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吉他,兼谈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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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08年的最后一天,我和阿依达又打乒乓。晚节不保,在那和昏暗的夜晚我惨败给他。赛后,阿依达得意洋洋的说,小饭,很久没喝你的汽水了,真甜啊。
作为左推右攻的直拍选手,那场比赛我在战术上显得过于保守,投射到心态上则是想赢怕输。年终的大师赛选手们都有这样的心理压力。在半高球的处理上手软的很,尤其是每次正手大力出台之后,我越发对自己没有信心。一方面是因为换了donic的拍子,这种牌子的球拍弹性很大,比我以前红双喜一星的弹很多;另外一方面,我赛后总结,是太犹豫。
就像足球运动员的临门一脚,到底是传还是射,球员一犹豫球就会打疵,既不像传球,射门的力量也可能不够。每次接那些阿依达回球质量很一般的球,是攻还是搓,一犹豫,让我失去了最美妙的战机。乒乓球在抵达最高点下沉之后再去攻,那么难度就大很多。犹豫错过的就是那个“最高点”,也就是进攻的最佳点。
犹豫也是人生的大敌。
朋友们经常说我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出处在于我是一个太阳白羊,果断(实际上是冲动和一根筋)得很。但每个夜晚在进行自我反省的时候,我通常都会觉得自己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哪怕真的做了一些看上去很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决定)。抱歉给大家造成了一些假象。我是那么“想的太多,做的太少”,而且深深的,对每一种可能性都怀有敬畏之心。也知道这非常非常不好,想改。可河豚的毒,既不会把自己毒死,也很难将它逼出体内。
话说这次考虑学乐器,在学与不学之间我犹豫了半天,在鼓和吉他之间我又犹豫了半天;好在这个元旦我都跟乐队在一起混,听声音玩具(这是我目前最钟爱的国内乐队,阴三儿还差一点)的演出,练歌,看最新一期的《城市画报》……加上一点点感情上的亲近和好奇心,一些不服老的精神气,一点点对年轻美女的渴求,一些想在十多年后给女儿弹一曲的理想,我对在场三位乐队成员正儿八经的宣布:我学吉他。
虽然在大学组过一个叫做“马哲”的乐队并且不幸很快就解散(我们唯一一次演出是在学校的迎新晚会上),当时我们四个成员都不会任何乐器,只会瞎吼。我也尝试学过民谣吉他,还勉强学会了《两只老虎》,我觉得这一切没有继续下去的原因是我中毒太深,中了文学的毒……混了几年社会,现在解毒基本算是成功,该另找一个玩具了。
真的我好面子,白羊座也言出必行。是时候进攻柏林了,是时候把“犹豫”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