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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羊肉汤

(2007-02-08 10:19:30)

    这是我跟高岩松学来的一道菜,我没做过,但我喝过不少,我觉得这是我碰到的最佳解酒良方。

     原料:羊骨头二至三斤(据岩松说羊骨头在菜市场卖一两块钱一斤),剁碎,不用太碎,以两三寸长一段为宜,放入清水中浸泡,一两小时换一次,换两到三次,主要是把羊血及一些杂质淘掉。

      清水一锅,将羊骨头投入,水面没羊骨三四寸为宜,煮沸,然后小火焖着,剩下的就是等待,这跟熬中药差不多了,不过时间要比熬中药长多了,岩松说两三个小时算是少的,四五个小时算是差不多。

     熬至锅中的汤变为乳白色,质地比炼乳略稀,喝的时候上下嘴唇有被粘住的感觉。

     当然纯这么喝羊汤可能有些过份(太像吃补药或解药了),所以喝的时候可依个人口味在碗中加入葱花、香菜、盐、辣椒油、熟羊肉片,最好再掰点发面火烧进去。

     很可能我介绍得略有出入,因为是在酒后跟他学的,虽然我学了好几遍,但因为每次都是大酒之后,所以保不齐我哪说差了,或岩松哪说差了,倘若各位是按我的介绍熬了碗糨糊,我在这儿先说声对不起。

     羊肉汤流行于山东南部,据说尤以滕州最为正宗,这也是据高岩松说的,他的老家就在滕州。

     今年春天,我和效纲跟岩松回了趟他的老家,果然满大街都是羊汤馆。在滕州的那两三天,每天至少两顿大酒,高岩松调集他的七大姑八大姨表哥表弟发小儿以及这些亲朋招来的地头蛇乃至地头面瓜,分五六拨轮番轰炸,这么喝在北京早就弹了,但因为外地给人以新鲜感,这本来就有助于解酒,加上有羊肉汤撑腰,我们倒也坚持下来了。

     有两次大酒,干脆就在当地最有名的一家羊汤馆里进行,那家羊汤馆位于郊区公路边,四周是黑漆漆的农田,这家羊汤馆之所以有名,据说是用百年老汤,果然喝起来臭哄哄的,我记得那间羊汤馆通往洗手间的过道里挂着一扇扇血淋淋的羊骨头架子,地面也是粘乎乎的,羊汤馆的照明用的是那种昏暗的管灯,众人围坐一个大圆桌,—杯冰啤酒,几口热腾腾臭哄哄的羊汤,这也算得一种冰火两重天?当时喝着大酒划着拳,没觉得气氛有什么异样,现在遥想彼情彼景,怎么感觉有点像一帮食人族在围坐饕餮?这可能跟我离开滕州的那个中午见到宰羊有关。当时我们吃完午饭打算上车去临沂,旁边一家羊汤馆门口正在宰羊,我没敢多看,只模糊记得一头不大的羊倒在血泊中,一个伙计正拿一个管子往羊身体里吹气(不知是从羊身体的哪个口插入的),据说是为了剥皮。我印象深刻的是旁边一辆农用三轮车的挎斗里挤着十来只半大羊,这些羊不喊不叫,只是浑身哆嗦着瘫作一团,确实是瘫着而不是立着,确实能看见它们剧烈的哆嗦,其眼神皆斜视而无光,是一种出离了恐惧的绝望和麻木吧?

     离开滕州后,我嘴上起了几个大泡,效纲鼻血长流不止,岩松倒是没什么异样,可能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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