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以来还真做了不少事:
1
继续去年底的翻译,完成劳伦斯6万字小说《狐狸》的翻译;
2
翻译了一半《骑马出走的女人》
3 新/冠
以来翻译劳伦斯写的动物诗《蝙蝠》《人与蝙蝠》《蛇》
4 一直在编译一本《劳伦斯书信选》
选我最感兴趣的书信,这又是一本独特的黑马的选本,已经有十万字啦。
5 写了二篇散文随笔
6
修改完了一篇有关《四世同堂》的学术随笔,某学报抬举我,准备给我当论文发表,又补了中英文提要,很有论文的样子,而且里面将有”猛料“,对研究老舍这本小说最后16章的人来说简直是利器。
7
写了二首抒情诗,还要再写。《邂逅丽日的行走》《金枝槐》,翻译劳伦斯的诗歌自然就想写诗。
尤其翻译《蛇》,我是先独立翻译一遍,然后跟赵少伟先生的译文对照一下,发现自己的问题,中和修改几处,感到不仅是与劳伦斯对话,还是与赵老对话。1986年我主编《欧美现代派诗集》时,英国诗人都交给了裘小龙翻译和解读,只留了私心,把劳伦斯的诗托给赵老师翻译。那时我看着《蛇》还如看天书,根本不敢有翻译的念想。赵老师翻译得非常用心优秀,让我学习到了很多,也是我们交往的一个纪念。本想继续跟他学习,却不料天妒英才,赵老师英年早逝。但这首劳伦斯的诗歌留给了我,是我的榜样。今天我终于斗胆翻译了出来,并借助赵译修改了自己的译文,感到是在纪念他一样。可惜当时没有留下他的底稿。那是用钢笔写的手稿,非常美的字,像他人一样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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