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2010年的第一场雪
安徽 徐而缓
(1)
2009年10月住院期间,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所谓“同性恋患者”。
我是一个很保守的人,容不得这种新生代,便索性不搭理她。谁知,越不搭理她,她越是要搭理你!从没有见过同性恋患者,我的朋友中,从来就没有谁是同性恋,呵呵,他们长得是什么样子,女同性恋患者又是怎样一种人?她们的人生歪曲到了哪一步?如何才能将她们引回正道?像我这样的作家,能不能对这类病人起到一点心理理疗作用呢?虎年刚到,闲来无事,“曲笔”记一记这段故事吧。
这段故事,不给别人看。只给我与“伊人”看。
(2)
2010年1月3日17:30,我乘K27次列车,从北京站出发,抵天津。大雪纷飞,公路几乎不通车,人们都改乘火车了,所以,车上非常拥挤。我也不例外,只能站着去天津。
到天津时,已经是19:15分左右。天津站“被雪压坏了”---没有出租车!问问公安兄弟,答曰:雪太大,出租车几乎不能运营了。与伊人通过电话,她告诉我:可以上二楼,乘13路到南京路小白楼音乐厅。
手持一瓶矿泉水,我饮一口,看看天,觉得自己有点像“火烧草料场”之后的林冲---呵呵,不同的是,林冲是喝着酒,俺是喝着矿泉水。伸手接一片雪花看看,才发现:雪花真带有六个棱形的花边!小时候写作文,我们总是爱用“鹅毛大雪”来形容雪花之大。那时,雪是真正的“花”。近20年来,我看到的雪,基本上都是“细盐”,扬扬撒撒的,没有“花”的感觉。今天在天津看到正宗的“雪花”,算是久违了。
上得二楼,呵呵,13路车人太多,拥不上的。看看后面,有辆97路车,管它呢,先上去,到市区再换乘出租车吧!
上了车,才发现自己没带零钱。将一张10元值的塞进收银箱。公交师傅笑笑说:“没零钱,就算了吧!”
呵呵,我已经塞进去了。不过,就这么一句话,我感觉这天就不怎么冷了。这司机真够哥们,一打听,他告诉我,跟他这趟车可以直接到小白楼。他问我到小白楼什么地方?说小白楼包括两个站,一个是小“洋”门,一个是大“洋”门。我说到“音乐厅”。他便说:“你到小洋门下,一会我告诉你下。”。他让我在他后面坐好。我便安心地与伊人发短信。
抬头看看车上的到站名,才发现公交师傅说的“小洋门”、“大洋门”,实际上是“小营门”、“大营门”。我要到的应该是“小营门”。呵呵,京津两重天,发音大不同啊。
(3)
在天津音乐厅正门外等了一会,雪花飘飘,飘飘的,不仅是雪花,还有我此时此刻的心情。我的手上攒着积满了多年的情感,我的心花花正与这冬天的雪花一齐怒放。
这么多年了,我在等着,等着天下雪,等着雪满天,等着老天爷将那个属于我的梦送到我身边......
伊来了。穿一袭二八风衣,头上捂一顶与风衣相连的毛帽子,双手插在口袋里。是伊。一定是伊。雪花飘飘,灯火通明。伊人幽雅,神秘,亲和力极强地朝我晃了晃右手。“哦!是你吗?!”
“当然是。”
嗬嗬,果真是伊。
人有三生缘。我们应该有缘。
柳一善兄来电话时,我们刚下朗香街广场地下一层。伊人点菜,点了一脸盆。呵呵,我这是第二次吃脸盆装菜了---第一次是在四川彭山:彭山发改委的胡凤翔也是点了一大脸盆菜。呵呵,这种吃法,好玩!
1月4日,在天津逗留一天。1月5日上午返回北京。
(4)
呵呵,伊人,你长有那样漂亮的大眼睛,那么翻翘的嘴唇,那么雪白的牙齿,那么浅浅的笑靥,像你这样漂亮的人儿,只能是从《红楼梦》的连环画里走出来的,你怎么会是同性恋患呢,呵呵,伊人,你比谁都正常。
(5)
伊人,你比雪花还圣洁。伊人,天津,因你而美丽,世界因你而美丽。
2010年1月5日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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