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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悲秋

(2012-09-28 15:5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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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照见华发

晚来风寒

拍遍栏杆

杂谈

自从我赐给这个九月一个姓氏以后,它就与我翻脸了。这个秋天,我经历了一场悲喜,我不说你也别问。人生有一些小悲喜是可以写出来的,比如某些人就在博客里腻腻歪歪的悲秋,又悲复喜一副抽风的模样。

大的悲喜你是看不见的,如同静水深流。莫小楼那里有人怀念我,说我快要一个月没有写字了。其实我每天都在天空上面写字,只是你们看不到罢了。

 

林豆豆读高一了,每天早上我要六点钟喊她起床,催促着她漱洗,然后送她去读书。林豆豆花在梳洗打扮上的时间比较长,如果稍微磨蹭一些,早餐就需要在车里吃了。看着她风风火火跑进学校,我才拐一个弯去吃早饭。

我去吃早饭的地方是老马同学在围脖里推荐的,叫做西河口。小店不大且显得简陋,经营馄饨、烧麦干挑面,其中虾肉馄饨最让人赞。我每次都是要一碗馄饨,找个角落坐下慢慢等。每次去的早,都看到老板在烟气里忙碌。老板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据老马的微博里说这是夫妻店,但在店里忙活的几个人我每次都仔细打量过,不敢确定哪一位是他的妻子。我喜欢来这个小店,是因为这店里的人脸上有着被岁月打磨出来的平和安静的神态,是张爱玲说的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那一种。

 

上班在城郊,因为到的早,我就在这个秋天的早晨里散步。一抬头可以看到远处的山,山峦裹在雾霭里,非常飘渺。你知道的,江南多山,而我生活的这个小城确实不够大,遇到阴天,山里的白云都有可能流进城里来。大院里的土因为是去年填的,带来的一些野菊花就自由的开放,我散步的时候经常和它们不期而遇。还有一种花,类似蔷薇的,常常开在墙角。紫色的小碎花开的繁盛,把枝条都压弯的。这花来历不明,我本来是想找园丁问问的,后来终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美人如花花亦如美人,遇到,见过,就足够了。如果非要折下来送人,或者是饮酒时候硬要留一面给梅花,这是胡之胡之流做的事。我一向对于这样的行为是很鄙薄的。

 

莫小楼在这个秋天里给我写信,说蟹肥菊黄佳酿已熟,还说了一些睹物思君之类的话。我回信说想我就说想我了,不要找菊花和螃蟹的麻烦。

只是因为心里存着事,一直没有确定行程。

 

师院的沈教授是个诗人,八十多岁了,精神矍铄。杨兄是他众多取得功名的学生之一。沈老来了,杨兄拖我和唐斩去作陪。沈老是有风骨而且经历过风波的,最著名的一首诗叫做《是时候了》,可以在中国文学史上留名。沈老对于时政的一些看法深入我心,有时候,可以聆听大师的声音真是一件幸事。

赴宴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悲喜剧,杨兄在停车的时候把别人的车刮了,这个别人就是脂砚斋生。我和脂砚斋生三年前就在网络上认识。我一直觉得他的这个名字有聊斋气,私下腹黑。莫小楼笑我没有文化说这名字应该与红楼梦有关才对。不管怎么说,因为这个名字,即使同城我们也没有见过面。我这人待人接物有两大毛病,一是以貌取人,再一是以名取人。

说起来俩人其实是同赴沈老的酒局,只好把手言欢各认倒霉。聊斋生其实是一温雅的年轻人,这让我对以名取人做了深刻的检讨,连干了三杯方罢。他的老家在武汉黄石,说起来也是莫小楼的老乡。于是相约,一起开车去武汉。这样,与莫小楼的螃蟹之约才算是定下了。

我和沈老的学生一起送他走的时候,沈老送给我一本他的诗集。但是,我一直没有敢跟他说,我开创了一个酸诗派。

 

辛弃疾当年和我同样的年纪,过江西博山的时候,辛大爷登楼望远,拍遍了栏杆之后,他说了一句“天凉好个秋”,让后来的中年男人默默无语了很多年。胡之胡也是喜欢拍栏杆的,这一回我希望武汉人民可要把黄鹤楼看好了,不过如果到了汉水,莫小楼可以介绍一下屈子给他认识。

 

莫小楼是个细心的人。他跟我和胡之胡说,两位哥哥,我们吃饭的地我是电话预定的,到时候有不周全的地方要担待。一顿呸。

我说,那时候我们当带上酒食,去汉江上。要有船,有月,有江风。

江上明月时候,让胡之胡站去船头唱大风,或者逼莫小楼写一首酸诗出来。我什么都不管,只邀月亮饮酒。只可惜莫小楼不是过去的大户人家,我是说如果,如果有美女一边侍酒弹琴的话,那就更完美了。当然,如果没有那也无妨,我可以与胡胡饮酒,让莫小楼在一边弹棉花。

 

这次出门,我要在行囊里多放一件长衣。

英雄老矣,怕晚来风急,夜来水寒。怕月光照见早生的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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