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性学札记 |
文学还能让我们幸福吗?
文/陈保才
她叫赵凤仙,十年前,她本为贵州沿江广播电台编辑,后来从岗位病休,她就到了东北。
1997年,她感觉无法照顾家人,主动和丈夫离婚,然后,她到了她的女儿到了另外的地方。这个人是坚强的,她都52岁了,还在做着关于文学,写作,和投稿的梦,她的梦还不曾实现,她就走了。
她得的是鼻咽癌。然后,据她的邻居回忆,她到了武汉后,都不出门,只到一个药店,然后,或者去邮局。她的女儿不知为什么出走,她只有一个人。
到最后。
她比张爱玲孤单,因为,虽然同样死去,她却没人关注。
没人关注的灵魂是可怜的,所以我祭奠她。
想起一个人。——那年于上海书城采访,白先勇,也是这么一个四五十岁的,大概是下岗的,或者从乡下来的,妇女,她爱文学,写小说,四处投稿,然后,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发过,我看她的样子,竟然有点难过。
她请白先勇签名,跟白留念,然后,又要白看她的作品,可白太忙了,当时顾不得。她就把白的地址要了,打算寄给他看。
我不知道说什么。当时那情况下,一方面觉得挺敬佩她,毕竟这个执著是要的,但,又觉得未必可行,文学害了那么多人,有多少人成功?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今天想到了她,不知道可过得好!
前一篇:刘心武为什么,不可以说"红楼"?
后一篇:掰四季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