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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年

(2009-01-20 20: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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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分类: 私隐
前几天青岛出差,关于订票的事情,在电话里跟大姐吵上了。引子是,我主张4姐妹分乘两趟航班回去,秉着“不把鸡蛋放一个篮子里”的原则,她们不同意。真正原因却是,当时我正因前方的采访闹心,电话中大姐那听起来苦口婆心的说教让我崩溃。

于是我扔了电话。没多久,感觉有点后悔,就给二姐打了个电话。这种习惯形成很长时间了:每次跟大姐闹不愉快,我都会电话给二姐道歉,然后由二姐出面跟大姐解释。我当时想到的是,快过年了。

前些天,有个晚上在家乐福购物,听到在播放粤语的《祝福你》,一首在十几年翻唱并意外唱出新意的贺岁歌。每年春节,我们小县城的大街小巷的音像店都播这歌,走到哪都是过年的感觉。

而即使这样,妹妹还是说,越来越没过年的感觉了。是什么原因呢,我们曾经认真探讨过。可能是,生活在变好,可以制造的快乐太多,我们的心被刺激麻木了;也可能是,长大后的我们的快乐,不再像小时候快乐得那么纯粹。

我曾经以为,得到越多,越快乐。后来发现不是这样的。比如,我们遇见的越多,为什么反而越不快乐。记得很小的时候,我总怕新年过完,那时候感觉一年就分两部分,新年与非新年。

每次过完正月十五,放完最后一次鞭炮,我都舍不得让妈妈把鞭炮的纸屑扫走,这是当时我能做到的挽留新年的一个办法。但就如我留不住童年一样,春节还是会在炮声中离去。只是春节去了还来,童心却不再。

童年过去,我们就长大了。越长大,家的概念就越淡。或者说,新的家在逐渐形成,原来的家便越走越远。

在很小的时候,我总担心某天我们四姐妹都长大了,有了新的家人与家庭,不再围在爸妈的旁边,那该是多么陌生又不能接受的情景。后来,这些曾一度被淡忘在青春的叛逆期,而爱情的力量趁机入侵,一个个新家的雏形就慢慢形成。

只是,我们可能都忽略了的一点是,父母是否能接受。有人说过,孩子在父母眼里永远长不大。我觉得这些年,很不孝,不能为家里做什么,甚至陪他们电话聊天的时间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天好好吃饭,照顾好自己,减少他们的担心。

人总是在无助,寂寞,或者成功的时候才会思念家人。我还没有成功,但无助跟寂寞从来不缺。记得在理工上学那段时间,大姐刚好来北京打工,住在理工家属区。我喜欢每晚9、10点钟骑车到姐姐家里吃一碗煮的泡面,享受着无可言喻的幸福。

当时大姐为筹钱出国上学而打工,每天早出晚归。但到家再累,她总愿意用她拙劣的厨艺,为我煮一碗泡面,煎一只12分熟的鸡蛋,以及一根近乎焦黄的已看不出几分熟的火腿肠,上面再搁几片可能洗得不太干净的青菜,我端起来就一扫而空。这就是我的大姐,厨艺不好,脾气也不太好,但确是亲姐姐。而我那个阶段对吃泡面的执着,应该也给了她家的感觉吧。

二姐,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一个男朋友。一开始我们都挺不能接受,觉得家里多了陌生人。后来发现,这个男孩不仅长得挺帅,还善待她,善待我们,并善待我们的妈妈。他为了二姐,甚至学会了我们家的方言。那是非常诡异的地方粤语啊,天知道他是怎么学会的,但每次一起吃饭的时候,虽然他话不多,安静,但至少他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就像多了一个姐妹。

这一切,都是在今天上午蹲WC时,忙里偷闲地想到的。在那一刻,我突然很想念我的GF妞妞,就给她发了短信。我告诉妞妞,其实一直都想你去我们家过年,但每年想到弟妹需要你,我就不忍心(横刀夺爱)。妞妞是家里的大姐,下有一妹一弟。我也有大姐,她曾两年出国,都不在家过春节,所以我很能体会几个姐妹过年而缺了大姐的感觉。

那两年春节,妈妈总在打完国际长途电话后独自回房间擦眼泪。
想到这,我很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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