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2006-10-23 16:07:30
吃着巧克力,刚刚写完一篇职务性文章。还没开始吃今天的第一顿饭.
我过去讲过,我死之后,我的书留给波而,我的衣服留给燕子,我的存折留给父母,我的一本一本买下的<南方人物周刊>,我希望赠送给单位。落叶归根.
后来我想,衣服是不能送人的,因为是死人衣服,不吉利.反正我也没几件好衣服,而燕子在不久的将来,有望穿上好很多的衣服,只要她有足够虚荣心。
我一直想,如果我死了,我希望能够在本杂志最后一页"逝者"里面刊登我的照片和悼念我的文章.
我希望文章这么写:我们不该这么早让她离开,因为谁也想不到,她会死得这么早.虽然很多摇滚歌手都很早就死了,作为摇滚歌手的她,其实早就名存实亡.但作为我们的一份子,她尽管伪装得和我们如此之相象,还是这么早就死了。"
我想我会在九泉之下,也会露出恶作剧的笑容。
作为一个体制内生存的人,我从来没有为此羞耻过。我手无寸铁,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衣来张口,饭来伸手,娇生惯养,养尊处优,我也不会独立做什么事情,也不想更多参与独立思考。我是一个井底蛙,去欧洲旅行可能会死,我是一个笼中鸟,给我天空和自由,我可能也会死。
我所有的奋斗目标是为了老而不死为贼的时候,能够有保险和公积金活下去。我所有的理想不过是为自己找一个有暖气的窝.
我死之后,希望你们给我烧纸暖气片。这个世上比钱更重要的,是理解,和温暖。
这是音乐的力量所在,这是摇滚的魅力,自由,激情,温暖还有爱情.
一个在笼子里的乌托邦.
前一篇: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