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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暴笑情色情人文化惊悚悬疑 |
分类: 长篇小说 |
写完40万字的长篇恐怖小说《石佛镇》,我感到身心俱惫,足足休整了半个月,会朋友,还各路大编们的近数月的文债,参加了两个与文学相关的研讨会,并在会上神侃一通。我这个人就是有些怪,平日里木讷少言,但一说到文学创作,话匣子打开就撸不住了……
总之,我希望调整好自己的身心,重整战鼓,投入下一部长篇恐怖小说创作中。
那是2007年初一个阴冷的下午,我接到远在苹果园的一位朋友的电话,他热情万分邀请我次日一早参加一个聚会,并希望我就当前文坛某某抄袭不思悔改事件发表高论。下雨天打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爽快答应了。
我是一个守信的人,既然答应一早准时赶到,我就必须起一个大早,坐758路公交车赶到安定门地铁站时,天还是黑蒙蒙的。我准备转乘地铁去。当我花三元钱从打着哈欠的售票员那里买到一张地铁票,穿过票检口,走进空荡荡的候车通道时,我意识到自己的确起得太早了,自己可能乘坐的是第一趟地铁。一列地铁轰鸣着驶来,我一步跨入车内,发现车厢里空荡荡的。这天是礼拜日,人们还都躲在被窝里睡大觉呢。
车厢里也是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我是一个写恐怖小说的人,脑子里不免就产生丰富的联想。HA——YA——KU——恐怖故事常常是从这些地方开始的,我告诉自己:“千万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地铁轰鸣着驶到至鼓楼站,门开了。沉寂许外,忽然,一团红焰闪过,我定睛看去,却是一个穿着一身红鸭绒袄的女孩,年纪约十七八岁,细眉大眼,樱桃小口。她机灵地环顾一下车厢,脸色突有些改变,似乎想退出,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车厢的大门已经在她身后关闭。她把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眸一亮,似乎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我怦然心动,血流加速。我是那种一见漂亮女孩就血流加速的没出息的臭男人。我急忙调转过头看着空荡荡的车厢别处,责怪自己刚才不该目不转睛盯着人家小姑娘看。
红衣女孩立即冲过来,坐到我的身边。说“坐”还不太准确,应该说是贴着我身子坐下来。如果现在是夏天,我的光光的胳膊就可能与她的赤裸肌肤亲密接触了,可惜现在是十冬腊月,天寒地冻,我们都穿着厚厚的衣服。我开始恨这厚衣服了。
我这个人属于表面看是个正人君子那类,对于自己不太了解、尽管漂亮动人,我更要装出标本式正人君子模样。我向旁边挪了挪大屁股,希望红衣女孩子不要贴我太近。幸亏这天我的夫人没有与我一同出门,否则,当她老人家亲眼目睹如此亲密一幕,醋坛子恐怕早就掀翻N次了。
没想到红衣女孩又紧跟着往我身边移了移,更让人不能容忍(实际上我心里挺喜欢这样的)的是,她突然伸出了美丽的胳膊挽住我。那一双手简直太漂亮了,纤长如瓷,皮肤用传统的比喻叫“美过鸡蛋二层皮”,薄薄的皮肤下面甚至可以看到纤细的青筋。比那些“手模”们的手还要漂亮。我的心跳猛然加巨,今年是我的本命年,难道上天开眼,让我交上桃花云了吗?
我扭过脸细细打量红衣女孩,弯弯的眉,长长睫毛,根根透着玲珑,小鼻子光滑园润,让人忍不住想吻一口。我不知道如何和这样动人心魄的女孩子打招呼。正不知所措间,女孩紧迫地靠近我的耳边说:“哥,你不害怕吗?”
我问:“怕什么?”
红衣女孩:“难道你没有看到吗?车厢里坐着满满的一车厢鬼啊!”
靠!抓鹰的会被鹰叨了眼!在我著名恐怖小说作家面前弄什么玄虚?我不动声色,明正言顺地伏在红衣女孩耳边说:“对不起,我肉眼凡胎,只看到空荡荡的车厢你和我两个。小姐,请离我远一点儿,小心我向非著名演员张钰学习,向媒体举报你性骚扰。”
红衣女孩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依然往我耳朵边凑:“哥,我真的没骗你,你仔细看一看,这车厢里每一个座位上都坐着一个鬼,你的阳气你太盛,他们才离你稍微远了一点点。”
我开始生气了,这个红衣丫头不但在侮辱我著名恐怖作家的人格,还侮辱我的智商。我说:“小丫头,离哥哥远一点,小心我非礼你。”我一边说一边比划了一下自己的“魔爪”。
红衣女孩也急了,她从我的腋窝里抽出一只手,在自己艳红的鸭绒袄里摸了摸,竟然从上衣口袋取出一个粉色眼镜,并轻轻抬身给我戴上,她丰满如兔的胸抵住了我的胳膊。我恨棉衣,但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衣,我没出息的胳膊还是感到了她那青春萌动的乳房的力量。
总之,我被这个红衣丫头戴上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粉色眼镜。我抬眼四顾,这一看吓得我差一点儿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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