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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那种感觉吧?
当有一个物品在你家或庭院里摆放了很久的一段时间后,它似乎就只是成为那风景的一部份。你并不会每天注意它,但当它消失了,或损坏了,你总会马上发现,你懂吧?
今天早晨,当我煮咖啡时,我发现到在我家后方的那个稻草人似乎有点不同,但我察觉不出它到底哪里有异样。它离我的房子有点距离,再加上我现在的视力不太好。我必须跨过那一大块田野,靠近它,才看得清楚它的样子。但现在屋外正下着大雨,我想我得等到晚点才能满足我的好奇心。
我很快的忘掉那稻草人,继续我的日常生活。喝着咖啡,配着黑麦面包做的培根三明治,里头放些奶油。我还是不确定我到底是哪时候开始喜欢吃黑麦面包。当佩姬(Peggy)还在世时,她总是喜欢取笑我的「独特口味」。当她自己做面包时,我会尽量掩饰我对黑麦面包的喜爱,她的面包也很好吃,但不是黑麦面包。虽然说,如果我能让她回来的话,我会放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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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好像比较爱假婴而不是我们的女儿
自从我女儿出生的那天起,我发现她有一些特别的地方。
我们把她取名为Zooey,我一个月比一个月还爱我们的小女孩,但我老婆却因为一些莫名的原因越来越疏远她。在Zooey六个月大时,我老婆甚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我知道这让Zooey很伤心,我一点都不希望这样,所以我尽可能地让我的女儿知道我是非常爱她的。
在她三个月大的时候,Zooey学会了第一个单字:爸爸。
她从来没有真正地说对过妈咪或是妈这个字,但我老婆看起来一点也不介意的样子。在Zooey六个月大的时候她开始学走路了,有时她还是会摔倒,但我还是会尽可能地避免她幼小的心灵因此受到伤害。当她摔倒时,她总是会自己爬起来并且再试一次而不是直接大哭。
而Zooey 的第一个生日当天,我老婆因为工作的关系忙到很晚才回来,不过那天我还是让自己和我们的女儿度过了特别快乐的时光。我给她一个巧克力蛋糕让她好好的享受,她虽然没有碰它,但我可以从她渴望的神情得知她因为这个生日蛋糕有多么高兴。一直到睡觉前我都陪着她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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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开始故事之前,我必须说我和我的朋友们真的是巨蠢。
真的蠢。
我们热爱一切有关我们这个农业小镇的都市传说。这些传说,例如沼男,半夜出来吃掉坏小孩;制衣魔,一个会把人剥皮再做成外套的疯子;最后,当然还有树顶女。
我真不懂为什么在听完尤其最后一个传说之后,我们镇上的人没有搬光。这个传说是这样的:一名爱好大自然的年轻女子在林间散步,听到了雏鸟的叫声。她不知道这是猎人为了吸引猎物用的录音,于是她爬到树上找寻声音来源。到了树上,她变得极为暴怒,发现竟然有人会猎杀鸟类这样美丽的生物。
女子试着毁掉播放录音的喇叭,当然也想毁了猎人。本来躲藏着的猎人走出来,开始对着她大喊,女子也回骂。在互相对骂的同时,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吓到了猎人,不小心误触击发了一枪,她前额中弹,在树上一命呜呼。猎人当然是脚底抹油,尸体还留在树上。
像我先前说的一样,我跟我的死党们是一群蠢蛋。
这群蠢蛋里有17岁的我和Travis,16岁的Michael和Angela,总共四个人。我们形影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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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
我带着某种天赋出生──至少我父母是这么说的。对我来说,我不会说那是种天赋。我只是比其他人「知道」更多事而已。真要说的话,比较像是一种观察的技巧。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搞清楚这些东西──这些数字──代表的是什么。大概十一岁的时候,我第一次明白这些数字的意义。那时我和爸妈正一块看电视,忽然一则新闻快报跳了出来,内容在说一位来自牛津的女人因为杀了17人被判刑。当我看着她被护送进法院时,它出现了。数字17飘在她头上,像是邪恶的光环。那瞬间我懂了。那些数字不是随机出现的。它们代表人。每个我看到的数字都代表着那个人一生中会谋杀的人数。
从那天起,我眼里的世界变得很不一样。每天,在回家和上学的路上,我会看到一海票的0,偶尔会有极少数的1。有时走在街上,我会和头上有着3的人擦身而过。那时候我总感觉不太舒服。我认识的人里面,没有人的数字超过1。所以我总会说服自己那个1应该是因为车祸或怎样的,而不是蓄意谋杀那种凶恶的东西。
当我年纪再大一点时,那些数字还是没什么变化。那时候我已经跟爸妈说了,我们都同意把这件事当秘密会比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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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士·邦德永远不会成为一个伟大的间谍,因为太多的敌人知道他的身份。真正的伟大间谍是匿名的,他们隐秘的工作,只有他们的派出者才知道他们的存在和他们的秘密行动。
玛塔·哈里(英语:Mata Hari,1876年8月7日-1917年10月15日)是荷兰人玛格丽莎·赫特雷达·泽莱(Margaretha Geertruida Zelle)的艺名,是20世纪初知名交际花,一战期间与欧洲多国军政要人、社会名流都有关联。
她因间谍活动在1917年被审判,作为舞蹈家和妓女,玛塔·哈里的控告者描述她为“也许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女性间谍。
她被指控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为德国做间谍工作。据称,她同时是法国和德国的双重间谍,因她的狡猾和奸诈,至少直接造成五万名士兵死亡。她的行为被谴责为彻头彻尾的邪恶。她的放荡不羁表演与生活,被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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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cuteboy814 (威廉)
我遇见汤米太妃的那一晚。
1987 年 7 月 24 日
「操,我们有一通来自 Tenner 街的 911 报案电话。」我的搭档,亨利(Henry),靠在驾驶座的车窗边说着,打开我的车门。
我手里端着两杯咖啡,弯腰坐在方向盘后方,我把另一杯咖啡递给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真棒啊,我原本还以为我们可以有一个安宁的夜晚。那边有什么样的情况?」「接线员说有一个年轻的女孩打电话报案,说家里有家暴的情形。」亨利边说边小心翼翼的喝着那热腾腾的咖啡。
「太棒了,我好爱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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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 ryouek (神遊)
这是一部百物语短篇集。
先说在前头,名为百物语但作者只写到第72个 囧似乎是个坑了…这样。不过看单篇小故事还满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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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不知何人
这是一个位在关东北部,毫无特色的普通城镇。
不过这个城镇有许多都市传说和怪谈,在网路上还曾沸腾一时。
但那种程度的故事在哪儿都有,像是风俗、传说……之类的。然而,很多人也只是晓得有那些事,却不知其内容为何吧?
有人说,恐怖故事什么的全是编造的谎言。但是啊——无风不起浪哟。
举个例子,假设有人想出一个虚构的故事好了,可这会是个完全原创、没有任何其他参考的故事吗?
就算是职业小说家,也没办法想出一个完完全全原创的故事。小说家会参考一些资料,然后创造出原创部分占百分之八十的作品。不过,那余下的百分之二十,难道不也是参考什么而来的吗?
是的,无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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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追寻梦中的钥匙
正文:
大学二年级的暑假。
那个超自然迷学长说「我这有个东西很有意思,过来看看」。
既然我敬之如师的这一位人物都开口了,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我漫不经心地走向他的住处。
师匠所住的地方是某栋破落公寓的一楼,
敲了敲那扇如往常一般没有上锁的门之后,我就走了进去。
师匠正坐在榻榻米上来回摆弄着什么东西。
那是个有如卷筒卫生纸那么大的圆柱形物体。
似乎是个金属制的盒子,表面上透着一点铁锈。
『你说的有意思的东西,就是那个盒子吗』
「听说一旦打开了就会死」
我看这个家伙要是不真的去死一死是不可能会学乖的。
『你要打开它吗』
「想啊,但是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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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大叔的现在,来讲一个不敢一个人坐电梯的恐怖回忆
当我还是国中生的时侯,有一个一起玩的朋友叫藤泽。
因为同样是在叛逆期的关系,两个人常常一起出去玩到半夜。
某天,藤泽说他的父母出差不在家,所以决定去他家住一晚。
那天也是两人在外面晃到半夜12点后,肚子饿了才决定要回家。
藤泽他家是在高层大楼的10楼。
虽说是高层大楼,但是那种外观旧旧脏脏的,连自动锁都没有的那种大楼。
从没有人的大厅走进电梯,按了十楼后电梯门关上。
就在此时,本来该关上的电梯门缝,突然有只手伸进来。
有个黑衣的男人,就这样半强迫的进来电梯里。
藤泽和我都吓了一大跳,但是觉得超不爽的所以瞪着他看
只是男人的帽子压的很低,连眼睛都盖住的感觉,所以没有直接和他对上眼。
只觉得「脸色不太好啊~」这样的感觉。
男人按了按钮之后,就走到电梯的后方站着。
此时我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记得这栋大楼只有12楼而已,但是男人却按了「R」
心里想着「这大楼有到楼顶的按钮吗?」这样看着藤泽,
藤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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