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以为,不能说梦就是现实的反映,但梦与现实的确有蛛丝马迹的联系。
昨天晚上,我就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真的很长,就像街口食店师傅拉的兰州拉面。笑。梦境很可怕,我的心脏出了毛病,家里把我送到一个坐落在深山老林里的医院,却因为没有足够的医药费不得不放弃为我换心。没想到,病情好转准备出院的我刚刚走到医院门口心就天旋地转,呕吐,掏心挖肺命垂一线。于是,大家又急急忙忙七手八脚地把我抬上手术台换心。手术的那一刻,我的意识居然是清醒的,还纳闷医生为什么不给我打麻醉。我眼睁睁地看着医生剖开我的胸,掏出我那早已破裂不堪的心扔在手术台上,没有痛的感觉,却一直在担心医生会不会想报纸说的那样把好心和坏心弄乱了。还好,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我终于不用在大好年华的时候与这个世界说BYEBYE。
换心无疑是一件大事,换了心的我总感觉隐隐作痛。最重要的是,我再也不能像以往那样在羽毛球场上激烈地打球了,那样的话我那完全没有和身体融为一体的心就可能发生“错位”。我常常在在羽毛球场的旁边看着别人打球,有时候看着看着就心痒难耐,可是我终究是怕死的,始终没有上场去冒一次险。我还很担心换了别人的心的我会不会没了自己的思想,庆幸的是这好象没有发生,我还是原来的我,想我原来喜欢的东西和不喜欢的东西。我还被朋友拉去看马戏团的表演,看到在水上滑水的小姑娘不小心脱落了漂亮的绣花鞋,看见扮演童话里的荷兰和丹麦的王子公主王子不象王子公主不象公主。现场的人很多,我小心翼翼地护着我的胸口,可是总有一些力气大的人蛮横地把我的胸口挤得发痛。我决定放弃,坐着爸爸的三轮车回家,一路上很颠簸,感觉就像是在坐着跳舞,我又开始忧虑我的心能否承受这剧烈的震动。这个时候,我终于醒了过来,在确认自己已经回到现实后,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庆幸梦中一切毕竟没有发生。等到早上起床的时候,外面阳光灿烂,我突然感到有一股重生的感觉。
我对我心脏的疑虑始于去年,那是在华侨医院看病的时候,那位漂亮但应该不是很有经验的女医生拿着听诊器在我的胸口听了好久,然后说我的心率有点怪,慢而且有一点点的杂音,还问我是不是运动员。我告诉她,我只是一个业余的体育爱好者,就是平时的运动强度大了一点。她又问我运动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呼吸困难,这个问题真的难以回答,因为我不清楚到底什么属于正常什么属于不正常。总之后来也没查出什么毛病,医生也没留意仔细查,因为我当时看的是另外一个病。但是,医生的话对病人总是很有威慑力的,从此以后我就经常想起这事,特别是在打球的时候,我发现偶尔在某一刻因为节奏突然改变呼吸的确会有点吃力。我又有忧虑了。
我希望活得好好的,最好活到100岁还身强体壮,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去爬山,去四处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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