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类似这样的情景如果没有一个快捷的表达方式,也许不用多久就会被彻底忘掉。从这个意义上说,博客是挽回记忆的一条近路。上周在北京写到从小长大的地方永安里和母校119中学,第二天就收到了老师发来的邮件,说我拍摄的学校大门让她想起了很多事情,几乎是同时,我也收到了从小一块玩儿的小伙伴的邮件,她说她妈妈说起我时,正好看到阿毛博客上写永安里,这个街名已变成了遥远的记忆,因为她现在人在四川,离开北京多年了。她的外号很好听,我当时叫她“小铃铛”!
上个月去天津遇上北京大学的同学,男女同学都是我的晚辈,学年上差了三年的样子,每回上大课都在同样的阶梯教室内,尤其是外文楼最西面的教室,一到晚上就变成了自习室,高高的天顶与梯田式的座位排列,为学生们的读书空间开拓出了相当大的视野,一直到了今天,我还记得晚上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时,本来是口渴的我,却有一种湿润润的感觉。
记忆是一个不安定的存在,有时会浓缩,但有时也会稀疏,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上周末在北京与晚辈同学聚会,相互N年未见,说起大学时代,谁都有一份珍贵的记忆,而且这个记忆是没有任何选项的,就像流水一样的清彻!图片从右是韩岩、我、李晓方和孙宝印。其中,宝印兄深造了哲学以后到中央电视台工作,节目《新闻调查》主持人,是一个公众媒体人。跟他相比,我学了哲学之后移居日本却做了鱼虾的生意,一直到有一天突发奇想,偏要用日文写书时为止!

祝愿同学一路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