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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彩虹邨跳楼女鬼失头颅,到处闹事

(2016-06-14 12:4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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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无论怎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都会有令他感到恐惧的东西。

有人怕老鼠、甲由;有人怕老婆;有人怕高,畏水,怕黑,而我就怕见到血。

很多女孩子都怕见血,因为血令她们联想到死亡。但我对血的恐惧,却与一段恐怖经历有关。

虽然事情是我五岁那年发生,距今已有二十多年,但每当我见到血时,就会不期然记起那一件事。

小时候,我是在彩虹邨居住的。那时彩虹邨刚落成不久。虽然楼宇已全部建成,但楼下的公共设施仍在施工中,地上坑坑洼洼,有些还积了污水。

每次过那些水凼,我总喜欢用脚去踏水,经常湿淋淋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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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妈妈每次都令受点皮肉之苦,但小孩子嘛,下次经过水凼时,我又故技重施。

有一天,一名亲戚结婚摆喜酒,我们一家大小赴完宴会回家时,已是晚上十一时多。

那日,东九龙的电力站发生故障,整个东九龙区有很多地方都没有电力供应,找所住的彩虹邨亦不例外。当晚月黑风高,我们仅凭从一些单位透出的烛光,勉强分辨出牆壁与这路。

「红红,拖著我的手,小心走路。」妈妈吩咐我。其实不用她说,我也会拖著她不乱走。

小孩子多数怕黑,我也不例外。

走著走著,我的右脚突然踢到东西,要不是妈妈及时拉我一把,我准仆倒在地上。

「红红,没有跌伤吗?」妈妈关切的声音,令我感到温暖。

「妈,我没事,只是踢到东西,踢得脚尖有点痛。」我撒娇地说。

回家后不久,电力恢复了供应,我们才鬆了一口气。妈妈进房取衣物,准备为我洗澡。

「咦,怎麽地上有一个个红色的脚印的?」我指著地板说。这时,妈妈正从房间走出来。

地板上印著一个个红色小脚印,而且全部都是右脚,就像独脚人留下的一样。

妈妈见状,突然面色大变,过来把我揽著,紧张地问:「红红,你觉得怎样?」

妈妈的话令我摸不著头脑,除了脚尖有少许痛外,哪有甚麽事,为何妈妈这般焦急。

可是,当我低头看自己的右脚时,不禁呆了。

我右脚的裤管及鞋袜,全是红色,而且有血腥味。

「我怎会流这麽多血?可是我又不觉得十分的痛。」我心中纳闷。

妈妈替我脱下衣物检视,并没有发现我身上有任何伤痕。

「这些明明是血,究竟是从哪儿来的呢?」妈妈觉得奇怪,但又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妈妈替我洗澡后,为我换上乾淨衣物,就抱我上床,我著实倦了,很快就进入梦乡。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觉得右脚一阵剧痛,从睡梦中惊醒。

我觉得有人用手大力捉住我的右脚,像是要徒手把我的右脚从我的身体扯去似的。

我想叫,可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我勉力支撑起上身,向右脚看去。

我觉见右脚的肌肉,有些地方是向下凹陷的,就像有一双隐形的手,紧紧掀住我的右脚。

当我企图移动右脚时,「那双手」掀得更紧,结果,我痛得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脚上的痛楚消失了。我用手去摸我的右脚,幸好右脚仍与我的身体相连。

「刚才定是发了一场恶梦。」我这样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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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在午夜梦迴,有时是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尤其是发恶梦。

可是,当我仔细地看我的右脚时,却发现有十个乌青色的指印,把我吓了一跳,难道,刚才不是发梦?

一阵莫名的惊悸拨动了我全身的神经,我连忙爬下床来,打算到妈妈那儿,叫她陪我睡觉。

不过,我只走了几步,就撞著一个软绵绵的东西,那个东西似乎是一个人体。

我抬起头向上望,果然,那的确是一个人体。但由于房中的光线不足,我实在看不清楚。不过,却隐约感到这个人体似乎缺少了甚麽。

此时,「那人」用双手抓著我的肩膊,把我整个人从地上提起来。

当「那人」的双臂与地面平行时,亦即我的肩膊与「那人」的肩膊成一直线时,我张开口想大叫,却像哑巴似的无法发出声。

最令我吃惊的是,「那人」没有头颅!

被一个没有头颅的「人」掀著,要说多恐怖就有多恐怖。我也奇怪当时自己何以仍能保持清醒,但我却情愿立刻不省人事。

在这种情况下,除了恐惧之外,我甚麽也不能做,眼睛却得大大的。

「我个头呢?俾番个头我!」那「人」虽然没有头,但我感觉得到「她」向我说话。

虽然我清楚听到「她」说的每一个字,但我却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没有取你的头,你往别处找吧!」在那种情况下,能说出这一句话,连我自己也深感佩服。

「享!你不认也得认,你把我的头踢到我不能取回的地方,我不来找你,还能找谁?」这次,「她」的意思更加清楚了。

不过,一个五岁大的小孩子,又怎能理解「她」的话呢?

我只是不断地重覆说:「不关我的事,你放过我吧!」

就这样拉拉扯扯,直到天开始亮了,「那人」突然在空气中消散,而我则被抛回床上去,失去知觉。

「红红!红红……。」矇矓中有人把我摇醒,我睁开眼,看见把我摇醒的是一脸慈祥的妈妈。

我想起昨夜发生的事,哗的一声扑在妈妈怀内,哭个不停,把妈妈吓了一跳。

好不容易,妈妈才令我止了哭。

「无头鬼!无头鬼来找我!」我惶恐的说,双手把妈妈抱得更紧。

「红红,你怎麽了?」妈妈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惊觉地缩了手。

「怎麽好端端会发高烧的,难怪红红会胡言乱语。」妈妈自言自语说。

妈妈为我换了衣服,抱我往看医生。

当我们经过楼下时,看见一大群人正围著看热闹,现场还有警员把守。

由于我被妈妈抱著,视线在较高位置,所以看到地上有一件人形物体被报纸盖著。地上凹凸不平的地方,则积满红色的东西,苍蝇在其上飞舞。

「这个女人死得真惨,跳楼自杀,不但丧了命,连头也不见了……」

现场的街坊议论纷纷,我听了之后有如遭雷殛。

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把妈妈吓了一跳。

妈妈以为我看了尸体受惊,连忙离开,并不断地安慰我。

当我看完医生回时,那具尸体已经舁走。但现场仍有警员把守,有些探员正进行调查工作。

回家后,街坊陈师奶来串门子,话题说到那名跳楼女子。

陈师奶说,警方相信那名女子是在昨晚停电时跳楼的,在堕地前,颈部与四楼一个簷蓬相撞,身首异处。

那个头颅其后在距尸体三十多迟处被发现。探员说那个头颅相信被人用脚踢过,因为在其上有一个鞋印。

「最初探员找不到那个头颅,六婶到『地藏石』上香才发现那个头颅的,这可把她吓得半死。」陈师奶说。

「地藏石」是一块从地下凸起的石块,邨民说是有地藏王附著,他们经常到那儿上香膜拜。

「难道是红红把那个头颅踢走?」妈妈思前想后,越想就越认为与事实相符。

妈妈把我那些染血的衣服在「地藏石」前烧掉,又到一间寺院为我求得「护身符」。

挂了「护身符」后,我就再也没有遇到那隻「无头鬼」,可能她已找回头颅,不再与我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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