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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喀纳斯的那几天,我们住在一家名叫工商山庄的旅店内。处于避免过度开发的考虑,当地政府严格控制房屋的建设,在旅游旺季,每天4000-5000人次游客的到访让这个小小的村庄趋于饱和。除了少数配有标房的酒店,大多游客和我们一样,住进了具有当地特色的小木屋。
据当地人介绍,修建或改建木屋的木材是每年政府统一拨配的,不能擅自上山砍伐,这么做的好处自然不用多说,坏处是,你可以明显看出哪些山庄和当地政府的关系更好些,山庄的发达,并不完全和钱有关。
喀纳斯的黑夜来的很晚,零点时分天才能完全暗去。6点左右天就亮了,每天4个小时的时差让我们遇到很大的工作压力,按照当地的作息习惯,我们很难赶上报社的发稿时间,常常是到了下午1点左右才知道一天的安排,21点左右才能开始写稿子或处理照片。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只能焦急地在那木屋里等待。一支接一支地抽烟,吃哈密瓜解渴。
木屋的陈设很简单,两张或三张单人床,床头柜、椅子若干,天花板上悬着一盏不算太亮的等,插座不少但是电压不稳定。有的木屋有窗,有的没有,年代久一点的木屋很纯粹,木头壳子的墙用毛毯雨布包裹着,下雨能听见滴答声,白天可以看见阳光繁星一样地漏近来。
但是很暖和,如果没有窗户,任何时候你都可以像夜晚一样在里面沉睡,当地人都有午睡的习惯,以应对漫漫白昼。
厕所总是在一个恰倒好处的位置,远到让你闻不着臭,近到让你憋的住尿。栅栏把住处圈成绿色的方块,我想这对那些初生的牛犊一定是非常有诱惑的,如果他们可以改掉边吃边排泄的习惯的话,旅店老板也不介意他们的造访,但是这习惯岂是说改就改的呢,所以每天都看见闫老哥吆喝着在那方不大的绿色里折反跑,牛儿偶尔用很奇怪的目光看他,心想你又不吃草你着什么急呢,最终拗不过闫老哥手里的砖块,惺惺然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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