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他往事我随想 |
19年没见面的老同学林来了。7个同学聚会,我由于公干来晚了一个小时。大家都喝了不少酒,林更是脸喝的通红,说话比在学校时更是听不懂,(他是海南的黎族,属粤语系),同学杨成了我们的“翻译”,他说一句,杨翻译一句,可经常闹出不少文不对题的笑话。席间林多次要求吃完饭去唱歌。我假装没明白,环顾左右而言他。我最近唱歌的兴趣大减,一是没学什么新歌,老歌多半唱的没了感情,二是那天很累,实在是提不起兴致。后来我索性一直端着酒杯,只要他一提唱歌,我就把酒杯顶过去,热情地招呼他:喝酒喝酒!!几杯酒下肚,愣是把他唱歌的欲望给灌没了,逗的大家都说我坏透了,眼看着就把他灌醉。林似乎也猜出了我的诡计,半开玩笑半怒不可遏地站起来冲着我嚷:打倒兴安,才能翻身!!!打倒兴安我到是听懂了,可是后面那句我给听成“陈唤生”了。“才能(陈)翻(唤)身(生)”。我赶紧纠正道:不对呀,老秦才是陈唤生啊。我指着秦,秦现在是出版社的大编辑,刚买了宝来车,可在学校的时候,他穿的又土又旧,象个农民,同学给他起的外号叫陈唤生。大家听后笑的肚子好象都破了,又想起了大学时许多有意思的事。
说到这,我想起了10年前的一个典故。北方某公司请北京的几个大报记者以采访的名义去东北玩,我也混在其中。总得给我个名头吧,我当时在《北京文学》杂志,不算新闻单位。思来想去,大家一致推举我为《工人日报》的“记者”。到了当地,北方航空的领导非常重视我们的到访,还专门把各报住当地记者站的负责人请来陪酒。这可坏了,《工人日报》记者站的家伙,老是抓住我问报社的人和事。我哪知道啊。这时我同行的哥们田一看事情不妙,就拼命拉那个家伙喝酒,只要他一问,田就把酒杯举过去说:喝酒喝酒!!一来二去,喝酒喝酒,那家伙就十几杯酒入肚,脸色发青,语无伦次,竟然也忘了问我的事,自己主动端着酒,和每位客人喝酒喝酒起来。后来,我只要在酒桌上碰到不愿意回答的问题,多半是以喝酒喝酒塘塞过去。喝酒喝酒几乎成了解决难题的口头良药。当然在这个上占了便宜,在酒上就往往吃点亏,搞的我平均每个季度大醉一次,呵呵,没办法,有得有失么。
当然,那天晚上我还是带着老同学去了麦乐迪歌厅。大家欢欢喜喜吼了一通。林的酒也醒了许多,我们拥抱着告别。老同学就是老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