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别给莫言扣帽子
(2012-12-10 08:3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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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诺奖高密饥饿杂谈 |
分类: 麻辣 |
前天凌晨,莫言的诺奖讲话,讲得很好,可是有许多人不喜欢,觉得他讲得不够伟大。
没读过莫言的小说,但这个“说故事”的讲稿,真的挺好看的!
莫言,在斯德哥尔摩的国际大讲堂,圆了中国人一个“伟大”的梦。
不自信的人总是得靠被人的认可才能出口大气儿,不过片刻而已。诺奖,压根也不是什么大奖,尤其针对文学创作。
文学有它特定的民族根基,与信仰,习惯乃至整体的社会环境和历史背景都密切相关。文学不同于体育竞技,理工科技,文学必须有国界,抛开翻译技巧,文学有它特定的民俗特点和个人信仰。
但有一点,在人性和情感上,文学是可以跨越国界互相感动达成共鸣的,所以,莫言以他自己的成长故事为主线,讲述了一段段源于母亲源于故乡的情感故事。
言情和武侠称不上文学,那只是文字而已。真正的文学无法摆脱政治清高独立,但文学又不能被政治绑架,莫言谨慎地游走于边界左右,尽可能地释放自己的幻觉和爱恨,这也是莫言高于旁人的聪慧悟性,但愿这是祖上的遗传,而非对中国式教育的讥讽。
莫言擅长说故事。故事,不能故去,因为,它们根植于心中。
半碗饺子里,有母亲的善良,麦穗的故事,看到了母亲的宽容,卖白菜的那一毛钱里,透着母亲的诚实,在后面,莫言还特意多准备了一个关于流眼泪故事,那不是对自由的渴望是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强加给莫言那么多的使命,那么大的压力?这不是和平奖,莫言无力承担为政治充当说客的使命。这不过是一个文学奖而已,莫言超脱的想象力和笔下神秘的中国北方,足够撑起这个奖。
莫言只是想用他的山东高密口音,说一个饥饿少年如何吃饱了的故事。故事里有母亲的爱,宽容,诚实,有一个丑男孩的自卑,小心机,还有脱离苦难的幻想,对自由的渴望,结尾,莫言毫不避讳地将伟大的救赎寄托于神灵,这点,东西方是没有肤色种族和语言代沟的。
莫言也不例外,以肉体开始,最后,把灵魂还给上帝,交待了生命的起源和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