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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我最后明白的是,他从来没有爱过我,他也从来不会理解我。
只是我很难从那个青春期的梦里醒过来。我没有足够的心智和足够的坚强,我觉得这一切对我来说太残忍了。我甚至不知道如何面对。我甚至在想,乐队在排除万难得以存在,它所面对的无穷尽的空虚。没有那个东西,那个“阿莱夫”。我只能我已经剩不下什么才华,但是我很想重返现场,歌唱空虚的绝望。
生命其实毫无意义。我所能做的只是苟且活着,不要想望那些光辉的东西,它们不存在。我要学会不那么幻想,脚踏实地,忍受平庸,委琐,空虚,和无聊。学会享受,放松,宽恕。
但我依然会流下眼泪。我的人生无人指导,所以才落得这个田地。我恨你,我是不是该说,我恨你后狠狠离开?我做不到恨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