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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绝代

(2013-09-04 15:5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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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闲桂花落

月下走一遭

毫无疑问,写下这个标题以后我就要开始自恋了。在我的博客里,风华绝代白衣胜雪之类是敏感词,每每我使用这一些的词语时候,我的损友们多数都会发生孕娠反应,这让我感到十分无奈和无限惆怅。所以,我争取在这篇文章里尽量低调一些,是为胡之胡之流健康计。

 

昨日与友聊天。他问我:秋天了,你那里的桂花该是开了吧?

我回答说还早,估计还要等上十天半月才好。还没到八月呢,八月桂花开。

其实我是想嘲笑他的物理常识的,但我宅心仁厚,最后还是忍住了。

他说,当年桂花开时,常和一帮朋友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吃茶聊天。那应该是一个很美的意境,我竟然无耻的接上一句:蔌蔌衣巾落桂花。——在我的想象里,一帮人在吃茶吹牛时候,桂花簌簌落下,落在头发和眉毛,落进茶几上的茶杯。

朋友一下子就听出我的言外坏意,纠正我说,人家诗歌里说的是枣花。好像他这样更正一下,桂花就落不到他的茶盏里一样。其实我知道的枣花,开的盛了是如小米一般大小,是一串串黄色碎花,桂花刚刚结子时候也是这副模样,与枣花实在是差别不大。但朋友不事农耕,而且枣树只在北方才可以见到,如果要解释起来那需要很长的一篇文章。

 

从以上对话里可以看出,我是一个喜欢破坏意境的人。这个坏习惯我觉得是不讨人喜欢的。比如荷塘夜色,见到水里的月亮,如果不扔块石子进去破坏一下,我就心忍难熬。

再比如秋夜美好,是散步的好时候。当风吹过耳际,我就会想起胡之胡来。

这样的秋夜胡之胡一定会牵着杨甜瓜的手去河边散步,不知道是左弦月还是右弦月安静地挂在中天,在胡之胡的想象里,杨甜瓜应该把头靠在他的肩膀,或者偶尔抬起头崇拜的看着他脸上褶子做痴笑状。

但我认为的事实应该是在散步归来的路上杨甜瓜耍赖不肯走路,找个没人见到的黑胡同让胡之胡背着回家。于是我们可以看到月亮下胡之胡疲惫的身影,两步一喘,一步三叹,一场浪漫的月下散步最后累成了狗吐舌头。

 

这样想想我就快乐起来。我散步的路上要经过几家水果店,一般我会拐进去看看,买点平常的水果带回家。有时候走到榴莲区,低头闻闻榴莲的味道。你大约还不知道,我是越来越习惯榴莲的味道了。

过去的这个夏天,我基本是两件棉布的圆领衫轮换着穿,天天不变样。有一件因为洗的过勤,抻长变形,穿起来松松垮垮了,我散步的时候就把双手插在裤兜,这样又显得精神起来。衣不如旧。喜欢穿旧衣服已经有些年头了,当兵的时候部队发的制式衬衣是棉布的,有些暗色的灰,要经过多次水洗以后才能见到月光白。月光白的衬衣松软舒适,再配一条宽大的军裤,那才真是玉树临风的样子。

当年我拍了一张那样的白衣的照片寄回家,母亲仔细收在镜框里,遇到有姑娘去就拿出来显摆,并且坚定的认为从此以她的小儿子就不会耽搁下媳妇了。

 

再回到本文开头的聊天里。我说,我做过一篇文章叫《人闲桂花落》,忘记是07年还是08年的时候了。我一直认为那时候的文字还是可以拿得出手的,朋友要看,我说我去找找。文章朋友看了,竟然没有说好。我乃心下忿忿:下次他们再去桂花树下喝茶,我希望掉到杯子里的就不仅仅是桂花了。

 

今天早上,我忽然想起那篇文章来,于是去重读。那时候的文字真是随意的不修边幅,长短好坏都是一篇。看看标题,比如《东游西逛,头昏脑胀》,《再见,恩瑞》,《闲出事体来》,都是不守规矩的文字。那时我还是有志青年,也曾用力写过文章,一篇《神器》写了五六章,半路被贾东岸批评。贾东岸对我文字的批判是认认真真的,一点假的也没有。这个早上,我回头去读贾东岸的批评文章《说说神器》,还是能感受到他秋风扫落叶般的严肃。这就是所谓的诤友,和那个天天嘲笑我结巴的黑子比起来,人品是多么的不同哪。

 

贾东岸时代,我抓他的小辫,他薅我的虎须,打打闹闹的时光非常美好。

这些年我文字的进步,离不开贾东岸的敦促与批评。我怀念他。

 

在博客里对我文章提出批评,薅过我虎须的有两人,一个是贾东岸,一个是麦玲。麦玲我叫她表姐,她评价我09年以后的文字说,大不如以前。说我过去的文字不见做作,有真性情,现在的文字却是工于斧凿。

现在是越来越懈怠于文字了,多是因为太想把文章写好的缘故。怕写不好被嘲笑,于是笔墨未动,自己就先脸红羞愧起来。其实还是忘了,好的文字就是“功夫在诗外”,是不用力不斧凿,是扯野棉花。不过,因为爱扯野棉花而喜欢极了白色,最后发展到连豆腐也不吃,就是心魔了。

 

知易行难,批评别人我也一套一套的。胡之胡在写《相遇一》的时候,明显是用力过猛,我甚至觉得他如果这样写下去到《相遇三》就会吐血而亡。我批评他说这文章写到一就可以结束了,而且事实上我的批评起到了正面的效果,沉寂了半个月,胡之胡的《相遇二》就不一样了,文字如清风过水,桂花闲落,已经看不到着力处了。

 

等这个秋天桂花开放的时候,我希望自己能够再写一篇关于桂花的文字,那时候胡之胡应该也在写他的《相遇三》了。桂花开时,我希望可以和杨甜瓜去桂树下喝茶。满陇桂花如雨,我与杨甜瓜殷勤对坐,扯野棉花的时候,我就一直盯着她的脸看,杨甜瓜就会被我看的不好意思,心下恼怒,只好假装用手去拂落在发间的花瓣,那一低头的娇羞,是人闲花落美人脸。

 

贾东岸时代,我天天写字欺负他和邓十二;到现在,没事我就削理莫小楼胡之胡,这都不算是正经事。只是时光不知不觉把人抛,原来我在博客里欺压良善横行霸道已经六七年了。

这个坐在往事里的早晨,我在贾东岸的旧文里写下评论:那些日子,风华绝代。

写下这些,我发现也不是如你说的那样是一个怀旧的人。怀念过去的那些日子,不过是因为那些日子里的阳光饱满心怀激情,就如往事里那件洗成月光白的衬衣,它代表着岁月里的绝代风华。我爱的,只是那个风华绝代的时光里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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