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常跑外，但圣诞节这一天往天上飞大概还是头一次，而且非常赶巧的是临登机前遇见了天理大学的朱鹏教授和他夫人。他问我:“大圣诞节的，你这是飞哪儿呀？”



  我回答:“飞长春讲演。”

 

  “哦。好事！”朱鹏教授跟往常一样，始终微笑。我接下来问:“你们大圣诞节的往哪儿飞呀？”

  “回老家天津看看”他一边回答，一边拿出登机牌看看。记得大约是10多年前，作家莫言第一次访问日本的时候，我开车跟他一起去过朱教授的家，然后还游览了一整天的奈良，当时他的儿子还是个小学生，蛮文静的样子，日语说得比中文利索多的感觉。我问朱教授:“你家大公子怎么不一起呀？”朱夫人在旁边答道:“他去美国留学了。”

 

  这时，通知登机的广播响了，我匆匆跟朱鹏夫妇告别，最后说:“今年的圣诞节天咱们天上过吧！”大家都笑了起来，然后相互祝福。

 

  其实，我遇见过很多像朱教授这样让孩子留学美国的旅日华人，其中大部分都是从小在日本接受的教育，但回家说汉语，通过父母习得中国的文化，然后再远渡重洋赴美留学，走上一条与父辈不同的精进之路。衷心祝愿朱教授一家幸福！Merry Christmas!

 

  晚上抵达长春后，跟讲演会的主办方聊天，忽然发现窗外的冰楞儿很美，美得让人感到温暖！于是，又想起了上次来长春讲演时的情景。当时同行的还有旅日学者刘木老师和祁小春老师，其中的祁老师已经回国，现任广州美术学院的教授、博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