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缘,书缘,靠的就是个缘哈.这不,我刚刚在前次的博客文章里谈到徐鲁要给我再版的书里收入了2002年安徒生奖得主钱伯斯的获奖演说里着重谈了他对名著《安妮日记》的推崇,国内的人民文学社就正好在这个时候出版了这本书的全译本并有朋友把这书送给了我一册,供我学习。这两天就在读这本13岁的女孩子在躲避纳粹搜捕的暗室里写的日记。可惜了,安妮死在了纳粹的集中营里,否则,这孩子相当了得,13岁就那么敏感,就具备了一个大作家的资质,以至于象钱伯斯说的那样,她的作品成了标本,足以衡量所谓的儿童代言人“儿童文学作家”们作品的标准-
这就是真正的少年文学,大人们装孩子口气写出来的东东如果不如这个,那就别再混写作饭了。
唯一的问题是:我不懂德文,有点怀疑高年生老先生的文笔是否有点过于成人化了,尽管非常流畅。当然不排除安妮在13岁上模仿成人语气。想想自己13岁上写作文时不是也很模仿大人的笔调吗?继续学习,学完了写个书评哈,这样的名著,值得一评。
但我此时想起的是对我影响最大的一本书是苏联50年代出版的少年中篇小说《在我们班上》,恰恰是我在13岁上读的,一直难以忘怀。那个莫斯科某中学里一个班的少男少女的接触,真触动了自己朦胧的意识深处。后来我去北图找这书,卡片还有,可就是没这书了。真是遗憾呢。是江苏人民社1958年班,译者是吴起洪,这个人后来好象没再出版更多大作,没当成翻译家。但他翻译的这个小书确实影响了我,甚至影响了我少年时代的行为方式。以我简单的俄文基础,当时就对他的翻译有个疑问,为什么叫在我们“班上”呢?就叫《我们班》就挺好吧。一般我们会说“我们班上有个同学。。。。”,但不会说“在”我们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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