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定要被陌生人伤害.
好象是躲闪不及
好象是命中注定.
或者是我太不聪明,
总而言之,我也太懒惰了,不学习,不经营,不记得,飘忽,恍惚,信任别人,不信任别人。总而言之,我的自我不是我自己的,自己只是一个木偶,线却操纵在生活之中,我比很多人要盲从,更无主见.过去的冲动,别人以为是勇气,现在的懦弱,别人会以为是良善,我对任何事情并无兴趣和乐趣.我连出去看一眼阳光都懒得.
我更愿意把自己交给体制,想陀螺一样,别人转,我也转,别人笑,我也欢笑不止.
昨夜疼醒,右脚很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高跟鞋,它自己象一个闹独立的省份,在哪里疼着,仿佛是血管要堵塞了。那时候我隐约想起了拉萨,我感到我要回到那里,回到那里懒洋洋的阳光里,那些温吞的秋天,一个流浪的主唱,微笑着,要给我弹琴.我又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