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汉在家里布了一个小佛龛，上面摆了几尊佛。每天莫汉都会一早一晚点上香，拜一拜。经常也会叫上箫箫，和他一起点香，再念上几句梵文祷告，拜拜，把香插上。佛龛上还摆上《瑜伽经》梵文本，一些各种面值的票子，卢比，人民币都有。众佛像中还有一个透明的水瓶，里面盛满水。这是一个会员从西藏回来时送给莫汉的。里面是圣湖水。

 

莫汉出差了。早上起来，我带着箫箫供香。发现圣瓶倒在佛龛上，瓶盖打开了。水只剩下半瓶。磬磬还在他的屋里昏睡。箫箫刚刚被我强行拉出弟弟的房间。因为，她早上一直在坚持不懈地做一件事- 把弟弟闹醒。去拉她时，她刚刚又偷偷溜进弟弟房间，将一个小包盖在弟弟脸上，还用手压着脸。见我进来，随手又捡起一只小鞋，代替手压在包上跑掉。

我拉她到佛龛前：箫箫，瓶子里的水怎么没有了？

箫箫不假思索：佛把水喝了。

我们供香。

箫箫点香，念念有词，还把香夹在手中，放在脸前，晃着。

“箫箫，你可以在心里默默说自己的愿望。''

箫箫念出声来：希望磬磬能睡着。

 

把香插上，我起身离开房间，听见箫箫在身后。

 

“佛，不要再喝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