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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谦:让人感到可怜又可悲的一件事

(2006-07-30 06:30:28)
标签:

疯狗

雀儿

狗叫

博客文章

殷谦

北京

    蚊子不怕热,在酷暑中坚强地经营着它的嘴。实在是没有精力去应付一些琐碎事,随便聊聊,也算作是聊以自慰。今天严淑明对我说,她为我写了点文字,去看了一遍,再看了一遍,觉得很满意,这种满意是发自内心的,毕竟有人夸赞是一件好事,能得到朋友的夸赞那更是好事一件了。下午我约刘总去喝啤酒,平时能喝四五瓶,这次却喝了一瓶,感觉到昏昏沉沉的。个把小时我就退了席,真的想回去好好睡觉。驱车到门口,就接到一位杂志社老总的电话,要请我去泡脚。我说,脚都醉了,再泡也没感觉,就匆匆挂了电话。刚刚睡醒,现在正光着膀子在这里发牢骚,一天就这么过来了,炎热中深感无聊。
   有好心的朋友总是会常常推荐一些博客文章让我看,大多都是关于我的,很有意思。我很少去关注这些东西,大致上看过一回两回三回,很陈旧,也很无趣。因为严淑明写了我,也有人气急败坏地上蹿下跳,那情形仿佛我掏了他家的祖坟,对我也不依不饶。物以类聚,老祖先说过什么样的人跟前就围着些什么样的人,不说也罢。倒是那些话语不像是人话,全是狗屁,怎么想出来的我都吃了一吓。My God!不是说过吗?雀儿还有豆大的一点脸呢,怎么一个人却不要脸到了这个程度,究竟不如一只雀儿。
    我发现有一个女子,诽谤我不是一次两次了,开始也并不在意。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她,素不相识也能招徕如此祸水。在网络上编排我的种种风花雪月的故事,先是造谣我自杀,后是造谣我欺骗女孩。凡是被我的博客加为友情链接的女孩一定会被她认为是和我有一腿,给我博客发评论的女孩也会被她说成是和我有一腿,总之出现在我博客里的女孩在她眼里都和我有无数腿;我和严淑明、傅冲两位明星去北京给“超级玛丽”献爱心,做好事,却被她恶意诽谤成是我是对傅冲不怀好意了,并且还恶意诬陷我和严淑明。真的不明白,一个好好的女子不学好,竟然会做出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来,实在想出名,那就去天安门广场裸奔一圈,要么就在自己头上插根稻草……这样要比通过诋毁我而达到出名目的有效果。
    不错,看了又想笑。给人感觉我不知道骗了多少女孩的身体,不知道有多少女孩都和我上过床,干过事。看来我的魅力非同寻常,什么时候我也成了女人杀手,逃花运不小,艳福不浅。关键都是莫须有的诬陷,这突如其来的无中生有让我感觉很不美气。有句话说,谎言说的回数多了也就成了真理,有人要恶意诽谤我以达到自己成名的目的,那就是策略了。我知道,这样的疯狗是什么都不相信的,在他们的眼中没有可以依本的传统,也没有可靠的价值观念,更没有值得尊敬的人物。他们的态度永远是拒绝,永远是嘲弄和挖苦。某些疯狗是信仰和道德的敌人,是尊严和正义的对头,他们乐于把庄严和神圣化为一句笑谈,他们因为仇恨一切,所以看一切都不过是仇恨,他们蔑视内在的精神世界,把一切都看作是情欲的奴隶,他们有可怕的畸形的心理。
    有人写了那么多不知所云的狗屁文字,对我任意贬损,深文周纳如酷吏断刑,让我心寒发指。看似这些人身上有一种落落寡合、桀骜不逊的精神气质,但是这种气质所显示的并不是积极健康的个体人格,而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个人主义,这种极端的个人主义者必然要沦为自我的奴隶,必然要陷入自我奴役带来的耻辱。这些人不负责任地把自己降低为惟利是图的经济动物,降低为权欲熏心的市侩之徒和势利小人;把自己降低为不知道敬畏神圣事物的妄人和莽汉,降低为蔑视道德的虚无主义者;把自己降低为沉溺于肉欲狂欢的生物人,降低为缺乏内在热情的犬儒主义哲学的奴隶;把自己降低为有知识的无知者,降低为把说假话变成习惯的巧滑之人;把自己降低为没有是非感和美丑感、善恶感和羞恶心的空心人,这真是让人感到可怜又可悲的一件事。
    某些疯狗骨子里就是流氓,是一切欺诈、劣质、诽谤的产物,是一种其性质和特征及内部样相依然有待进一步认清和揭示的新型怪物,这类人的神经已经病变,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这纯粹就是舞着狼牙棒的搅局,是对我别有所图的人身攻击,是不懂得宽容和费厄泼赖的固执和偏激,是幼稚的愤青们的任性的不满和空洞的牢骚,他们的武器是流言、蜚语和口水。他们似乎仇恨一切,他们通过造谣、诅咒、诬蔑来体验肉体上的慰藉和欢娱,卑劣和残忍地损毁他人的人格,掠夺他人的尊严。让我感到遗憾的是,在这个浅薄庸俗的价值观占上风的时代,这种鄙俗、虚假、粗糙的垃圾也会有人去读,并且去拥护,去赞美,去粉饰。一个有品位的人是不会去读没有灵魂的文字,除非他想把自己泡在一缸污秽的臭水里。还有一种可能,为这样的文字送去鲜花和掌声的人必然是没有品位,或者是不具备欣赏文字能力的、没有文化的伪君子,他们假装有文化有品位,其实是人模狗样,满腹糟粕的社会渣滓。最后一种可能是,有些人根本就没有细看那些垃圾,围在一坨狗屎旁瞎嗅嗅,然后跟在别人后面瞎起哄,撒一泡尿作个到此一游的标记。
    事情仿佛很严重了,天都要塌下来了么?谣言缠绕着我,恶语伴随着我,我对自己说这也是生活。我不认为这很严重,几声狗叫不至于有震耳欲聋的效果,大不了眼睛不去看,耳朵眼里塞上棉花,天下掉下几颗无情的雨点难道会砸破了我的头?谢霆锋对我说,你殷谦就是有点欠揍,否则怎么会有那么些人对你说三道四呢?我一笑置之。我非马克吐温,造谣诽谤我的人也非州长竞选人,我亦没有必要为某些疯狗夸张的表演和沮丧的吠叫而去辩驳什么,也不会去为那些无耻无聊的几句聒噪而争论什么,因为某些疯狗终究还看不清自己是谁,整日抱着妄想枕入睡,邪恶丑陋的狗嘴流着泔水,永远做着那些漫无边际的美梦,憨的可爱。
    再一再二不再三,对于这种虚假和败坏,久而久之,我很难做到毫不介怀,更多的意思用不着词费,只要看到了,并且有机会,我还是要表示激愤的。写了这么多满腹牢骚,是因为对不住好朋友严淑明和傅冲,都是因为我的博客文章,给她们俩带来很多非议。今夜,我这些不成文的文字,全算作是向她们俩真诚地倾诉。
    如果我哪一天昏愚、堕落到满口都是温暾之谈或两可之论,执中之说或公允之言,那我还不如去对着杨钰莹的海报爽爽地撒一泡尿,要么我就在惭惶中让自己闭嘴,或者到不远处那一家寡妇的门前听狗叫。
                                                           2006年7月30日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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