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前夜。喝酒。我晕。还没兴高采烈到头呢,衣服就被邻座的糊涂蛋错拿走啦。丫们肯定也一个头两个大了,但还没忘“安全第一”,我狂赞,肯定久经沙场经验丰富。可俺俩的新衣裳呢?只剩下围巾了?钥匙钱包各种证件铭卡……
我哭啦。真哭了。流浪北京?没有国家的人?多亏阿美贤伉俪收留俺俩一宿,喵喵喵,痛苦的焦灼的流浪猫,倒下就睡着。醒来就一直等好消息或坏消息——你大爷才想先听坏消息呢——可到现在还未可知,小尹、小爱(或老焦)也陪着俺一起调查线索等待消息,昨夜众生,都被一个大白天的凶铃重新串烧到了一起,有人可能还在抱着马桶呕啊呕的呢……拿错衣服的哥们儿,你肯定是北京好人,对吧?你要是不让这件“圣诞乐极生悲事件”再来个起死回生的好莱坞式结局的话,你就对不住这么有意思的突发事件背后所蕴含的人生意义哲学意义国学意义伦理学意义社会学意义,你就对不住刚刚仙逝的阿尔特曼,那你还不如不拿错呢!

可是,
电话铃声至今未响,我还在等待,圣诞节啊,我down,我down,我downdowndown。很多年以后,我有一个外号,叫做稀毒,任何人都可以变得很狠毒,只要你曾经当过倒霉蛋儿。以后每年的圣诞,我都会喝一坛“醉生梦死”,来抚今追昔、展望未来,在像条脏狗一样醒来的那一刻,我摸摸兜兜,荷包还在,身份还在,那感觉,可以说是相当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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