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胡思乱想 |
北京的天冷了,却还不如老家。上午九点,问父亲气温如何,回答说已到零下十来度,比较往年,很是突兀。多年来,我没有在家乡享受过零下十度的严寒了。
十四岁的时候,曾经在暖暖的冬天,跟随着父亲翻地。在土里折腾出一些过冬的虫子,悠然自得,深深浅浅的冬眠。我没有伤害他们,挖吭埋它们,不晓得有没有影响他们的休息。
我不知道虫子们如何看待白天黑夜,反正我现在没有了黑白的概念,白天睡得一塌糊涂,而晚上则敲打键盘。
做一只甲壳虫该有多好,或许没有争斗,没有爱与破,生与死的自我究问,天虫合一,应该很容易达到那个境界。
我做不了虫子,正如内心深处的忐忑不安。还好,焦虑始终控制在某一层面,有计划的人生,也许很无趣,目前,我就是这么的无趣。
其实,所谓的计划,就是用来不遵守的。回想,再回想,我不是这个样子。力拔山兮气盖世,也一样有末路。华枝春满天心月圆,也挡不住陌路。莫莫莫,错错错。
人生是多么美好,幸福像花儿一样。虫子没有我的快乐和忧伤,哪怕我彷徨无地,也自有乐趣,我是范伟别忽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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