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好地方——魔鬼城、回乌鲁木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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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在布尔津住一晚后,我们要回乌鲁木齐。
在山上,特别是在禾木乡,我们穿上了冲锋服,依然冻人。最好玩的是旅伴小陈,我们正艳羡她居然带了一件有羊羔绒里子的外套时,发现她仍然足登凉鞋。这种混搭实在奇怪,可一双脚不接受这种搭配,禾木乡的小店里只卖男袜,想都不敢想她套一双男袜的脚伸进凉鞋,秃噜在外的多余的袜子将如何拖泥带水?在怜香惜玉者的指点下,她的脚只好套上塑料袋再穿上凉鞋,这样差可抵挡寒气。塑料袋不经摩擦,所以她的脚套白过又红过。
其实,从喀纳斯湖下来就有人被新疆的气候撂倒了。先是女孩,去喀纳斯湖的路上多么活跃,一路上没停过吃奥利奥饼干,下山住进贾登峪的宾馆,她开始上吐下泻,还有低烧。有人提议送当地的卫生站,我制止:“如果热度不高就观察吧。”李娟的《阿勒泰的角落》中写道:乡村医生给病人诊断后从抽屉里取出一包白色药片给药,他想给病人12片药的,倒出的一小堆多了一片,他顺手拿起一片填进自己的嘴巴。好在,第二天一早,女孩除了蔫了吧唧的,烧退了。大家正要欢呼呢,一个据说当过兵还是特种兵的男人病倒,不吐但泻且发烧。从布尔津出发从另一条国道回乌鲁木齐,乐观地预计要12个小时的车程,寂寞的来时路加上两位病人的状况,吓倒了大家,我们开始筹划乘飞机回乌鲁木齐。布尔津机场的所有机票被当地交通部门垄断,我们只有打从阿勒泰机场起飞的主意。8月的新疆人气有多旺吧,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我们只买到三张机票,给了小姑娘和她的妈妈以及那位不幸染恙的前特种兵。
这下,刚读毕小学一年级的男孩落了单。
这个男孩有说头,虽说学了跆拳道有动不动踢人屁股的坏习惯,终究还是一个讨人喜欢的机灵男孩。见有人玩ipad,他就伸长了脖子积极参与,那种全神贯注几近痴呆,有人就逗他:在家爸爸也一直玩吧。“我爸爸不会玩,他看不懂上面的字。”“噢,他只会英文。”“不,他不会。他认识中文字,但是看不懂意思。”有人赞他一句:人见人爱,他马上接口:花开花谢。逗死了。更好玩的是,他的门牙掉了一颗还有一颗也摇摇欲坠了,于是他只要一吹气那颗牙就飘呀飘,可就是不让他妈妈替他拽掉,道理是他妈妈不是专业人士。吃馒头的时候硌了这牙,现在就剩一点点还粘连在牙床上了,他干脆微张嘴巴用此法保护此牙,直到夜深他熟睡了他妈妈拽了那牙。
两颗门牙尽失的小男孩没有因为落了单还郁郁寡欢,原因是车上有ipad,瞧瞧,苹果自打诱惑过夏娃后就从来没有丧失过魅力!
经另一条国道回乌鲁木齐比坐飞机回去的好处是要经过魔鬼城。之前听人褒贬过魔鬼城,所以特别上网查了查何谓魔鬼城,觉得当地将雅丹地貌唤作魔鬼城,有点匪夷所思。许多许多年前那个极具探险精神的斯泰因将他的维族向导用维语反问的“哪里”一词误作为是答案,而后将这种地貌唤作雅丹,如果他知道后人将雅丹地貌魅惑成魔鬼城,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门票价格不菲,可因此得以观赏奇特的雅丹地貌,还是值得。
从魔鬼城出来,车又一径地在两边风景单调的公路上跑跑跑,跑得我们又沉沉睡去,待我睁开眼睛,路牌上醒目地告诉我们距离石河子还有多少公路。石河子,一如新疆的许多地名一样于我是陌生的,可是因为我的大学同学毕业后自愿来到石河子当了6年老师,“石河子”三个字我看起来亲切得仿佛一个老朋友,于是,再也不舍得闭眼,看着路牌上的“石河子”近了又到了我们的身后,这时,距离乌鲁木齐虽然还有300多公里,我感觉着乌鲁木齐就在隔壁了。
第二天一早,那个一直挺着的男孩,终于病倒,上吐下泻,ipad举到他的眼前,他都无力看上一眼。幸好,下午我们就要搭乘飞机回家了。
回家前,我们还是想去看看大巴扎,尽管当地人一再劝阻说什么大巴扎已经没什么人气。
走进萧条的大巴扎,觉得可以买一些薰衣草精油。可是铺天盖地的精油柜台有着落差颇大的价格且每一位卖家都称自己的货才是正宗的而别家的货品哈哈哈。得,我干脆不买了。
大巴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