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猛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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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到北京,要尝尝老北京的小吃。
从哪里开始呢?那位骑着三轮把我们从恭王府拉到宋庆龄故居的大爷告诉我们,从后海北沿的“九门小吃”开始。
进了“九门小吃”买好磁卡,我傻眼了:从什么开始吃起?第一家就是卤煮火烧。“卤煮火烧”这四个字,耳熟能详,却从没有尝过真滋味,先要了一份。我端着卤煮火烧想去买那条胡同里的吃食,被拦,“您是汉食,我们这里是清真。”拦住我的小姑娘说,就去放下卤煮火烧,回到清真街,买了一份炸糕辛的炸糕,炸豆腐汤,买了一份焦圈。豆汁?想了一下,放弃。路过卖腊八粥的,一想当天正好是腊八,就买了一碗。很多了,是吗?被我们两个人一扫而空,只是卤煮火烧里的火烧,有点厚有点硬不好吃。
隔天,去前门鲜鱼口继续吃。爆肚?吃。稍带着,吃了一碗炒疙瘩。吃完出来,撞上炸糕辛,想到昨天在“九门小吃”尝到的
炸糕,就进去。这一回,炸糕更美味,因为刚刚出锅,豆沙馅还滚烫的,进不了口又急切地想吃,这效果使炸糕愈加诱人。除了炸糕,鲜鱼口这家炸糕辛的羊杂汤性价比也极高,10元一碗汤里的货色很丰富多彩。只是他家的餐具用了一次性的,很减色。而我们接下来吃的这家老北京炸酱面,餐具就跟食物相得益彰。正因为这个,我们跺脚尝了闻名遐迩的豆汁,刚一进口,是馊米汤的味道,几口过后,开始来回甘。不知道两碗三碗以后我会不会爱上豆汁?
好了,高潮来了。
鲜鱼口对面,是大栅栏。沿着大栅栏往里走,一直走,见到一家门口摆放着老旧照相机以及老旧物件的铺子,你抬眼一看,“贾大爺卤煮”。这家店两部分隔街相望,两边的店里都有一口锅煮着热气腾腾的卤煮。这一回我看仔细了,小而薄的火烧是搁在锅里跟下水一块煮的,直到我去柜台买了餐票,师傅才从锅里捞出火烧跟下水一起切小块放入大碗,再滚热的汤水冲进碗里……似乎,猪下水不是可以大张旗鼓宣传的吃食,在北京的冬天,你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时候,这一碗灌进肚里,大概是要感觉万事皆足了。
以为此次北京之行的美食之旅已告结束,却是余音袅袅。余音是表姐的家传茴香馅的饺子。这种绿色植物的名字里为什么有个“香”字却不被大多数人接受?因为大多数人不能将茴香的香气调弄出来为饺子增色。我表姐的茴香馅饺子,吃得我(只好落俗套地形容)口舌生津,齿颊留香,欲罢不能,结果吃撑了。也好,省了晚饭。高铁上的快餐多贵呵。
得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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