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云晓|做过知心姐姐终身受益——我和知心姐姐的故事
(2020-11-02 13:4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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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孙云晓文章 |
知心姐姐60周年
1960年,扎着两条长辫的知心姐姐第一次出现在《中国少年报》上,立刻得到了全国少年儿童的热烈欢迎,无数少年儿童和家长给知心姐姐写信、打电话,网上交流沟通,参加知心姐姐的活动……知心姐姐成为几代人共同的知心朋友。
60年来,知心姐姐由《中国少年报》上的知心姐姐专栏,发展出了知心信箱、知心热线、《知心姐姐》杂志、知心姐姐夏(冬)令营、知心家庭学校、知心姐姐微信、知心姐姐“父母学习计划”、 少年儿童平安行动、交通安全体验课等系列子品牌。60年来,知心姐姐始终坚持“倾听孩子的心声”,以教育研究培训、教育文化产品开发与出版、教育公共社会服务为三大核心业务,不断为家庭、学校、社会提供多元、优质的教育服务。2020年是知心姐姐诞生的第六十年,让我们一起来听听新老朋友讲述那些和知心姐姐在一起的故事。做过知心姐姐终身受益
1978年11月24日,23岁的我结束了在中央团校的学习,被团中央分配至中国少年报社,担任学校少先队组的编辑工作,具体负责思想品德方面的报道,其中一个重要的方式就是以知心姐姐的名义发表言论。在此之前,我曾担任共青团青岛市四方区(后与市北区合并)委副书记兼少先队总辅导员,较为熟悉孩子们的生活,来到少年报社感到特别亲切。但是,很快就发现,面对少年儿童娓娓道来的讲道理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既要问题抓得准,分析有逻辑性,还要自然融洽通俗易懂,最难的是真正了解孩子,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幸运的是,中国少年报社有许多老领导和老编辑都是专家,我们编辑组副组长姜达雅老师,就是第一代知心姐姐,拥有丰富的经验。比如,我们编辑组经常讨论一篇言论或报道该怎么写,甚至为一篇短文设计出十几个标题,都写在小黑板上逐一比较优劣。后来一次报庆活动请著名教育家叶圣陶讲话,老先生的一句话让我刻骨铭心:为儿童编写的每一个字,都需要放到秤上称一称,看看是否够分量和是否恰当。《中国少年报》所以能够影响几代人,与精益求精的追求密切相关。
回忆做知心姐姐的经历,有两件事印象最深。
张勇是一个经常不守纪律的男生,王红是一个学习成绩较差的女生,他们能够加入少先队吗?这俩儿童的夸张形象,刊登在《中国少年报》头版头条,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全国各地的孩子们中间引发了热烈的讨论,报社收到近6000封读者来信来稿,支持与反对的意见都很鲜明。我们将有代表性的不同意见,选登在报纸上,就连老社长江敬文看了都有些担心,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里,说反对意见这么尖锐,是否好收场呢?我说正面意见更多,还有知心姐姐和领导的言论引导,老社长这才放下心来。讨论将要结束时,我们去团中央,向分管少先队工作的书记处书记胡德华汇报讨论情况,请这位资深的少先队工作专家撰写了讨论的总结文章。她阐明了一个很关键的道理,党中央用先锋命名少先队,这“先锋”的含义是“学习先锋”,而不是“已成先锋”。所以,要让愿意加入少先队的少年儿童都戴上红领巾,在少先队组织健康成长。据报社领导总结,这一次大讨论是《中国少年报》1978年复刊以来影响力最大的一次系列报道,有力促进了“全童入队”目标的实现。
后来,为了深入研究儿童问题,我调入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工作30年,成为一名儿童教育研究者和儿童文学作家,出版了许多著作。我发自肺腑地感恩在《中国少年报》9年的锻炼,尤其是做知心姐姐的4年,为我探究神秘的儿童世界奠定了坚实的基础。2020年,我祝福60岁的知心姐姐永远年轻。写到这里,一首小诗涌上心头:
作者简介
孙云晓
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原副主任
《少年儿童研究》杂志原总编辑
中国教育学会家庭教育专委会常务副理事长
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
儿童文学委员会委员
国务院妇儿工委儿童工作智库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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