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广州飞回北京是昨天的下午,幸好赶在了台风之前,班机准时。不过,有一批参加夏令营的学生也坐这架班机,吵吵闹闹,飞机稍遇颠簸,他们就大声喊叫,听上去的声音像大风中的银铃,我真觉得少年好,如果他们到中也有一个少年的我,我保险是喊得最大的那一个。
刚到广州的时候,跟青岛的一个朋友打了短信,因为他爱人的老家是广州,没别的意思,每到一处生地,总想当地的人缘地缘。
过了三天,今儿一大早,这位老兄回了短信说;“我操!刚看到你的短信,今天到哪儿了?”
我觉得蛮有趣儿,对于旅途上的我与经营几家工厂的他来说,时间是同等的。我们错过了日子,但留下了相互的问候,祝愿他们夫妇什么都顺。
晚上在工体100号约了安妮宝贝,一起吃了饭。她很安静,说到高兴的时候,话显得很有逻辑,而且是那种慢慢地开始有逻辑的感觉。
北京还是老样子,都说发展快,一段时间不来就会发现好几座大楼拔地而起。不过,这对我倒是相反的,我每天还是跟业界的人见面,叙旧的,聊天儿的,当然还有谈事儿的。这里就不再逐一写出来了。下一站为了新书《闲走日本》去上海参加书展,又会见到一批业界老友和新人。图片是广州讲演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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