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遇劳伦斯的“五”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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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社的《劳伦斯文集》和《劳伦斯读本》都在今年初出来,出来后文汇报要我写文章,赶上春节很忙乱,说节后再发吧,然后就定在3月2号,告诉我后,我眼前一亮,说你们很会赶日子啊,那是劳伦斯逝世的那一天,太巧了,接着我就猛醒,是整85周年,在算,有是诞辰130周年。劳伦斯是1885年生人,1930年殁,这就注定他的生辰和忌日逢五又逢十,而纪念一般不是纪念五就是纪念十,所以说劳伦斯两个日子总赶在一年,想不被人纪念都不行。于是我就在微博上开了个微话题#劳伦斯去世85周年#,竟然两周内有65万阅读量了。
然后就有报纸提问我说出这两本书是赶着两个日子吗,我说肯定不是,是巧合。我们做文学书的一般都是很散漫的那种人,只管玩作品,不成想赶上了两个日子的重叠,这是某种缘分的注定。我的回答如下:
在出版时间上与这两个日子是巧合。2013年初我就提出我可以编选翻译一本《劳伦斯读本》加入人文社的“外国文学大师读本”系列,选题获得了通过,但令我意外和惊喜的是人文社的编辑考察了我这些年翻译的各类劳伦斯作品,提出在这个基础上加入少量别人的译本出版一个多卷本的《劳伦斯文集》,成规模展示劳伦斯这些年在中国的译介成就。这真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劳伦斯作品的中文翻译从1930年代刚刚开始就在兵燹战乱中中断,解放后一方面受翻译成中文当教科书的苏联版《英国文学史》的影响,一方面出自文化上的封闭保守和后来的一波波运动影响,劳伦斯被看作颓废作家一直被冷落,直到1980年代改革开放几年后才随着对西方当代文学的译介渐渐获得被译介的机会,到2013年有三十年的历程了。作为最早的研究者,由我来编一套文选,我为此感到荣幸。本来2014年就能出来,结果我为了将《虹》好好修订一遍,就拖延了时间,中间又犯肩周炎什么的,就更磨蹭,结果是拖到2015年初的全国图书订货会上推出来的,我磨蹭造成了巧合,大家都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