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东写西读 |
睡到八点五十,然后去定王台买书。
张中行《负暄琐话》《负暄续话》《负暄三话》,杨伯峻《论语译注》,亦舒《胭脂》。前四书均为中华书局版。共计九十九块五。好像我买的书挺奇怪,很少有人把孔夫子和亦舒背靠背搁在一个袋子里吧。从定王台出来的时候竟已是艳阳高照,看来负暄之言果真,往时之人不吾欺也。老早就听说《负暄》,今天才晒到这轮老太阳,难得。
下午羊开会的时候把《琐话》读了几十页。文字很淡,张先生的减法真好,没那么多枝叶,也没那浓得化不开的毛病。从开篇到《苦雨斋一二》,我都没感觉是在读文章,真不容易。羊羽说他去年有一阵学写散文,竟没什么收获。我说别的都可学,散文却不必也不能学,瓜熟才能蒂落,水落然后石出——岂是学得来的?过完一个冬天,那老太阳才更暖心。话说回来,我倒真想写完《碎镜子》,真怕隔久了王不了都王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