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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畅意写丹青

(2006-04-14 13:29:52)
分类: 交友天地

水墨畅意写丹青

徐而缓

在西方人看来——东方是神奇的。神奇的不只是东方土地,还有那些黄皮肤、黑头发的东方人,以及他们的诗、书、画作品。被人们誉为“绘画的傻瓜,艺术的天才”的东方涂钦先生,用他的抽象水墨告诉美术界:东方,是文化的故乡;东方,是诗人的乐园、绘画者的天堂。

魂魄在诗书画之间——“有意!”

时光的车轮刚刚辗过二十一世纪,传统的中国画就有了更广阔的发展空间,一些新的技法和新的材料,被不断地应用于绘画作品上。抽象水墨(也称实验水墨,或现代水墨)也是如此,比如丙烯,比如油漆。抽象水墨的代表人物,是被誉为“文化超人”的东方涂钦先生。东方涂钦是继陈逸飞、杨绯云之后,靠作品深深打动我的人。他的作品再次让我瞪大了好奇的眼睛:他的一幅几笔线条勾勒成的水墨作品,竟然卖到了20万元;他的“2幅”画展暨北京首届电梯艺术展在首都北京举行——从来就没听说过电梯里可以办艺术展,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只有“2幅”作品的艺术展!而他的艺名竟然叫做什么“东方涂钦”!

不管这是他的真名、假名、艺名,还是笔名,看了他的画,早已厌倦常规书画的眼睛们,可以再次闪亮起来。东方涂钦完全可以凭着他的文化底蕴与独特创新,自成一体,摆脱中国国画、西洋油画、工笔花鸟速描的束缚,成为游离于众多画派之外、而又挺立于民族艺术之林的新“东方画派”的创始人。

通常,人们把东方涂钦定义为一个画家。因为,如狗如猫般张扬的画家们,总是那样勾皴点染、恣意于山山水水之间,一番胡涂乱抹之后,一幅幅涂鸦之作,不是为某某艺术馆馆藏,就是为某某某艺术爱好者收藏,或者被当成礼物,送给某某国外政要。已古大师如张大千先生者,也不能逃此窠臼;东方涂钦先生当然也不可能例外,在滚滚红尘中,“剑出偏锋”,一不小心,就成了一个“绘画的傻瓜、艺术的天才”。

要研究或读懂一个人的艺术作品,最好的方式是从侧面去理解这个人。东方涂钦首先是一个诗人,然后才是一个书法家、画家,一个扎根于东、西方文化之间的文化使者。写诗的功夫在诗外,读诗的功夫也在诗外。理解东方涂钦先生的抽象水墨作品,也必需这样。于是,我试图到他的水墨外画以外的诗歌、文章、书法里去找寻他的画意。

东方涂钦在诗歌方面有着很高的造诣。透过他的《观察者的眼睛》,我们不难看出《重典求治》、《为谁而歌》、《想想农民》等一个个小标题背后,拥有的是一双大美无言者的眼睛、一颗充满关爱之情的心灵。他把一篇篇散文,写得如诗歌般短小精干,充满韵味。东方涂钦从来不以诗歌示人,但他的那些从来没有公之于众的诗歌,无论是艺术形式还是内容,早已都登峰造极,达到了当代中国诗歌的最高境界。

书法艺术是东方文化的“琥珀结晶体”。东方涂钦把对书法的理解,溶入“天地人”和谐之“道”,认为书法要上观天文,下查地理,取诸草木虫鱼,顺乎行云流水、人生百态,才能一挥而就,体现出历史与人文智慧的传承关系。所以,他的画刚柔中充满智慧,灵气中又现显出中国传统书法的骨干,峭洁清远,飘逸如舞,笔歌墨舞之间,让人在艺术的向度与追求美的创造历程中获得一种最完美的阅读。书法是生命个性的展现,是个体智慧与情感的揉合。东方涂钦将书法艺术与水墨画相结合,“笔软,则奇生焉。”数百根毫毛在他的手里,生出无数变化的轨迹,一张宣纸,一方黑白世界,在他的笔下,顿显无穷生机。其用笔之老辣,变化之多端,渲情写景之生风得意,无人能及。米蒂称自己写字是“刷”字,其笔风放纵收束,随意天然,纵横驰骋,处处生辉。东方涂钦将这种笔法,用到他的水墨画里,笔风劲爽,泼辣奇崛,苍劲豪迈,古风盈然。看他的每一幅画,篇章布局,收放有度,决非常人之所为!

画家作画,分有意、无意、随意几种状态——有意为之者做作;随意为之者流气;无意为之者大度。东方涂钦一出手,则笔势连绵,如云卷云舒,现天地万物之真性情,或悲或喜,或细或瘦、或重或轻,运笔迅速、墨气飞荡、旋出旋入,大气磅礴。哪怕只是一幅小画,其中却蕴含着大气象!难怪古人言画:“若想随意得之,先得有意为之”。东方涂钦的水墨画,将这种有意为之的激情与沉淀之后的激情,很好地融化在一起。在《鱼们游进了美好的时光》、《天堂里的舞蹈》、《兰草在梦的角落里思念爱人》等画里——星星和月亮在不同的方向发光,无数条小鱼在一条河流里朝同一个方向流淌、游戏,喻示不可回流的岁月;舞蹈者用不同的肢体,展示着人生的欢乐:有了舞蹈,活在人间,也可以把人世当成天堂。在这些画里,作者表现出很深的国画功夫,三两笔就把几个如痴如醉的形体,勾勒得灵活而生动,深得白石老人画虾凝练、简约笔法之妙;同时,他又将文与可、苏东坡、郑板桥画竹叶时的大胆、创新,用到绘画中来——东方涂钦也因此而成为如此用笔、中华水墨第一人。从这个角度去理解,东方涂钦先生的水墨作品,还应归属于“文人画”的行列。正因如此,他的抽象水墨画作品,才能力透纸背,于随而便之之外,尽显水墨魂魄。

        韵在虚无缥缈之间——“无意?”

最有东方特色的盆景,讲究的是“咫尺之中,见天地之大;方寸之间,容河海之宽。”东方涂钦的绘画作品,也美在似与不似、虚无缥缈之间。他的画,有的如僧人宽袍大袖,了无牵挂;有的则轻扬飘逸,风趣大度;有的则层层铺设,歪曲笨拙中隐现出一颗童心。初看其画时,你只觉得“很好”,却不知道其究竟“好”在何处;细嚼慢咽之后,才知道东方文化最博大精深的“儒佛道”,也深藏在东方涂钦的黑白之间、明暗之间、方寸之间。

“从五更枕席上参勘心体,气未动,情未萌,才见本来面目;向三时饮食中谙练世味,浓不欣,淡不厌,方为切实工夫。”东方涂钦的抽象水墨画,就含有这股佛门静气。通过禅道,他找到了一条通向永恒本体的心灵通道。这种通道的最高境界就是以魂为水、以心为墨,恣意水墨,通由“妙悟”,而达到绘画者永恒的禅境;东方涂钦的抽象水墨中亦含儒道。他将装饰意味很浓的红、黄等色铺垫在画布的底层,减少“动”而取“静”,避免“冷”而取“暖”,使雄强刚健为泥土,成绿叶红花之美;以气称雄,塑凛然磊落之势,建立起涉及宇宙、历史、人生存在意义的人文精神。东方涂钦的画,少“生硬”而多“柔韧”,所以,从他的绘画作品里,我们可以品味出其对传统文化的继承和发展。正是通过这种文化传承关系,东方涂钦才走出了一条“道非道、非常道”,“无味而有味”、“纯净而大美”的水墨之路。丰子恺的干净、单纯、质朴;赖少其的飞白、滞钝、章法;西洋画家米罗的童趣、大度、讲究布局——东方涂钦皆兼而有之。他的《千世风韵中的孔子、庄子和墨子》,从历史尘埃的缝隙中浑浑沌沌、模模糊糊折射出来的只有三具形体——你可以把他们当成中华大地,也可以把它们当成中华大地上不息的江河流水,如长江、黄河、黑龙江——绘画作品总是多义性的,扩散性的,你可以想象成“这”,也可以想象成“那”。但作者的意途很明显:从诗人的角度出发,他推崇孔子;从自然的角度出发,他向往的是天然,所以,他敬重庄子;同时,他又认为,法治是社会的根本,于是,他又十分看重墨子。这幅作品,既有遁世的隐喻,又有入世的信心;既有法治的根本,又隐藏着道德与人情。正是通过这种“矛”与“盾”的对立,东方涂钦的绘画,才从超出古典文明的氛围里,升腾起一股现代文明生命的朝气;从无意中生出有情,生发出对中华传统文化的反思。

这样的思想,也存在于《我的自画像》等作品里:一只欢快的眼睛,一只流泪的眼睛,看上去像是一只羊,但东方涂钦却将东方人皮肤的黄色,不无夸张地点缀在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世事如风,人心不可能静如止水,我辈岂是蓬蒿人?悲也好,喜也好,我自仰面朝天笑……这一切想法,都从他的作品背后浸润出来。东方大地,就是这样厚待这个“独特个性”、“天才”而又“傻瓜”的东方涂钦!出口成章,出“手”成章,童言无忌,童心永恒,东方涂钦凭着他的率真、聪颖,以及超乎常人的智力,刻出手时就出手,将丙烯、颜料、水墨恰到好处地用到水墨作品中来,创造出新世纪绘画史上的奇迹。他的画充满文人画的气息,但有一幅作品例外,那就是《季节深处的忧伤》:作者一改文人画的干净、简约,用一种奇怪的、满而充实的布局方式,将一个时期自己内心深处的感伤,展现在画面上:“滴血的伤口”、“浅浅的池塘”等皆跋涉、悬转而来,类似彗星、质子的物体上,刻满了八卦的年轮。如何才能使这种忧伤不至于郁闷而沉沦?高手毕竟是高手,东方涂钦用一种桃红作为铺垫,有了这份从心底泛起的积极的颜色,人生才更加美妙绝伦。

“笨拙”,是东方涂钦抽象水墨的一大特色;真正的艺术家是那种心理年龄总不见长的人。东方涂钦完全具备这些要素。作为性情中人,他可以像一个孩子,一会子与你高谈阔论,煮酒论英雄;一会子两眼饱含泪水,声情并茂击鼓骂曹;刚才还是艳阳高高照,这时却冰雹忽来,瞬间雨过天又青青;刚才还是棋逢对手三春暖,这会儿却是笑谈渴饮匈奴血。

“没有哪一种笔画会没有美的表现因素”(卡普尔),东方涂钦的线条、泼墨,把作品中的每一个符号都表现得富有表现力和魅力。他的这些绘画符号,与我国的形象文字有关。我国的象形文字,因为带有绘画的成份,而具备描绘的特征,也就具有无与伦比的表现能力和造型能力,给人带来丰富的视觉形象和智力形象。东方涂钦将这些形象,有意、无意地应用到表现自己内心世界与情感,以及与大自然和宇宙的关系、反映个性生命律动的中国现代抽象水墨画中来,就更充分、更丰富地体现出了象形文字的线条和笔画组合的一切表现能力。因此,他的作品才歧义而不可捉摸,显得虚无缥缈、韵味无穷。

 

美在自然、天然之间——“随意!”

“刘三姐”的故乡有一种大榕树:从其粗大的根茎处,垂下一根根新生的“气根”,落地之后,扎入泥土,形成另一株榕树:一生二、二生三、三生大千世界。东方涂钦的系列抽象水墨作品,就是这样一个“榕树奇观”。他的作品,墨气清新,幽然如兰,摇曳生姿,峭洁清远。笔歌墨舞之间,作者获得了心灵的共振,读者也在艺术的向度和深度上追求美并创造美,从而获得了最完整的阅读。东方涂钦之所以能成功,是因为他能随随便便就调动了阅览者的想象力,让每一个阅览者,都加入到对他的作品的再创造中来。因为,作品的观赏者,再不是某些人所想象的那种欣赏水平。而今的绘画,不存在别人看得懂、看不懂的问题,而只存在画得虚不虚、实不实、真不真、善不善、美不美的问题。东方涂钦的作品,飘逸如舞,墨飞纤俊,其独特韵味呈现出一种成熟之后的完美。他一会儿用笔奇崛突兀,折处方圆兼用,笔笔苍劲,有如江河,满纸曲折迂回峥嵘之相;一会儿起笔稍细,竖处如铁枪扫地,寸寸用力,猛然加重笔力,又转锋回收,一波三折,气势跌宕,很随意就将我们引入水山重水复、柳暗花明的境地。

人性美是东方涂钦水墨画里一个不经意出现的随意点。爱情,是千百年来艺术家们创作不尽的源泉。在《太阳对月亮的诉说》里,随随便便几笔,东方涂钦就将水墨与丙烯涂成了太阳、月亮等主前景;再寥寥几笔,又将象征男、女的人物凸现在我们面前:“他”在诉说、“她”在倾听;蓝色的星球与红色的星球在谈心;生命的舞蹈,从有男女、有性别以来,就从来没有停止过;《龟甲上的风雅之吟唱》画的也是一男一女、一青一红两条龙的图腾或者两条河流的歌唱,但他们(它们)在两座山之间,永无汇合之期,干裂的大地、撑腰而舞的女娲、面朝黄土的伏羲,东方大地因此才人杰地灵、子孙繁衍生息。

东方涂钦的大胆,是史无前例的。《在发生了血迹的地方忏悔》这幅画里,他充分表现了一个绘画者在艺术星空里的叛逆与反思。正是因为有了这种叛逆与反思,东方涂钦才是真正的艺术家。通过对“我们的宝贝”,如染色体、卵子、子宫、阴茎;面对生命里的“鱼”;春风里的风信子、蒲公英;面对“第三者”以及“包二奶”,东方涂钦用常人不可以想象的、最容易震撼人、警醒人的方式,呼唤当代人对于两性关系的正确认识。不激不厉,但入墨三分,处处含劲;峰回路转,如箭在弦上,动静相生。所以,东方涂钦的作品带着艺术的人性美,弥漫着作者的思绪与精神向度,为当代的某些人开出了一些善良、真实的药方。

 

无论哪种艺术,都是在变化中发展、从变化中走来。东方涂钦一改东方水墨画的陈规旧矩,注重墨色的效果与视觉上的冲击力,在注重水墨画内容上完善的同时,也注意到了形式上的变新。所以,他的画具有绘画性、抽象性(当然,这种抽象都是用形象去表示)和不确定性。所以,他才能从有意到无意、从无意到随意,一路走来,从变化中开出一支奇葩。难怪有艺术评论家这么评他的画:“三分墨趣,三分诗意,三分童真,一分装饰,十分耐看”。真水无味,大美无言,东方涂钦一定可以超脱凡尘琐碎,凭着他的智慧与深情、洒脱和大度,进入通明透辙的中华艺术大河。

                                                     《中华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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