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一眼地看——《被禁于大都会歌剧院》《痴男怨女问沈爷》《这些人那些事》
(2011-12-12 16: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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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周末阳光明媚。
这样的好天气只愿意坐在窗台上乱翻书。
先是《被禁于大都会歌剧院》,诺曼·莱布雷希特著,盛韵、蔡宸亦译,上海书店出版社出版。周末时坐在冬阳下读这本书时,已是尾声。茫茫书海中怎么会找到这一本的?因为译者盛韵在《东方早报·书评周刊》上说诺曼·莱布雷希特是如何出色的乐评人,又因为《被禁于大都会歌剧院》这个书名怎么看都是一本乐评,还因为买过好几本乐评中国人写好的外国人写的,好像难有我想要的那一种。结果《被禁于大都会歌剧院》还不是我想要的乐评。《被禁于大都会歌剧院》根本就不是一本乐评,而是诺曼·莱布雷希特的一本艺术评论集,涉及音乐、书籍、电影、文化现象等等。译者盛韵喜欢称作者为老莱,那么好吧,老莱一笔一笔写到的对象也都是我喜欢驻留的地方,他写小说《朗读者》和《法兰西组曲》,恰好都是我读过的,特别是《朗读者》,从小说到电影我温习过数遍,即便如此,这个老辣的英国人如同点穴高手一下子就点到了我不想明白的地方:牵涉到600万人谋杀的汉娜能被同情吗?想必,一个德国人写的二战题材的小说,我们能看明白故事情节但是那种历史感和宗教感,是我们难以一下子归为己有的。同样的问题也出现在老莱的乐评中。《老怪物的神话》,主角是卡拉扬,就是说卡拉扬到了老莱的笔下就是老怪物。我亦是不久前才开始质疑卡拉扬铺天盖地、几乎覆盖全体作曲家的唱片,可是“他的神话无法经受住时间的考验”?我跟不上老莱的节奏。
读报刊上的专栏,特别是偶尔读到的专栏,断章取义仿佛免不了,尤其是从外国报刊上舶来的专栏。《被禁于大都会歌剧院》是老莱为《泰晤士报》、《每日电讯报》等等国际著名媒体写的专栏的结集,当时当日老莱文章的周边都是些什么状况,我们不得而知,所以,老莱的文章主要在示范一种形式美,我以为。
那么,国内报刊上的专栏结集后阅读会不会有同样的疏离感?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本《痴男怨女问沈爷》。手头没有,就把网上能够搜到的20来篇都读了。什么叫轻松愉快的阅读?如穿了冰刀在冰面上,都没觉得用劲就“出溜”到了终点,我说的是网上能够找到的20来篇的最末一篇。在冰面上滑行容易滑倒,我就一次次地滑倒在沈宏非的文字里,因为他用我的受教育里程中绝对被屏蔽的字眼写文章,话题又都是只宜在暗处窃窃私语的,可是这些词汇这些话题为什么经由沈爷的妙笔,就变得如同刚刚被艳阳晒暄了的被子有阳光的味道和阳光的温度?这种降到七滋八味层面的专栏,就算是没有跟着报刊出版日期阅读也是能一下子入境——看来,跟不上老莱的节奏是因为阅读者的功夫不到位。
第三本书,是吴念真的《这些人、那些事》。吴念真,台湾最好的电影编剧、电影导演、电影演员……所以,我是抱着八卦心态翻开这本书的,结果我看到什么?片言只语说不穷尽,单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