事嘛,家丑不外扬就算了。若要法办的话,男的那叫强奸,女的那叫故意伤害,都要判刑的咧。”之后才沉吟着这样说。

“自家人,小叔子跟嫂子,那也叫强奸?还什么……故意伤害?”村支书摘下帽子挠着头皮,百思不得其解。“对!”乡长很自信地点点头。

自从出了这件事,村里闲汉再见崔彩云都急忙躲着她走,好似她手里随时都攥着把剪刀。就连大姐夫马三,每次来看老丈人和丈母娘,都当天来当天回,再不肯在家过夜了。

被嫂子去势的杨壮,几个月后悄悄离开了村子,此后一连三年都没再回来。村里人都说,他没脸再回来了。后来有人称,看见他在城里打工呢,见到同村的人,还想急忙躲开,看实在躲不开了,这才不得不相认。

“老张大哥,你再见他就跟他说,过年还是回来吧。一个人外过年,多难受啊。”崔彩云就跟那人说,然后暗自叹口气。

导致重大事故的两大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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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8-8

江苏·连云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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