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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   旧

(2006-06-07 09:01:51)
分类: 狐狸狐途

怀 <wbr> <wbr> <wbr>旧

 

1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便留念起儿时的东西。

 

 

     一位年轻人告诉我。他遇到了退休的老师。老师拉着他,和他严肃讨论起关于前列腺炎的问题。老师陈述道,他的前列腺发炎了,去医院做了手术,“可是,可是一点用处也没有!”老师严肃地告诫他说:“你今后遇上,千万不要去做手术。”

年轻人向我陈述后,哈哈大笑起来。我突然很生气看着他:“你以为,离你很远?”他见我如此生气,噎得说不出话来。

 

2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迷恋起儿时用过穿过的东西。我有一个愿望,就是想穿一双母亲纳的千层底的布鞋。儿时,母亲纳鞋底的身影一直伴随着我,我清晰地记得制作千层底整个过程。母亲得知我的愿望后,便给我做来一双,我一看,有不愠之色。鞋面是手工做的,鞋底却是胶质体。

母亲解释道:“我再也纳不动了。”我恍然感到,其实母亲已经很老了。

我对自己的不愠表示内疚,但还是有几分不甘心:“可以找舅妈她们帮个忙?”母亲回答:“其实这鞋面就是她们做的,她们也纳不动了。”

我渴望幼时夏天的千层底,冬天的蚌壳棉鞋。

哦,她们在我记忆里曾是多么鲜活的的生命呀。我的要求,其实是在自我提醒,她们老了,我亦老之将至。

千层底鞋子,现在的年轻人肯定不会有印象,因为他们的脚是不会享用到的。它柔软、它耐磨、它十分透汗。在我十余岁起,家乡时兴起塑料鞋和胶鞋,我为了得到一双有胶底的孩子,可以说挖空了心思。如果不除掉脚上千层底的鞋子,就无法指望有时髦的胶底鞋。我穿着这千层底鞋子,又跑又跳,指望它炸开,它却完好无损;我穿着它在水泥台面上磨,可是磨上一会,我自己就做得不耐烦了。

后来,终于有机会穿上了。我便喜欢那种系鞋带的,极为复杂的款式,好像不如此复杂,就不能代表我似的。其实它们的缺点显不易见——不透汗、脚臭、蒙长了脚皮发白。

不知什么时候起,就想简单,简单的吃,简单的住,简单的穿,简单的思考,简单地想一双千层底的鞋子。可是,从前如此简单的事情,现在却无法想到。

从前,我母亲忧心忡忡,怕拒绝学纳千层底的女儿嫁不出去,可是她把做了半辈子的手艺早已弃之不用。

怀 <wbr> <wbr> <wbr>旧怀 <wbr> <wbr> <wbr>旧

 

3

 

前段时间,去趟新洲。在街上行走时,突然听到有弹棉花的声音传入耳膜。如果说幼年感受到音乐的韵律,估计就是这弹棉花的声音。

这是源远流长的传统工艺。弹花人背着一张可以射日的大弓,就在一堆棉团间来回弹奏着,弹出来的声音可以柔和的入耳,谈得棉尘飞扬。将一个大大的花包,谈得四四方方的,一床棉絮花上半天时间打造成功了。我们老家,做这营生的多是外地人。他们两人一组,在冬闲时节,挨家挨门地问候生意,有时会在一个村子呆上几天,把一个村子的生意包揽下来了。

我们穿在身上的棉衣,必须经过这一环节。经过了这一环节,穿在我们小胳膊小腿上棉袄棉裤,就像穿了一个花包,把我们裹得像圆球一样。当兴起了羽绒冬装、呢绒冬装后,我们便开始厌烦这些弹花的人。

有一年,一对弹花人,把一件毛线背心遗忘到我家了。我们一时无法在家里找出,对方执意丢失在我家里。双双争吵起来,因为空口无凭,对方又是外地人,只好无奈而去。在做晚饭时,发现了这毛线背心在灶塘的柴草中。我母亲和她的孩子们不知如何处置。还回去的念头已经被前一刻的吵架打消了;不还回去,村里人多已知晓我们和外乡人吵架的事因,被村人发现这多余的物件,我们一家被惹上贪便宜欺负外乡人极不厚道的坏名声。于是,我们只好把这毛背心扔进灶塘烧掉了。

其实,这经过弹奏的棉被,在大太阳下晒上一个白日。我们晚间把自己脱光,慢慢地缩进被窝,闻着太阳的味儿,温暖得整个身心极为舒展。

这样的时光真的不存在了。

 

4

 

有本新创刊的言情杂志,它的80岁的老主编还写了刊首,其内容是写自己的真情。不要以为我是嘲笑他,我恰恰为他的勇气而受了惊吓。

我领导一个年轻的团队,我喜欢他们生动活泼的文字,那是他们富有灵性生命的火花在纸质上跃动。他们每每会鼓励我写点什么,我却犹豫着,不是不想,而是害怕自己搅乱了这合谐的音符。

怀旧,之如我,还不算沉迷其中。但往往会想起往日的岁月,那些生命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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