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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杂谈 |
又到桂林,住在王城校区的红楼.200一宿.晚上被跳蚤或者蚊子咬了个半死.到了半夜真的是,觉得生本多艰.
到了9点多起来了,和服务台说,昨天的蚊子实在太多了。那个服务生居然巧妙地说:我是值白天班,晚上的事情我不知道。
我当场就疯了。我们有昂贵的价格,以及巧舌的服务员,而且她比你还无辜。仿佛你一夜未睡,却还要付昂贵价格。不能理解。床单其实是没怎么洗过的。早上那么累,想洗个澡,伊亦是无辜地说,我们白天不供水。
我睡眼惺忪地陪TERRY他们去逛独秀峰.在山下,我向他请教了关于田野采风的一些问题,并且讨论一些关于侗族芦笙的功能,试图辨别,什么是侗的,什么是汉的,以及所谓的中国民歌,哪些是再造的。我请他给我开一些英文的书目,这样我可以通过这些东西学习更多人类音乐学的知识。
也许在北京,我会被目为古怪的歌手,所发出的声音不够合理。但是我现在开始明白了一种方式,我其实应该更自信些,我走过的弯路,并不比别人多,而对音乐的理解,千万不要相信一个城市小知识分子的说法。他们相当狭隘,而他们的知识反而限制了他们.因为某些功利性。却没有对音乐的好奇心。只是希望他们听到的,是他们希望他们知道的。而我们所为,只能是更独立,而这一切,不是为了自我,也不是为了所谓个性,而是这样面对的内心,是更为诚实的。
必须更尊重音乐本身,更尊重音乐家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