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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恐怖小说《神垕镇》 32背后有鬼

(2008-07-18 14:51:09)
标签:

跟着火炬看中国

神垕镇

恐怖

通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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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

分类: 长篇小说

 

穿着灰布衣服的职业小偷胡三虎溜达进11号车厢,眼睛四下一轮,突然发现了一个下手的目标。胡三虎向前紧走两三步,趴在一个乘客背后的靠垫背上,右胳膊挡住所有人的视线,左手从上向下伸,要掏那个乘客的上衣口袋。

突然坐在乘客对面的大嘴巴男人霍地站起来,身材笔直,右胳膊直直地指向胡三虎:“住手,你要干什么?”

大嘴男人一声大吼,惊醒了许多晕晕欲睡的人,大家把眼睛刷地全盯在他手指指着的胡三虎身上。胡三虎僵在那里,右胳膊屈着弯在胸间,左手指猛地一抖,原本刚刚夹住的鼓鼓的钱包叭地掉回到人家的口袋中。

突然发生的一幕令人们不知所措。其实在胡三虎偷钱包时,周围有几个人都注意到了,但大家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视而不见。大嘴男人的话如晴空一声响雷,激起了许多人的正义感。

“小偷,小偷!”有人跟着喊。

见多识广经验老道的胡三虎很快镇定下来,他冲大嘴男人一拱手说:“爷们,你是一个纯爷们儿。”说罢一转身就要开留,这时候有两个小伙子站出来拦住去路:“你不能走!”

“叫乘警来,这里有小偷!”大嘴男人吼声如雷,整个一节车厢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胡三虎收住抬起的腿,冷笑一声:“怎么着,哥几个还想要怎么样啊?难道你们不怕出人命吗?!” 胡三虎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像纲丝一样嗖地刺进许多人的耳朵眼里。有几个人身不由己,往后退了退。那两人挺身而出的小伙子相互对看一眼,似乎在商量是否还坚持拦堵。那个大嘴男人的脸上也有些犹豫。

兔子急了咬人,狗急了跳墙,人们不知道这个小偷接下来会采取什么行动。也许他会突然从腰里拨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刀是不长眼睛的,在哪个人身上捅一下都受不了。就在这时候,突然从背后传来凶神恶煞般的一声大吼:“闪开,我来抓他。”话到,一个油锤般的铁拳也到了,咚的一声,正砸在胡三虎的脸颊上。

胡三虎的下颌摆动了两次,眼珠子在眼睛里像玻璃珠那样晃荡了几圈,身体一个趔趄,幸亏抓住了旁边一个半蹲着的人的肩膀,那个人卟通被撞坐在地上,胡三虎却站稳了脚跟。这时他才看清,分开众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高大威猛的乘警阿伟。

阿伟没等胡三虎有所反映,像老虎扒子般的大手一把揪住他的耳朵:“走,跟我好好交待去。这车上有不老少人反应丢钱包,惹得老子满火车找丫的。”

胡三虎耳朵火辣辣的疼,嘴巴一角快裂到耳后根了。他就像一只小鸡,被揪着从众人眼皮低下走过,从狭窄的过道上穿过。众人像注视英雄一样看着乘警阿伟,又像看落水狗一样盯着胡三虎。

“瞧,铁路警察真厉害啊!”

“人民警察为人民嘛!”

“瞧,那小偷跟他妈的懒皮狗似的!整死他也不会有人心痛。”

“关到监狱里就别再放出来。人家辛苦一年赚的血汗钱,他一扒就到手了。混蛋、强盗!”

“操你XX的。”不知谁从背后揣了胡三虎一脚。

胡三虎被威猛警察阿伟像拎小鸡一样拎着,走过一节车厢又一节车厢。迎面正碰上副列车长周正义:“阿伟,这是怎么回事?”

“报告,周列车长。刚抓住一个小偷,这趟车只少有十个人报案说丢了钱包,我怀疑是这小子一人所为,他妈的这一回我得好好收拾收拾他。你要不要一起去审一审?”

周正义说:“好啊,我忙过这阵就过来。阿伟,我提醒你一下,下手不能太重,知道吗?出了人命你就吃不了兜着走!”

阿伟嘿嘿笑道:“列车长,你放心吧。我手底下有数儿!”

两人错肩而过。阿伟一直把胡三虎带到一个小房间里,砰的一声反手将门关上。阿伟顺势一脚,踹在胡三虎的腰上,把这小子一屁股踹坐在地上。

“孙子,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小偷小摸,整天净他妈的给我找事干。今儿栽到我的手里,有你的好。”说着阿伟忽地窜上来,噼头盖脸给胡三虎一顿胖揍。

阿伟直到打得累了才停住手,他站直身体,看倒在地上的胡三虎大口喘气:“小子,我这手好长时间没地方噌痒了。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怪不得我。”阿为认为经过这顿打,胡三虎会瘫倒在地上,但奇异的事情却发生了。

原本像面条一样的胡三虎身体慢慢坐直,眼睛中透出一种邪恶的凶光,一张生着粉刺的脸慢慢扭向阿伟。

阿伟一愣,又向前一步踢了胡三虎一脚:“怎么?觉得不服气是不是?再看我就打你个翻江倒海。”

胡三虎摇摇头说:“你是警察,我怎么敢不服气呢。但是,我有句话想跟你说,你能走近一点吗?”

“混蛋,有什么屁快放,这屋子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还怕第三个人听到吗?”阿伟居高临下看着胡三虎。

胡三虎嘿嘿笑了,抹了一把从嘴角溢出的红白相间的浓血:“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吗?隔墙有耳,在这列车上也会有别人偷听的。”

“免崽子,你想玩什么鬼花招?”大个子乘敬阿伟说着往前凑了凑,他想听这个家伙狗嘴里能说出什么话。

胡三虎正了正自己的身体,嘴巴开开合合,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叭叭,阿伟又扇了他两个大耳光:“丫的,光张嘴不说话,你想找死吗?”

胡三虎哧哧一笑,慢慢地张大了嘴巴。他的牙大概只少一年没有刷过,牙齿泛黄,还有一个颗黑黑的大蛀牙分外狰狞。

阿伟不晓得胡三虎在搞什么鬼,看到他的红舌头吐出来老长,又猛然收回。“喂,你做什么?”阿伟大吼一声。

就在此时,突然从胡三虎黑洞一样的嘴里探出一个像蛇头一样的东西。阿伟睁大眼睛,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那不是一个蛇头,而一个核桃大小的人头,两只红眼睛占居了脑袋的三分之一还多。阿伟浑身一颤,他从来没见过这种可怕诡谲的东西,大叫一声,转身想夺门而逃。但是一切已经晚了。核桃型的脑袋像利箭一般,拖着一根长长的细线(那个怪物的脖项?!),叭地一声准确无误地扣在了阿伟粗壮如牛的脖项上,尖利的牙齿深深地刺进阿伟的皮肉中。

一阵冰凉的麻酥酥的感觉从阿伟的脖项迅速散开。

“不!”阿伟惊惧地大叫着,双手抓住核桃脑袋麻绳一样的细脖子,想把它从自己的脖项上扯开,然而钻心的巨痛使他停止了用劲儿,豆大的汗珠从阿伟的额头滚落下来。

“啊,啊——”阿伟惨叫着,身体贴靠在门上,两条腿僵硬地伸直。他感到核桃脑袋像挖掘机一样,用利刀般的嘴剖开了自己的喉咙,一点点侵入进去。阿伟惊惧的目光与胡三虎阴冷的目光相遇。此时,胡三虎正狰狞地看着他。

胡三虎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油灰,一步步向阿伟靠近,然后双手用力抱住了阿伟强壮的腰肢。

“滚蛋,放——开——我——”阿伟拼命挣扎,但他已很难发出清晰的声音。

……车门外面,一位女列车员路过,她好像隐约听到里面的声音,停住脚侧耳静听。咚咚,咚咚,像是磕磕碰碰的声音,又像是人打人的声音。女列车员歪了歪小嘴,喃喃道:“阿伟这个大家伙,又发疯了,哪个小偷落到他手里,可真是要受罪了。”

 

 

见到众人归来,邓和平紧张的心静平缓许多。为了尽可能地不引起乘客的不安情绪,邓和平把车上应该知道内情的人数降到了最低。会议室里只坐着邓和平、周正义、吴镇涛、朱星龙。

吴镇涛把他们出去的遭遇讲述一边,邓和平又皱起眉头。情况远比他想像的要糟糕。“我们莫明其妙失去了十几个弟兄;目前所知只少有一辆动字列车出了问题,所有乘客不见了;一个神秘的古镇时隐时现,不明身份的邪恶敌人随时可能来攻击我们。这就是我们现在面临的险情,怎么办?”

吴镇涛说:“我觉得需要马上和军方取得联系,让他们派兵支援。”

邓和平皱着浓眉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周正义:“老周,谈谈你的意见。”

周正义说:“老吴说的办法可行,不过我提议大家再考虑周全一些。出现这种事情上面的领导导能相信我们吗?即便调来最先进的武器,你对付谁呢?我们的对手在哪里?”

吴镇涛低下头不再说话。十几个兄弟的消失几乎使他丧失以前所有的自信,那些经过特训可以以一挡十的兄弟,甚至连对手的面都没见就完蛋了——这是不可想象的。但现在却是惨痛的事实。

朱星龙干咳一声说:“邓头,我在神垕镇还遇到一位捕异师,他现在就在你的休息室,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他,听一听他的意见。”

邓和平点头说:“吴队长,你和余下的兄弟们先休息,养精蓄锐,有事情我会马上去找你。”

吴镇涛点头离去。

邓和平:“走吧老周,咱们一起去看看那位捕异师,也许他能给我们一些好的建议。”

这时候,周正义似乎闻到了某种淡淡的味道,他猛地提了一下鼻子,眼珠诡谲一转,说:“老邓,你过来一下,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邓和平看着周正义:“有什么事?在这里不能说吗?”

周正义扭头看了看朱星龙,扭头看着邓和平说:“让小朱先走一步,等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去。关于如何对付敌对手,我还有一个想法但很不成熟,所以只能和你先私下沟通一下。”

“好吧。”邓和平挥挥手:“小朱,你出去的时候顺便把门关上。”

屋里只剩下了周正义、邓和平。邓和平说:“老周,有什么想法请讲吧。”

周正义拉着邓和平来到窗前,指着窗外说:“列车长,你看外面是什么?”

邓和平聚目向车窗外看,此时天已放亮,远处山丘、白雪与天空相衔接,灰蒙蒙的什么也没有。“你想让我看什么呢?”邓和平不解地问。

“别着急,你得平心静气地看,在那灰蒙蒙的地平线后面有什么?”周正义不紧不慢地说着,后退了半步,脸上显出阴谋得逞的奸笑,两只眼睛突然瞪大,嘴巴夸张地裂开,露出红红的牙床。他的双手分开,像两只钢爪忽地伸出要去掐邓和平的脖项。

砰,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周正义在刹那间又恢复原貌,双手垂下来。

邓和平猛然回头,看到门口直挺挺地站着一个人,不由得又惊又喜:“武钢,你小子怎么回来了?”

武刚一肯就看到了周正义:“邓列车长,快离开他,他,他不是人!”

“什么?”邓和平没听明白:“你在说什么?”

武刚急步上前,一把推开周正义,护住邓和平说:“列车长,我亲眼所见,他早就死了。”

周正义微微一愣,露出深不可测的笑容:“武刚,我不明白你在胡说什么?”

邓和平扳住武刚结实的肩膀:“他死了?可是他明明站在这里。他回来说你们已经安全到了安子营站,很快就会有食品送来。”

武刚:“他是在骗你。我们一起去的白文义、赵志都死了。周正义被核桃蛇侵袭,现在一条核桃蛇就寄生在他的体内。”

周正义哈哈大笑:“邓列车长,不要相信他的话,我看他是疯了。我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能死了?!我倒怀疑你——有问题!”说着,周正义脸忽然一冷,逼近武刚。

邓和平此时如坠雾中,眼前的周正义和武刚都指责对方已非人类。一个是自己的副列车长,虽然在工作中有磨合与不愉快,但毕竟在一趟车上工作多年;另一个是自己的战友、好朋友。他该相信谁呢?

屋里的空气瞬间紧张起来,邓和平不能不悄然移身,离开武刚。三个人呈三角形僵持着。

“有没有问题,我一看便知。”捕异师霍天功突然出现在会议室的门口。原来,霍天功在徐若琪离开之后,晕沉沉小睡了一觉。卫生员贾小静端来姜汤,他趁热喝了,感觉身体稍微有些缓过劲来。他越想越觉得列车上问题严重,正准备起身,又遇到朱星龙回来。听说周正义拉住邓和平要在会议室中单独聊事,便隐约有种不祥预感,两人遂匆匆前来。

周正义、武刚、邓和平同时扭头看着霍天功,屋里的空气更加紧张起来。

此时,霍天功两眼烁烁放光,面前的三个人,很可能有的已变成了活死人,甚至被吸血鬼王所控制,那么哪一个最有可能呢,他的目光扫过邓和平、又扫过周正义,最后落在武刚身上。只能用排除法了。但愿邓和平没有问题,他是这次列车的列车长,如果他出了事,群龙无首,事情就会变得更严重。想到这里,霍天功不动声色说:“列车长,请你先走过来一下,可以吗?”

邓和平看了看周正义和武刚,移步走向门口:“你是谁?”

“在下霍天功。”

“你就是那位捕异师?”

“惭愧,惭愧!”霍天功压低声音说:“列车长先生,劳驾,你能伸出手背让我瞧一眼吗?”

邓和平不明白霍天功是什么意思,但看到朱星龙和他在一起,也就没再多问,伸出双手。霍天功看罢扭头对小朱说:“去把他拉过来。”

接着霍天功又抬头看着周正义和武刚,郎声问:“两位哪一位先请过来,让霍某人瞧一瞧?”

周正义略一迟疑,武刚跨步上前问:“你想瞧什么?先瞧我吧。”

霍天功突然伸手,抓住武刚手腕,忽地扳过来,武刚的手背上同样没有核桃蛇斑。现在,惟一值得怀疑的就是周正义了。霍天功忽地一个跨步蹲裆式,大吼一声:“HA——YA——KU——”

周正义吃了一惊,感到咽喉处有异物在拱,嘴巴不由自主猛地一张,立即从喉咙里探出一个蛇形脑袋,吐着红红的信子,发出“CI——CI——CI——”的怪音。

霍天功冷笑一声:“终于显原形了,你还有何狡辩?”

周正义忽然疯了一般,猛地抬手,一掌拍在窗玻璃上,叭,整块玻璃被击得粉碎,周正义纵身一跃跳出窗外。哈哈哈,他诡谲地狂笑着,竟然像兔子一样迅疾消失在雪地里。

邓和平、朱星龙、武刚三个人好半天没有缓过神来。好凶险的一幕,如果武刚晚进来一步,不知道这里会发生什么样无法挽回的事情。

几个人重新坐定,武刚把自己随周正义离开列车后的经过讲述一边。邓和平、朱星龙听得目瞪口呆。霍天功皱着眉头说:“你们遇到的可能不是一般的阴魂厉鬼,从他刚才的伸手动作来看,那个附着在周正义身上的很有可能就是吸血鬼王。”

邓和平问:“霍大师,几天来我们在这里遇到了种种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们的人接二连三失踪。究竟是怎么回事?徐若琪、朱星龙都说这里有一个隐匿的神垕镇,我们的老列车长也证实说这里曾经有一个神垕镇,可是在12年前就突然神奇消失了。你说这究竟是一种人的心理臆想,还是确有其事呢?”

霍天功重重地叹一口气说:“也许说出来你们并不相信,但它的确发生过——

“十二年前,我的哥哥霍天成接到神垕镇阴阳差的十分火急折命贴,说一家开发公司因为私挖滥建,无意中毁掉了镇压在神垕镇天地阴门上的佛咒,埋藏在神垕镇地底下三千公里的邪恶动机因此被拨动,它将引来世界上最邪恶的阴魂和厉鬼。于是我的哥哥霍天成招集了世界上八位顶尖的捕异师和我一起来到神垕镇。我们走进神垕镇时才发现,这个古镇已经变成了一个鬼都,原本生活在这个镇上的人,无论大人孩子黄花闺女,全者变成了活死人,性格暴烈的则成了吸血鬼,根本没有挽救的可能。于是我们十个捕异师按照大巫师孔嘈冥的五行周易乾坤阵,开始布阵驱魔,希望能化解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阴邪鬼魂。同时,尽可能送那些活死人平安离去。可是一个月后,我发现在我们这十个捕异师中,有人已被邪恶的阴魂控制,我们所布下的五行周易乾坤阵九九八十一门一个一个被破解,一个又一个捕异师莫明其妙地失踪。我和哥哥开始寻找内奸,但后来我们发现自己已经步入到一个事先设计的圈套之中。这时候,实际上后来我才知道,我们被诱进了神垕镇地下的黑魔穴地宫中,越来越多的邪恶之气向我们袭来。我们必须立即离开,否则自己也会不知不觉成为一名供吸血鬼王吸食的鬼奴。为了保护哥哥让他尽快脱离黑魔穴,我利用九阳功全力吸引他们,结果不幸被俘。哥哥霍天成得以逃命。说实话,我到现在还不清楚,在神垕镇最大的吸血鬼王是谁,他究竟隐匿在哪里?长得什么模样。我只知道他吞聚能世界阴气,手段毒辣,邪恶无比。可以化有形于无形,变化多端。我们所遇到的鬼婆子和他的丈夫上官洪峰只不过是两个显形躯壳之一。他们也能做到神出鬼没,时而有形,时而无形,来无影去无踪。

“因为我毁灭了他们辛苦铸造的地宫魔咒,他们对我恨之入骨,这些年一直把我关押在黑魔穴地牢里,用毒蜘蛛的丝将我身体穿绑吊挂,每时每刻让我忍受万箭穿身的痛苦。每天只给我吃那些毒蜘蛛的屎尿……这次,适逢百年不遇的雪灾,他们打算重建神垕镇,把神垕镇建成一个地地道道的人间鬼都,不但在黑夜、阴天时可以重现,即便在太阳明亮的时候也可以展现出来,这样可以吸引不明真相的人类前来,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他们增加能量的鬼奴,成为他们的美味大餐……”

朱星龙忽有所悟:“原来如此啊,徐若琪说他曾经看过到古镇、老宅,也都是真的。徐若琪曾告诉我说她在神垕镇遇到过一个叫霍倩雯的姑娘,她是你的女儿吗?她现在在哪里?”

霍天功叹口气:“如果真叫霍倩雯,她就是我的女儿。是我害了女儿,她不该孤身前来神垕镇,这里的阴气就足以吞噬她了!”

朱星龙倒吸一口冷气:“这么说,徐若琪遇到的你的女儿,只是一个阴魂野鬼吗?!”

霍天功痛苦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父女天性,割舍不断,所以不管她是人是鬼,她都一直在想方设法救我。可惜她身单力薄,能力太弱,根本进不了黑魔穴。”

朱星龙感叹道:“原来如此!”

霍天功说:“小伙子,现在告诉我,你手上的两把无邪匕是从哪里得到的?”

朱星龙说:“我在动字列车上遇到一位没腿的人,你们长得还真相,第一把无邪匕就是他给我的。”

霍天功说:“如果我没猜错,他就是我哥哥。十二年一轮回,我哥哥一直没有忘记为我报仇。这第二把一定是在黑魔穴地宫得到的。当年我被他们抓住后,我的无邪匕和佛里阴阳炸药箱就不见了。你小子有缘重又得到它们。”

朱星龙若有所悟道:“我还有一事不明,在地宫里你从哪里得到的长剑,突然击中鬼婆子?”

霍天功道:“所谓无邪匕,也即无邪剑。是一千多年前大巫师郎坤铸造发明的。平常它以匕首形式示人,看上去与普通匕首无异,但到有用时,你只要摁动匕首把后的机关,它立即可以伸长丈二,变成一把锋利的长剑。现在一把无邪匕我交给了徐若琪,另一把还在你手。”

朱星龙取出无邪匕,细看把后,果然有一个极隐蔽的绿豆大小的凹坑,轻轻一摁,无邪匕仿佛一条蛇忽地张口,那明晃晃的剑刃立即吐了出来。

邓和平说:“看来霍大师在这方面是行家,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难道要坐以待毙不成?”

霍天功说:“我已安排徐若琪去放引魂药了。周正义已变成厉鬼,那么在这趟列车上,已不知有多少活死人,或者阴魂厉鬼,只不过他们现在还以人的面目示人。”

邓和平吃惊非浅:“人鬼混居,要想救出还活着的乘客,就必须把他们区分开来。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霍天功沉思片刻:“我倒有个办法,在燃烧的鬼竹中放些许柴胡,这样鬼竹燃烧放出的青烟就可以吸引那些吸入过引魂药的活死人、吸血鬼。他们会无法控制自己嗅着气味而去。而人类对这种气味则毫无知觉。我们可以借此机会,将人鬼分开。”

朱星龙说:“什么是鬼竹?这荒郊野外,积雪封山,我们上哪里弄鬼竹去?”

霍天功说:“西南主坤阳。如果我没有记错,离神垕镇西南十公里外,有一片黑竹林。不需要太多,只要十来根足矣。但并不是随便什么竹子都可以的。按孔嘈冥的巫术心经上所讲,我们需要的鬼竹必须是从一米五处长有分杈的才行,那个分杈又名阴阳断。如果一米五处没有这个阴阳断,这样的竹竿再多也没有用。此外,鬼竹身上还有类似人眼睛的图案,每根身上大约有三五只、甚至十多只不等”

邓和平不解地问:“阴阳断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条件要求这么苛刻?”

霍天功欲言又止,稍停片刻说:“天机不可泄露,按我的要求做就是了。”

朱星龙一拍胸脯说:“这件事情交给我了。给我三个馒头,两根双汇王中王火腿,一瓶二锅头,俺吃饱喝足了就去。”

武刚也挺身道:“邓头,我也算一个。”

霍天功说:“这件事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武刚、小朱,先把你们的手伸出来让我看一看。”

武刚不解地问:“为什么?”

霍天功拉过武刚的手撩起他的衣袖看了看,摇了摇头说:“很遗憾,你不能去了。”

接着又拉过朱星龙的手撩起他的衣袖看了看,喜道:不错。你可以算一位。现在我们还缺一位姑娘!”

武刚大惑不解:“霍大师,为什么小朱能去我就不能去?”

霍天功说:“这个说出来也无防,按书上所讲,我们要办成这件事必须是一对阴阳元气丝毫没有破损的童男童女,而你阳气已泄,已不是处男了。而且还有一个更苛刻的条件,那就是去砍拿竹子的人必须是一对处男、处女。其他人在使用之前一旦手碰了竹竿,我们所有的功夫都将白费。关于那一位处女,我推荐一个姑娘——徐若琪。我已经看过她胳膊上的守宫穴,她完全附合条件。”

朱星龙道:“好啊,我十二分同意。可是,这会儿她人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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