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比王》序曲,雅里,1898年
说时迟 那时慢
啪嗒在中国是件新鲜事,在法兰稀却存在了一百多年。据说它们的头儿是一条非洲鳄鱼,在咱们这却是一只瘟鸡。实际上最早是一只缩头乌龟,但由于它过于深思熟虑而且反应迟钝,而不得不放弃了王位。但瘟鸡也强不了哪去,除了打架就是假装生病和发呆。现在鳄鱼跟瘟鸡终于见了面,地点当然在北京动物园。大家也终于可以一本正经地荒唐一番。所以,不要把啪嗒想得很玄,也不要把它说得太耸人听闻。否则的话,鳄鱼和瘟鸡(包括缩头乌龟,尽管它略有修养)都会生气。但鳄鱼和瘟鸡毕竟不同,由于长时间地待在水里,当鳄鱼说天呀的时候,它指的并不是天,而是指水的表面。这就如同瘟鸡叫的时候,它并不是真的想让你起床。遗憾的是,我们以往对这些现象都进行了错误理解和阐释,并导致了我们行为的太可思议。
现在好了,我们终于从真正经中摆脱出来,重新思考我们的处境,制定我们的行为规范。不要抱怨这一切来得太晚,我们的祖先就是这么干的。从这个意义上,我发誓啪嗒在中国很快能找到它的根,尽管它的出处可能不一样。这个问题很正常而且极好解决,关键取决于在似是而非面前,看我们如何拿捏(我倾向于把这个叫做说时迟,那时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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