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南北情》(十六)
(2015-09-24 13: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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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她们找来拓跋珪,问他“移花宫”这个好名字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拓跋珪:“不是你们要移种汉人不吃的辣椒,花椒,孜然和其他香草吗?我在找人觅种的同时,也在做点生意,准备给你们养老。但如果你们是些没眼色的角色,就不必作交换了,都直接抢劫的。慕容部族已经在找我们麻烦了。慕容垂看到我们的人穿得体面,直接就呵斥‘这些白虏是从哪里蹦出来的?那么嚣张!你们这些奴仆只合放放牛羊,吃糠咽菜,为什么光鲜过主子?’抢了一批物资入宫,都是些照你们的吃穿仿制的,我压住两道工序没让部下知道,但已经生产出不少了。慕容垂再要,他们也拿不出来,被慕容垂的人鞭打,索要东西,逼供配方。他们就说,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人,再受苦也就认命了,但是你们要移花宫的东西,我们可拿不出来。然后慕容垂再去调查移花宫的主人是谁,调查拓拔鲜卑是怎么过上比他们好的日子的。我听到这些消息,过去把我的部下解救出来,从他们口里知道慕容垂打听过我的发迹史,气得要命,说‘就因为我跟王猛,阳平公不是一路,就任由白虏敢到这样的地步吗?’,然后他们家狗急跳墙,就送了他给你们。”
拓跋珪手指一弯点一点慕容冲,更加气愤地指责谢蕴:“我更没想到你连狗都不如,居然就要了他!”
谢蕴听着这话笑起来了:“送给我的我为什么不能要?”
王凝也笑:“是啊,为什么不能要?说出个道理来啊。”
拓跋珪:“一点立场都没有。你不就是要男人吗?为什么不能再等等?我已经快还阳了。他又有什么地方比我好的?”
谢蕴咳一声:“对不起,我要滥俗一下了,其实我把你当弟弟的。”
拓跋珪:“那……公子呢?”
谢蕴:“知音。”——好象更加滥俗了。
王凝反追着他问:“你真的快还阳了吗?还阳了告诉我一声。我对他没兴趣的。我对你家公子呢?别的都很满意,就这点不满意,对你也一样,你可以让我一切都很满意的对吗?”
拓跋珪:“哼。”
山音:“……你们在说些什么?”
谢蕴:“你们不是五十四个人一直在那边的山谷里吗?你又哪里来的部下?”
拓跋珪:“现在有三万个人,都是望风归附移花宫的拓拔旧部。”
王凝紧张了:“喂!开什么玩笑?这方面你不要迷信什么人多力量大哦!算是你武功大进了?多年不见的,你这么年轻,他们服你?明儿撕起来,你一个人还不够他们三万个人撕的,一人一条人肉干塞牙缝都不够。”
拓跋珪:“那你们就去攻占平阳城呀。再拉三万个人来压住这三万个人。我也不能不管旧部的死活,撕不撕关你们什么事?你也不要以为就占了他一个大便宜,以后麻烦还有得多呢,慕容部族的作风我很熟悉,但我也管不着,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他硬邦邦气呼呼地走出门,身后两个女人摇头叹息,不装蒜地表示没奈何。
麻烦当然早已经料到有,还来得相当令人绝倒。
隔日,来了三个家丁,正正经经地敲门,带了一封信要求交给正在谷中做客的慕容冲公子。慕容冲拿到信后气得在床上躺了一下午,那封信的主旨是《咪咪,我们想你!》,不仅没有一点对他们的所作所为有悔意,还在妄图制造一个假象:某日,慕容冲在家中遭到了兄长的误会,说了他两句,他赌气出走,他们寻找了他好几天,他哥已经为他的口不择言后悔,虽然他是有错,他姐眼泪都快哭干了。大家都在等他回去,急得火烧火燎,要是他还是个人的话,就应该回去跟家人道歉,起码也要交代一声。
信已经被他撕了,还好谢蕴先看了一遍。她建议:“回信给他们,答,一切平安。这四个字不难写吧?手不发抖的时候写。”
他过好久,才在布帛上一挥而就,掷笔又哭。
又过了几日,慕容花从宫中来了一封密旨,指名交给慕容冲,密旨的意思就是只能他一个人看。
谢蕴嗤之以鼻:臭娘们还密旨呢,搞得跟真的一样,谁给你保密?我他妈就拆!
拆开一看她火气也来了。
那个密旨写得满面春风,大意如下:
现在你过得很好吧?我与你一万年也是姐弟,我怎么会害你呢?只是你太任性了!我再不能纵容你,为了我们的家族。既然你现在在移花宫站住了脚跟,请带给我‘金渍’与‘银露’,没有这两样,皇上吃不下饭。小事一桩,你能够很轻易地办到是吧?但对我却很重要。你也该回报我对你的恩情了,什么时候我都对你用着心呢。感动吧?克克克(自以为可爱的笑声)……
谢蕴怒:“这个老没脸皮的问我要金要银,她在宫里钱不够花?看她的信,智商八十有没有?”
王凝:“那两样东西还是要问问看拓跋珪,他名字是怎么取的?不一定是你很看重的钞票。”
结果,答案是:泡菜和鱼露。
现代人很普通的调味品,是这里的天价商品,因为人都不会做。连她们做得也很少,因为只是自己吃。
谢蕴给她拿来送去了,另外让慕容冲又回一封信给家丁带走,只说他现在在这里过得很好,来日要回平阳去取他一些私人的东西。
“泡菜和鱼露换一个城池,便宜。至于那个智商八十的笨逼,鞭长莫及,先留她一段时间狗命,我们先稳固自己这个风团,再稳扎稳打地扩张,随后——变成暴风,这世上谁都牵不了我的头皮!”
她此时确定慕容部已经彻底被儒家搞坏脑子了,居然迷信什么“一万年也是姐弟”——她不知道我们上海人六亲不认的吗?《道德经》也有“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的金句。可见笨逼再坏也确实是只笨逼!
慕容冲:“这就是以往我不防她的原因。尽管我看她也很恶心,看不到时也就那样。”
“慕容花是自己爬到天王床上去的,之前做足了勾引的功课,还利用我,她知道人都喜欢我的相貌,把我打扮成小姑娘,就为引出她来,经常胡说八道‘你是不是喜欢天王?可惜你不是女孩子,否则就可以嫁给他了。’,就这样她自己努力与天王走得近了,最后变成了妃子。我小时侯有一次就不小心看到她被操的样子……”慕容冲被四肢打开绑在床上,谢蕴整个身体覆盖在他身上,上下相叠,她的手有时用来握他被绑住的手,有时从腰线上下滑动,抚摩他的身体,用嘴啃舔他的锁骨,脖子,和耳根,“她全身精光,皮肤像一张紧绷的猪皮鼓——就这样子还是她经常用牛奶涂满全身拼命保养出来的,她自夸白美,摇头摆尾不停地动,嘴里发出夸张的,取悦男人的拒绝的声音,以及装出来的柔弱,痛苦的表情。她认为这样会勾起男性对她的兴趣,而男人只以她年龄小来做开解,当时还对她很有兴趣……哦啊……但是我从此对女人没有了兴趣,她在男人身下的这副样子实在太丑陋,还发出一股死鱼烂虾的骚臭味。不仅如此,我看到天王也很恶心,不让他碰我一下,原本对他还是亲近的,后来就觉得很反感,他们还造我的谣,我难以想象自己变成慕容花的那样子,打心眼里恶心她,觉得她脏。故意凡事都跟她反着做,更加疏远天王,他也说我长大了变呆了,小时候还挺伶俐的。我宁可出宫,出宫以后又到处是慕容花这样的女人……这就是我没有女人的原因。她经常会心血来潮从宫里送我些东西,在她看来是笼络人心,重视亲情,我也不看在眼里,只是她与这一摊子没有瓜葛……她一直不知道我恶心她,内心里也有点恨她,一直在克制着不说出来。一家人之间,说恨不容易,我本来就孤立的,不想再多一个没必要的敌人。”
谢蕴用嘴唇堵住了他的唇,轻轻地连续吻,他迎合着,胸口起伏。谢蕴撑起身,俯看着他的脸说:“很美!”
他别过头,一边头发遮住耳朵,披散下来,下颌的轮廓非常俊秀。
谢蕴捧起他的脸,疯狂地啃他的嘴。解开他双手的束缚,抱着他上半身坐起来,钳住他双臂,用嘴蹂躏他的前胸,锁骨,脖颈,舌头在他乳头与喉结上轻转,他在她怀里仰起头,发出很自然的,气促,破碎的呻吟声。
她说:“好听。”
慕容冲:“……嗯……”
谢蕴把他的分身塞入体内,运动了一会儿,他声越促,情绪沸腾至顶点。谢蕴就从肋下把他抱紧,两人合体成一人,在他耳边说:“全部都射进来,一滴也不许出来。”
他闭着眼睛,点点头。
静态中,她感觉身体里开出一朵炽热的小瀑布。
完毕后,他软倒在她的肩头,两人一起获得了极致的快乐,谢蕴疼惜地抚摸他的肩背,下身紧紧地夹着他。
慕容冲:“你会玩腻吗?”
谢蕴:“我离不开对我来说已经被证明唯一安全,舒适的身体,人能够不吃饭吗?我没空去寻找替代物。所以,你是不可替代的。”
谢蕴就与慕容冲在谷中专心缱绻了半个月,她的房间本是为了卫玠到来而造,隔音设施很好,他们整日都不出房间,用各种方式享受身体上的欢娱。
然后他们出发去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