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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天气新

(2012-10-12 18: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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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天气

仙桃假期

放鸽子是光荣的

很多年前,我放过小梅同学一次鸽子,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干这事了。

这个十一长假结束以后,博客上一派繁荣,很多同学都在写他们的游记,譬如胡之胡写的《仙桃假期》,像是又要轮开膀子往长篇里写的架势,完全是一副打过鸡血的模样。胡之胡的鸡血盖因是莫小楼的汉江之约被我放了鸽子,所以对于胡莫等一干人打过的鸡血,我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心疼的判断那都是我的鸽子血。

 

放了别人鸽子,我还是有些许忧伤的,并且让我在这个十月的文字变得十分羞涩起来。胡莫的文字让我读出忧郁,就如是别人娶媳妇,而我只能远远的围观,连个闹洞房的份都没有捞着。胡之胡撰文说莫小楼伉俪在他面前大秀恩爱,恨的他花容失色目不斜视,现在我就非常理解他那种酸葡萄状态。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刚刚在博客里失语,人家莫言就轻松获诺奖了。这样说起来,我对祖国文学的繁荣也是有过贡献的,故在此以记之。

 

大李段和麦子说要来乌镇的时候,我还没有放莫小楼鸽子的打算。我和段段说二十九日晚我去火车站接她们,回来一起喝酒看月亮,然后我再打马去赴莫小楼之约,两边都不耽搁。不过段段到的那晚,钩子家的副总自告奋勇地抢了我的活,提前一个小时就跑去车站傻等了。

我只好一个人开着车赶往洲泉。

八月十四的月光晕晃晃的让人迷,我就迷失在洲泉镇的外面了。大李给我短信说他们下车了,我在找路;钩子电话来说接上人往回赶了一半了,我还在找路。最后我不得不告诉他们说我迷路了,电话那边传来他们非常愉快的笑声,好像是觉得我迷路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而且好像没有一个人为此显得担忧。

我只好气急败坏地在路上拦住一辆摩托车问路。四野无人,路灯惨淡。摩托车那人战兢兢地住了车,保持一副遇上恶人随时准备开打或者开溜的警惕姿势。我问去往洲泉是往东还是往西,他回答说往南。他用手一指,顺着这条路往南跑到底就是了。我还没来得及说谢谢,他就一溜烟的跑了。

望着他的背影我悲愤的嘀咕:我不过问个路你凭啥这么害怕,有谁见过像我这么帅的劫匪吗!

 

今天的这个下午,我写到这里的时候再开始续上,我的一帮兄弟刚刚离开我的办公室,他们在我这里大笑喧哗,然后走的时候留下一屋子的烟味。好在,风从窗外进来,今天的清风和八月十四那天晚上的清风没有什么两样,不过彼时天上有明月。

我知道这篇文章如果按照某人扯棉花样的速度写下去,我肯定就像胡之胡一样疯掉了。我一点都不傻,所以我必须要用最简洁的文字来写完我在长假里放鸽子的故事。现在回到八月十四的夜晚,我们在月光下饮酒闲谈。我举杯邀明月,再举杯邀明月。然后我扭过头跟段段说,我要拍一张月亮的照片。月亮挂在中天,柔和静美。天地间大美无言,你如果在,就一定懂得我的那时候散淡的忧伤。

第二天我们去了附近的古镇。这个水乡我真是太熟悉了,我只是为了陪着段段和麦子走走看看。唐斩一闲下来就喋喋不休,风土人情历史掌故如数家珍。他这样一显摆,我就被晾在一旁了,无所事事,如同闲汉一般。

然后,唐斩一住嘴,美女们就瞪起大眼天真地问:还有吗?

我就跟着恶狠狠地附和:还有吗?还有吗?让他讲,累死他!

 

中午去了裴休庵。

大师却不在。在管事的禅房里,管事拿出花生和菱角招待女人们。我陪大李在院子里闲看,庵里应该有几颗古树的吧?我记得大李举着相机比划了半天,最后还是放下,他说这里景色不好入画。午后的阳光温和,如佛光普照。那个中午,我在佛前,心思澄明内心安静。

回来以后我们就在山庄里饮酒玩牌,大李一闲住就刷微博,外面都人山人海的消息,到处都在堵车,这些消息都能不断提高我们的幸福指数。我还有一个更大的幸福藏在心里,一趟趟去车里取酒,因为这些疯子们很快就把我带来的酒喝光了。

然后我陪着段段在那些柚子树下面散步,这是莫小楼很多年以前在武汉的梦想,他从来都没有实现过。柚子青青挂在枝头,我都不去看它。我也懒得给莫小楼打打电话,惹他嫉妒恨。因为我第二天要去赴约的,万一他恼恨了去寻一匹瘸马来给我骑就不好玩了。事实证明,他后来就是那样对待胡之胡的。一匹瘸马,让胡之胡骑出威风凛凛而不摔下来,我是不相信的。

 

后来,唐斩抱了一个偷来的柚子过来显摆,并且一定央求我们品尝他的胜利果实。我鼓励段段去尝一尝,她就掰了一块吃,立刻被酸的哇哇大叫。唐斩就像恶作剧成功的孩子那样得意的笑起来,他骄傲的说他已经成功的酸倒了大李麦子和钩子了。我说还是我的智商高呢,路边苦李的故事早就教育过我们不要乱尝别人偷摘来的东西了。

 

——你看,每个人的记忆是那么不同。在大理段存在的悠游时光里,我只记住了这样的一小部分。也许大李的遗憾是因为腿上的伤病,这一路上被迫忍住的酒虫,而女人们能记着的大约就是她们披着白色被子在月光里扮鬼吓人罢。

 

十月一号,高速路继续堵。我决定放弃仙桃之行,莫小楼听了,在电话里哇哇大哭,哭完了就喃喃的和我说,佳酿熟佳酿熟。

第二日,胡之胡随风潜入仙桃,被染上夜色。

而我带着豆豆随着二哥去了温岭石塘的海上,跟着渔民去捕鱼。在船上,被太阳一顿暴晒。莫小楼和胡之胡在汉江之上饮酒作乐望南而呸的时候,我给他们发去短信:我已与君同色。

 

我确信这个世界上有你的存在。与你相遇,你的一部分生命就与我休戚相关。我也相信我们总有一天会被岁月侵染成同一个颜色,就如千里万里也共有同一个月光。我非常喜欢一句话,放在这里作为结尾:脚下小心翼翼,眼中万里云天。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我猜想这大约是莫小楼《去年天气旧》的来由。我愿意相信将来的秋天冬天以及春天和夏天,天天岁月静美,岁月不会断章取义,花落花开燕子归来,如果有时间我还想和你们一起去登高望远,乱拍栏杆看风云。

 

那时候我要祈祷世界和平,祈祷每一个人都要平安幸福。我也祈祷上天能赐给胡之胡一瓶防晒霜,一柄锈剑和一匹肥马,让他带着杨甜瓜去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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