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伦坡说：没有一个作家敢真正写出他心中全部的思想和情感，怕纸张会被这些思想和情感烧毁。所以我们需要仔细研究他或者她的写作的潜意识的蛛丝马迹。莫达尔的《爱与文学》原名叫《精神分析与文学》倒是可以看看。高妙的作者总是在不经意的文字中让有意识的读者联想很多的东西。这个状态，也许叫作者与读者的一种神交，或者叫“暗送秋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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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暗送秋波”的作者，也愿意做一个懂得风情的读者。纳博科夫肯定是这样的大师，他把读者作为自己的预知的情人。既有所保留，又忘乎所以，既摆出高傲的姿态，又格外地谦卑。他需要为值得的读者舍得自己的讨好之情。这就是个有魅力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