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和别样的女子
(2011-08-16 14: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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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秋天,到这会儿,当是真的来了吧。
今天,在诗人阿平的博里看到了他的《别样的女子》,忽然想起我以前写过的一首小诗《九月》,无论文字还是意境,倒是有几分与他的像。看来,些许的秋凉,也会让人变得轻柔起来。
阿平说:人生就是一朵花的开放过程,活着活着就老了。我说,最慢的是活着,最快的也是。
九月
穿着我的棉麻长裙
在秋色里
走得风清云淡
九月
看着门前的花儿
在秋风里凋落
这只有一季的生命
多么幸福
应该是秋天吧。你布衣长裙,穿过曲径、回廊,走到微风荡漾的荷塘中,你低下头,你就是那个采莲女子。
或者,凉风吹来,你站在山中的树下,你好看地笑着,夕阳正在山的背后落下,你提起常常的布裙,一只鸟的叫声正沿着你的目光飞去,是啊,一楼夕阳,半屋微风,你看坐在时间的表盘上,任由云卷云舒,风起雾散,
或者,外边真得黑了,你站在月光下或灯影里,一怀风月,半抱诗篇。
也许,这些都不是。
或者是说,这些不是你的全部。
多少年来,你一直被梦想喂养着,生活中的鸡零狗碎,与你永远隔河相背,在漫长的岁月里,谁能打破这空洞的寂寞,你像一个飘在江口的船,你在想,那里是我的岸啊。
岸,远也近,似乎触手可及,又似乎在一颗低垂的枣树下,红红的枣正挂满枝头。
红火在外,素心与内。
你走在大街上,世人目光如阳光,在你的身边燃烧,你招摇地走着,自顾自地走着,可是你走向哪里呢?。
你清澈于心,蝉露而鸣。
从早到晚,风吹过你的身体,你开口说出了我“爱”或我“痛”。
一个人的记忆之门,慢慢打开。
这一天,我正在山上,夜听风声。
我发现了风的秘密,过去从来没有。
我说,我喜欢你的你字,喜欢你的画,其实我更想说,我喜欢你的人,可是我没有说,我知道,一些事不能说,佛说,一说就错。
此刻,你坐在我面前,桃花落尽,你说,“我要辟谷”,我听了想笑,我说,你看我像不像一朵马桑花,为了拦住一朵跌落的白云。我将生长在悬崖边,我与那些叫不上名的野花一起生长,我不杨花,不招摇,服从大地的荒凉。
其实,你说,人生就是一次放很长很长的假,日子越过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