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爱迪生、达尔文论基督教
(2013-03-31 10:29:49)爱因斯坦论基督教
我认为人格神是个充满孩子气的想法,这一点我反复强调。
I have repeatedly said that in my opinion the idea of a personal God is a childlike one.- Albert Einstein, letter to Guy H. Raner Jr., Sept. 28, 1949
“I do not believe in the God of theology who rewards good and punishes evil.”- Albert Einstein, quoted by editor William Miller in Life, May 2, 1955
《圣经》汇集了许多可贵但很原始的传说。这些传说相当幼稚,再怎么细致的解释,都不能改变这一事实。圣经解释花样繁多,但与圣经原文几乎完全脱节。对我来说,犹太教和所有宗教一样,是最幼稚迷信的产物。
(The Bible a
collection of honourable,
爱迪生论基督教
我对上帝的话不感兴趣,圣经是人造的。
The Atlantic Monthly Vol. 128, No. 4 (October 1921), p. 520.
关于天堂、地狱、永生、或是人格化的上帝,我没看见过一丝一毫的科学证据。
The Columbian
Magazine, January, 1911, issue (The New Year's Number, Vol. III,
No.
4)
达尔文论基督教
从《旧约》那套显然虚假的世界历史,比如通天塔、彩虹是一种信号等等,从它让上帝具备仇恨深重的暴君情结,我越来越认识到,《旧约》并不比印度教的圣书或任何一个野蛮人的信仰更值得信赖。
我很难明白人们怎么能够希望基督教是真实的。经文明明白白的表示,凡是不信仰基督的人们,其中包括我的父亲、兄弟以及我所有最好的朋友,都要永世受到惩罚。这真是一条可咒诅的教义。(摘录自达尔文去世那一年最后定稿的《自传》)
达尔文不信神、反对基督教的立场还有他晚年亲笔写下的文章为证。
他的自传主要写于
1876
年,但是在其生命的最后一年,还在做修改。这个自传是给其子女看的,并没有打算发表,其中不仅介绍了他的进化论观点,为自己在这方面所做的贡献感到自豪,而且非常坦率地、猛烈地抨击基督教.
以致在其死后(1887年)发表时,在夫人爱玛(一位虔诚的基督徒)的要求下做了大量的删节,直到
20 世纪 50 年代才得以完整地出版。
达尔文在自传中,用专门一章阐述自己的信仰,批驳了各种有关上帝存在的证据,认为没有任何理由认为上帝存在,并介绍了自己唾弃基督教的经过:
“当我在贝格尔号船上的时候,我是非常正统的,我记得当我引用《圣经》做为道德的某个方面的不能辩驳的权威时,还受到了几名军官(虽然他们自己也非常正统)发自内心的嘲笑。我想是因为这种争辩方法的新奇使他们觉得有趣。
但是,从《旧约》那套显然是虚假的世界历史,比如通天塔、彩虹是一种信号,诸如此类,从它让上帝具有一名仇恨深重的暴君的感情,我越来越认识到,《旧约》并不比印度教的圣书或任何一个野蛮人的信仰更值得信赖。
这个问题在我的心中逐渐升起,并且驱逐不去——我们是否可以相信这一点,如果上帝向印度人启示的话,对他的信仰是否就要跟对毗湿奴、湿婆等等的信仰联系在一起,就象基督教的信仰是跟《旧约》联系在一起的?这在我看来是绝对不可信的。
“需要有最明显的证据,才能使任何一个精神健全的人相信那些支持基督教的奇迹。而我们越是认识自然界的固定法则,奇迹就变得越不可信。而那时候的人是如此无知和轻信,到了我们几乎难以理解的程度。
而福音书无法被证明是在事件发生的同时写成的。而它们在许多重要的细节上都互不相同,这些细节太重要了,在我看来必须承认是出于不可靠的目击者。
由于以上列举的这些反省——我并不是因为它们是新鲜或有价值才提出的,而是因为它们影响到了我——我逐渐地不再相信基督教是神启的。
有许多虚假的宗教已经象野火般地传布到地球上的大部分地区,这个事实对我也是重要的。《新约》的道德观看上去很美丽,但很难否认,它的完美是部分地依赖于那些我们现在视为象征和寓言的解释。
“但我在当时还是不愿放弃我的信仰——我很确信这一点,因为我还很清楚地记得,我经常做这样的白日梦,在庞贝城或其他地方发现古罗马名流的通信或手稿,以最惊人的方式证实福音书所述的都是事实。
但我发现,即使是凭借我无边的想象力,也越来越难以捏造出足够的证据让我信服。这样,怀疑以一种很慢的速率在我的心中滋长着,但最后还是完成了。
速率是那样的慢,以至我没有感到有什么苦恼,而且此后我连一秒钟也没有怀疑过我的结论是正确的。真的,我很难明白人们怎么能够希望基督教是真实的,因为果真如此的话,其经文以明明白白的语言表示了,凡是不信仰基督的人们,其中包括我的父亲、兄弟以及几乎一切我的最好的朋友,都要永世受到惩罚。
“这真是一种可咒诅的教义。”
达尔文明明白白地宣布“此后我连一秒钟也没有怀疑过我的结论是正确的”,基督教传教士却偏偏要造谣他晚年忏悔
上帝绝不存在!这是客观事实!向所谓的“上帝”祷告无用,而痛斥上帝也没关系!
因为上帝是假的,虚的,不存在的!
现在任何一个工程师,懂的都比当年的爱迪生多。任何一个大学生物教授,懂的都比当年的达尔文多!
上帝绝不存在!这是客观事实!
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
托马斯·赫胥黎(Thomas
Henry
Huxley,1825年5月4日-1895年6月29日),英国著名博物学家,达尔文进化论最杰出的代表,1825年5月25日出生在英国一个教师的家庭。早年的赫胥黎因为家境贫寒而过早的离开了学校。但他凭借自己的勤奋,靠自学考进了医学院。1845年,赫胥黎在伦敦大学获得了医学学位。毕业后,他曾作为随船的外科医生去澳大利亚旅行。也许是因为职业的缘故,赫胥黎酷爱博物学,并坚信只有事实才可以作为说明问题的证据。
1859年11月3日,达尔文的科学名著《物种起源》出版了。这一天,伦敦街头的几家书店门前,人声鼎沸,挤满了许多前来购买这本刚出版的新书的读者。初版的1250册新书,当天就被争购一空。
当时,进化论思想还没有普及,进化论者的队伍也不够壮大,在这场大论战中支持达尔文的人处于少数。为了有力地反击教会反动势力的围攻,捍卫进化论思想的纯洁性,达尔文是多么希望志同道合的战友的支持啊!于是,他给伦敦矿物学院地质学教授赫胥黎郑重地寄去一本自己的新作,请他谈谈对这本书的看法和评价。
赫胥黎以极大的兴趣,一口气读完了这本书。他认为,这部论著有着极宝贵的价值,是一本划时代的杰作,它必将引起一场科学思想的深刻**。
赫胥黎最后告诉达尔文,他将全力以赴地投入这场捍卫的科学思想的大论战中去。他在信中说:“为了自然选择的原理,我准备接受火刑,如果必要的话。”“我正在磨利的牙爪,以备来保卫这一高贵的著作。”赫胥黎公开并郑重地宣布:“我是达尔文的斗犬。”
关于进化论大论战的第一个回合,在牛津大学面对面地展开了。这是英国科学促进协会召开的辩论会。以赫胥黎、胡克等达尔文学说的坚决支持者为一方,以大主教威伯福士率领的一批教会人士和保守学者为另一方,摆开了论战的阵势。
英国圣公会主教威尔伯斯福得意洋洋的起来发难。这是一个宗教教义的顽固维护者,青年时在牛津数学院得过头奖,一贯恃才自傲,大家也认为他对自然知识各个部门无不精通。同时,他又能言善辩,以“油嘴的山姆”著称,因而教会选他出来维护正统的教义。
果然,主教趾高气扬地走上讲台,肆无忌惮地攻击起进化论。他摇唇鼓舌,耸人听闻地,在对进化论肆意歪曲一通之后,转向坐在旁边的赫胥黎,以讥讽的口吻问道:“我要请向一下坐在我的旁边、在我讲完以后要把我撕成粉碎的赫胥黎教授,请问他关于人从猴子传下来的信念。请问:跟猴子发生关系的,是你的祖父的一方,还是你的祖母的一方?”
然后,他转用庄严的口吻,结束了他的恶毒的攻击。他蛮横地声称,达尔文学说是异端邪说,严重违反教义,千万不可相信。这些刻薄的话音刚落,坐在会场前面的教徒团就喧嚷附和起来,并且拼命鼓掌,那些被主教老婆拖来看热闹的太太小姐们也疯狂地挥动着白手帕呐喊助威。主教得意地看着赫胥黎,以为这个群起而攻之的场面一定会吓退赫胥黎。
赫胥黎的嘴角掠过一丝轻蔑的笑容。他从容不迫地站起身来,用充满自信的语调开始陈述起自己的观点。他首先点明了人类起源问题的艰难性和重要性,然后引用了解剖学、人猿比较学、胚胎发生学等知识,以确凿的事实和严密的逻辑推理,旁征博引,论述了人猿同祖的理论。他那生动而又深入浅出的说明,使广大听众中“即使没有解剖学专门知识的人也能明白”,而且不容置疑。许多人都被他那雄辩的话语所折服和吸引。
对于主教的嘲讽,赫肯黎蔑视地回答道:“关于人类起源于猴子的问题,当然不能像主教大人那样粗浅地理解,这只是说人类是由类似猴子那样的远古时期的动物进化而来的。但是主教大人并不是用平静的、研究科学的态度向我提出问题,因此我只能这样回答……一个人没有理由因猴子是他的祖先而感到羞耻,而不学无术、信口雌黄……企图用煽动一部分听众的宗教偏见来压倒别人,这才是真正的羞耻呀!”最后赫胥黎说,他宁愿“要一个可怜的猿猴作自己的祖先”,也不要一个运用自己优厚的天赋和巨大的影响,却把“嘲讽奚落带进庄严的科学讨论”的人作祖先。这样,赫胥黎便巧妙地把这位主教大人比得连一只猴子也不如了。
赫胥黎这一番义正辞严、有理有据的话,无情地揭露了主教的愚昧无知,震惊了所有的听众,令主教威尔伯斯福张口结舌、羞愤交加,当即退出了会场。
赫胥黎驳斥完了以后,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接着很多有正义感的学者、牛津大学的一些教师纷纷站出来,从不同方面阐述进化论,宣扬人猿同祖论,支持赫胥黎。而宗教神学的卫道士们则手足无措,无言以对。虔诚的天主教徒布留斯特夫人当场就昏了过去。
真理的胜利
赫胥黎与主教威尔伯斯福的这场短兵相接、针锋相对的大论战,最后以赫胥黎为代表的进化论者大获全胜而载入科学史册,赫胥黎本人也以其正直无畏、机智勇敢而赢得了“达尔文斗士”的称号。这正好印证了赫胥黎坚定的信念:“真理会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